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你妹啊,尽管打!”刘光光顿时来了火气,“你特么的现在已经有了灵气,正宗的灵气修士,打个木板还不是绰绰有余?”
“真的?”胡浪还是有些底气不足。
“废话,快点,再不打我就走了!”
胡浪迟疑了一下,看刘光光眼神不善,于是狠了狠心,咬牙调转灵气一拳打了出去!
“我日,你特么的闭眼睛干吗?”刘光光顿时跳了起来。
话音未落拳头已经结结实实地砸在衣柜上,只听见“嘭”的一声,衣柜应声被砸了一个窟窿。
“怎么样?感觉如何?”
胡浪瞪着衣柜上的窟窿,又看了看毫无损伤的拳头,不禁心潮澎湃:“挺……挺好!”
自己修习“防狼术”之后力气增强不少,但面对这种十五厘米的细芯板还是缺乏自信。现在催动灵气打出这一拳,拳到板破,一点都不含糊。关键是手不疼啊!只是有点麻!
刘光光露出一个得意的笑:“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儿,打个板子不至于这样吧!来,再试试这个!”说着他一指砖墙,一副牛逼哄哄的表情。
胡浪刚刚尝到了甜头,此刻心情正处于亢奋状态,再看师傅也是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不禁底气十足!
他拉开架势,眼睛圆睁,暴喝一声气灌手臂一拳击出。只见拳势如风,势大力沉,如炮弹般砸向墙壁!
管你实心墙还是空斗墙,通通给老子破!
刘光光脸上露出一抹猥琐的笑,不等胡浪打中墙壁,就从窗子飘身而出。
在他身形即将消失之时,只听见屋里的胡浪“嗷”了一嗓子,声音惨烈如被煽蛋了一般!不用猜也能想到,墙没破,破的是胡浪的拳头!
胡浪一手捂着拳头冲到窗口怒吼:“卧槽,你阴我啊!”
只是片刻的功夫,刘光光已经颠的没了踪影。胡浪惆怅了半晌,这才恨恨地缩回脑袋。
胡浪这会儿心情已经平复。他坐到椅子上目光流转,看到衣柜时不禁又是一股子怒气翻腾起来!
尼玛,老子的衣柜啊!
胡浪起身找出被打下来的木块,可惜木块已经粉碎。他碾着碎木屑感慨万千:这师傅好坑,应该不是什么正经货!
由于申城一高受损严重,所以暂时停课。这对学生学业影响比较大,尤其是高三的学生。学校正在和教育局磋商借用其它学校的方案可行性,不过一时半会儿肯定上不成学!
胡浪现在的心思全在修行上,所以也就无所谓了。
最初的几天胡浪每天都是打坐强化真元,然后吸纳外界灵气。真元的强化进度很快,五天后已经到了黄豆般大小,而吸纳灵气的进度则严重滞后,毕竟自己家不是什么洞天福地,灵气比较淡薄。
胡浪有心出去找灵气充裕之地,但想到此时申城内外暗修遍布,有好地儿肯定会被别人先占坑,所以只好打消念头。
这是周六的早上,太阳像得了前列腺炎一样洒下断断续续的光。花荣开着“大霸道”来时,胡浪刚刚行气一周天,正是神清气爽之时。
申城一高已经停课一个星期,高三家长们早就不淡定了,纷纷聘请家庭教师。连花家也不例外。虽然花荣是申城一高首屈一指的学渣,但这并不妨碍花父一颗炼渣成钢的心。
别人请家教一个小时二百,花父可以开到四百。
花荣琢磨着:胡浪家境不好,现在大姨也已经去世,他必须要自己挣钱养活自己!这钱让谁挣不是挣,给自己哥们儿挣不更好吗——反正自己这成绩谁教都一个球样儿,顶天二百五!胡浪是申城鼎鼎有名的学霸,当自己家庭教师绰绰有余。
在花荣力荐之下,花父终于同意与胡浪见面聊聊。
所以今天花荣是来接胡浪去自己家。
“老~胡,等会儿你跟我老爸再搞搞价,争取一个小时宰他五六百!”花荣扭着肥滚滚的身躯走在胡浪身边。
“不用,四百的价在申城找不出第二家,做人要知足!”
“不用跟我老爸客气,只要你能用成绩征服他,多少钱都不是事儿!”
胡浪没有接话,低头锁上门跟着花荣上了车:“咋没听说过你有驾驶证?”
“我没证!这几天不是不上学嘛,就跟着我家王司机实车操练了一番。王司机说我这悟性天下无双,已经深得他的真传。”花荣自信地一脚油门闷下去,大霸道发出猛烈的嘶吼,却不见动弹。
花荣一脸懵逼低头捣鼓一通,才讪讪道,“又……忘挂档了!”
胡浪心中“咯噔”一下,这……悟性天下无双?逗呢?
随着花荣再次自信起步,胡浪只感觉车一阵抖动,然后就猛得窜了出去,顿时吓得脸色发白。
花荣一看胡浪这表情,安慰道:“不用担心,我家这车牌申城交警队的人都认识,没人查。”
“老子是担心交警不查呀!就你这……也就刚分清油门刹车的水平呀!卧槽,不行,我要下车,我要坐公交!”
“你特么能不能有点出息?”花荣非常不满意胡浪的表现,“就算出车祸,论斤称我也比你损失大,我都不怕你怕啥!”
“我……”花荣这话说得事实清楚、气势磅礴,胡浪竟然无力反驳。
但,出事有论斤算的吗?当这是卖猪肉吗?
大霸道一路飞驰。
花荣拍着方向盘和胡浪聊着天:“老~胡,咱们申城越来越不太平了。市长昨天跟我老爸通风报信,说申城昨天来了一大批来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