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又可以工作了。”
在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圣诞假期后，王渐坐在办公室里，发出一声长叹。
“你们的圣诞节，过的怎么样？”他对着汤姆、多西问道。
“多西找到女朋友了！”汤姆笑着回答。
嗯？
母胎单身19年的资深程序员，找到女朋友了？
这就让王渐有点感兴趣了。
“是个什么样的女孩？”
“也是个程序员。”汤姆打趣道：“那个女孩在派对上喝醉了，主动跟多西搭讪。”
“哟，不错嘛。”王渐拍了拍多西的肩膀。
“然后，”汤姆哈哈大笑，“两个人就讨论了一夜的电脑技术。”
这...
也能泡上妞？
王渐看着面色通红的多西，笑着摇了摇头。
“对了，那个女程序员好像是斯坦福大学的，叫什么来着？”汤姆看向多西。
多西挠了挠头，有点羞涩的回答：“玛丽莎·梅耶尔。”
“对了，这是圣诞节期间，网站的具体数据。”多西有点刻意的转移着话题。
看到对方不愿意多说，王渐耸耸肩，也就不再追问。
接着，他就拿起文件看了起来。
据数据显示：在圣诞节期间，网站的付费人数突破暴增30。
根据ip地址显示，除了美国本土外，还增加了少量的英国、加拿大、澳大利亚等用户。
目前，依靠网站能单月能拿到过万美元稿费的作家，已经突破100人。
这里面既有王渐、尼尔?盖曼这样的畅销书作家。
当然，更多的原本籍籍无名，依靠网站才有稳定收入的文学爱好者们。
按现在的情况估算，单纯依靠付费阅读的话，网站的年收入大概在1200万美元左右。
不过，在扣除程序员的高工资、办公租金、慈善基金等运营成本之后，真正能实现的年盈利大概在400万。
而根据所持股份，王渐通过网站每年能收获240万美元。
当然，如果再加上稿费、授权等，他这一年的收入，大概在500万美元左右。
“对了，据凯瑟琳所说，”汤姆也开始谈起公事，“《越狱》第三集的收视率再创新高，有一些电视节目邀请主创参加访谈。”
“有曝光度是好事。”王渐示意汤姆继续。
“美国全国广播公司（nbc），想要购买二轮播放权。”
“他们的报价是多少？”王渐问道。
“40万美元，”汤姆摇了摇头，“这个价格在二轮播放权中，也算中规中矩。”
“不过，据我了解，这部分收入，nbc只要播放两集，其广告收入就完全能抵消了。”
听罢这话，办公室内的三人都有点沉默。
无他，刚刚涉足这个领域的网站，和电视台的议价能力还是太弱。
网站提供剧本和制作，并且承担绝大多数的风险，可利润的大头，完全被电视台拿走了。
“继续接触别的电视台，看看有没有提高报价的可能。”王渐叹了口气。
“很难。”汤姆也有点无奈，“没有一个电视台会给新的制作公司提高报价，这已经是潜规则了。”
“想要提高报价，我们得连续制作几部收视率大爆的作品。”
说罢，汤姆摇了摇头，“我们唯一的筹码就是《越狱》的第二季，或者和《越狱》相关的作品了。”
听到这话，王渐苦笑一下。
莎拉的小说，只能撑起一部电视剧的剧情。
尽管自己已经通知她，按照上部的剧情进行创作。
可只有一点经验的莎拉，究竟能写成什么样子还是未知数。
搞不好，《越狱》第二季，也就是个一锤子买卖了。
像是猜到王渐所想，汤姆试探的问道：“不如，我们只卖授权，不再踏足影视制作领域？”
“这样，可以规避绝大部分风险。”
“可那样赚的更少。”多西提出反对，“《越狱》影视剧已经通过插入广告收回了绝大部分成本，cb的购买费用，其实我们是纯赚的。”
“可除《越狱》ip外，其余作品广告商根本不认，电视台也不会给出高价。”汤姆反驳，“最关键的是，我们赔不起的。”
“《越狱》的影视授权费只有10万美元，而通过影视化，我们已经赚了接近120万美元了！”多西摆出数据。
王渐一边权衡着利弊，一边示意两人安静。
可这时，有网站职员敲了敲办公室的门，“王先生，有个中年男人来找。”
“据他本人所说，应该是影视公司的。”
王渐挑了挑眉，看了汤姆、多西一眼。
“请对方进来。”
“是的。”
几分钟后，一个黑发白人走进办公室。
“你好，我叫埃里克，来自布赖特制作公司。”
“《老友记》。”汤姆来到王渐身边，轻声低语。
王渐点点头，站起身来。
“不知道埃里克先生，有何贵干？”
“是这样的，我们有意拿到贵网站上，一部小说的影视授权。”
埃里克从公文包掏出一份文件，“《特种兵在监狱》。”
嗯？
王渐接过文件，看了一下，接着便皱起眉头。
“只有7万美元的授权费？”
埃里克耸耸肩，“因为这部作品并没有实体书，所以我们没有参照对象。”
“而一般不知名编剧的作品，大概也就是这个价格了。”
“所以，编剧们才会罢工。”多西低声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