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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熟悉,是因为上次受伤昏迷时,自己的脑海中出现过这样的场景;说陌生,是因为这个场景自己从未经历过,不应该出现在自己的脑海中!
突然胡浪挨了一脚,耳朵里传来欧阳伯的声音:“你特么的快起来,帮大爷说句话呀!”
胡浪猛然睁开眼睛,四下一瞅,登时懵圈了。只见保安亭已经被人围的严严实实,有几个家伙受了伤,躺在地上呲牙咧嘴,不少人指手划脚破口大骂。听了一会儿,胡浪终于听出味道来!想不到呀,老子这是被一个变态老头“猥亵”了!
“各位各位,这其中有误会!”胡浪挣扎着爬起来,“我是一个病人,老伯是……是在给我疗伤!嗯,疗伤!”
病人?疗伤?这糊弄谁呢?
有人叫道:“是病人不找医生,找保安?”
“我……”欧阳伯赶紧叫道,“我是退休老医生!”
“对对对,他是退休老医生!”胡浪也赶紧附和。
众人一愣,这小年轻的表现不像受害者者呀!受害者不应该控诉施暴者吗?怎么还帮对方说话?
有个年轻人率先反应过来,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日他个仙人,两个都是qín_shòu啊!”
欧阳伯和胡浪同时一愣,刹那间内牛满面!为什么群众们的想像力都那么丰富?
胡浪尤其觉得委屈,老子好好的一个学霸,怎么就落得如此龌龊的名头:别的不说,就算是搞基,老子会找这样花红柳绿的老家伙?
真是欲哭无泪啊!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了警笛声!
有人叫道:“警务局的来了!”
“让警务员来收拾这两个变态!”
“搞基还敢打人,太嚣张了。”
……
胡浪看着欧阳伯。欧阳伯一瞪眼睛:“别看我,大爷我是做雷锋!”
胡浪蛋疼地吸着凉气:“老铁呀!你特么的当雷锋没错,但你就不能挑个地儿、挑个时间?怎么就这么随性?现在好了,老子的十几年的贞操该如何洗白?”
“大爷我还一百二十一年的贞操呢!”
胡浪:“……”
话说,一百二十一年是个什么梗?
当过兵,齐步走的口号喊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