苏扬心里不由暗暗叫苦,他乃是一介武夫,哪里玩得了这么优雅的游戏?记不起学生时代学过的诗词,文学诗词功底不深,才思不够敏捷,当然也做不了文抄公,玩这种游戏他还真玩不来。
五轮下来,他已经连续灌了五樽酒,好在远不如后世白酒的度数高,还撑得住,可这样下去也不行啊,再坐的都是专研诗词的文人,就连右骁卫郎将宋令文都是文武全才,孙思邈钻研道家典籍多年,文学功底也是不差的,只有他一个人与诗词无缘,这怎么玩下去?
好在孙思邈看出了苏扬的窘迫,他也愿意提携后背,当即替他解围,对众人说:“众位,老夫年事已高,不胜酒力,就先告辞了!”
众文人纷纷挽留,其中进士及第、尚药奉御孟诜起身过来说:“先生,学生送您!”
孟诜这个官与宫中御医有关,他虽不是御医,但却是专管宫中用药和候诊方脉之事,正五品下的官衔,为了做好这个官他可没少费心思。
孟诜这个官虽不用像御医们一样精通医术,但至少也应该懂一些这方面的业务和知识,因此他平时经常钻研药书、医术和食疗,为取得更多的进步,他还时常向孙思邈求教,一来二去,孟诜在孙思邈这里学到了很多,奉孙思邈为师,在外人面前也以孙思邈的学生自居。
孟诜不仅精通医学,还是食疗大家,他在文学方面的造诣也不低,能与骆宾王和卢照邻等人为友的人又岂是不懂文学的人?
孙思邈摆手:“不必,你们都留下来了吧!镇远啊,你不是说有一些武学上的疑惑要向老夫求教么?随老夫一起走吧!”
苏扬如蒙大赦,当即对众人抱拳:“诸位,某陪真人先走了,告辞,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