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江擦了擦嘴:“我的故事说完了,接下来我们来做约会该做的事情吧。”
“什么是‘约会’该做的事情?”丁成迷茫地看向富江,忽然脑袋一晕。
喉头开始发甜,脑袋里像火烧,一种热量升起来。
不好。
屎里有毒!(划掉),饺子里有毒?
富江抿嘴笑,手往筷子那边一指:“准确地说,不是饺子有毒,而是筷子有毒上,而且我下的不是毒,是药,mí_qíng_yào。”
果然向我下手了,丁成很平静:“但是为什么?”
“馋你的身子了。”富江直白地说:“想那个了。”
“你怎么可以这样”,丁成涨红了脸训斥:“中华美德不讲了吗?女德不修了吗?……嗯,我们去卧室里?”
“嗯?好,哈哈哈。”富江低头想了一下,妩媚地点头。
“好,不过你先在门外等一会儿,我要先换一下衣服。”
富江:???
趁着药效尚未发作,丁成没有给富江反应的机会,径直走向卧室,掩上了门。
?
富江情不自禁地微笑,轻手轻脚地跟到门外,向内窥视。
“不准偷看哦,少女。”丁成说。
富江捂着嘴咯咯笑:“我怕你趁机锁门。”
“锁扣是开着的,不信你拧一下。”
富江真的拧了一下把手,门轻轻地开了一条缝。
“这下你信了吧?”丁成远远地说:“我让你进来你再进来。”
“嗯嗯,好的,我不看。”富江笑着别过头。
丁成松了一口气,快速解开大师球的包装盒,拿出大师球,藏到枕头底下。
“还没好吗?男生‘换’个衣服有那么久?”富江在门外催促。
“快好了,再等一会儿,不要偷看!”丁成边说边把拆掉的包装盒踢到床底下。
“偷看什么?”富江咯咯直笑:“男人都是1元硬币,正面是1,反面是菊花,你要有什么不同,除非你是双花纪念币。”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丁成把最后一块包装纸藏好,坐到床上对富江说:“好了。”
“终于好了!”富江早已等不及地把门撞开,一脸饥渴地冲进来。
“就脱了一件上衣,需要让我等那么久?”富江进门打量了丁成一眼,就不可遏制地大笑起来。
放荡地脱掉外套,如狼似虎地准备扑上去。
“等一等!”丁成制止富江。
?富江站在床边愣住:“还等什么?”
丁成说:“不要那么急,你先躺过来嘛!”
富江大笑:“真麻烦,还要搞那么多情调,好罢,都依了你便是。”
“可以躺的再靠近一点。”丁成指导富江进入正确的区域。
“?”富江咯咯笑:“成成,你看样子老老实实的,没想到是个老色皮了。”
富江真是对她即将所面临的危险一无所知。
呵呵,
丁成笑而不语,左手按住富江的头,右手悄悄地伸到枕头下面。
大师球圆圆的,很滑,丁成单手握紧。
这个时候,床头的手机突然响起电话铃声。
丁成握球的手一松:“谁的电话?”
富江眼疾手快地拿过电话看了一眼,神秘地对丁成眨眼:“你的大胸教练。”
奶遥?
丁成松开手,伸向富江:“把电话给我。”
富江握着手机敏捷地向后一缩,狡黠地按了接听键,然后又按了免提。
奶遥轻松的声音顺着免提传进来:“喂,丁成,我已经到了金地胜景,这边单元楼好多,你在哪个单元?”
金地胜景,就是富江所在的这个小区。
丁成看向富江的眼神透着质询。
富江笑嘻嘻地告诉丁成:“刚才趁你上楼的时候,我假装成你的声音给你的朋友打了电话,告诉她这里为她们准备了精彩的话剧。”
精彩的话剧?她们?丁成大脑一紧,感到窒息。
“把电话还给我!”
“偏不,嘻嘻嘻。”富江敏捷地闪身,抓着电话一字一句清晰地说:“3单元402,门没锁,你一推门就能进来。”
“……”
敦实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过来,“听上去是个女人哦。”这是佳子。
“怎么回事,丁成旁边怎么会有一个女人?”急促尖锐的声音,这是艾莉。
“你是谁,你为什么会拿着丁成的手机?”奶遥的声音里也见了几分怒意。
富江笑着回应:“你们等一会儿上来就知道了~”
说完,飞快地把手机撇到床下边的地毯,两只手死死摁住丁成,发出表演成分巨大的哼哈声。
“你疯了?”丁成难以置信地看着富江。
富江咯咯笑,熟视无睹地继续表演,边压边用关东口音持续抒发内心感受:
“kihii库赖~阿她西i~~”
???
“你不要乱叫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艾莉的尖叫声透过免提响彻房间:“我听到了什么?”
佳子的声音相对比较稳重:“哈呀,听上去莫不是在做那种事?”
“呵呵。”奶遥似乎在电话那边轻笑了一声。
嘭。
电话被挂断了。
蹬蹬蹬,伴随而来是脚步急促地踏上楼梯的声音。
“看样子,她们马上要上来了哦。”
“趁被她们发现之前我们赶紧来做重要的事吧!”
“你他妈的有病!”丁成揪过被子捂住脸:“你脑子是怎么想的?”
“怎么想的?”富江故作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