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呜……”
剧烈的痛苦让这个可怜的地精开始痛苦悲鸣。
可遗憾的是,它的嘴巴早已被脏兮兮的布团塞住,只能呜咽着发出一丁点声响。
毫无疑问,从地精熟练用脑袋撞墙来减缓痛苦的动作不难判断出,它早就已经不是第一次喝这些“三无产品”的魔法药剂,甚至能通过口感和一些身体上的变化,测试出药剂的真正作用。
简单来说,它已经成为了专用的“试药人”。
为了搞清楚这个世界与游戏背景设定的世界有什么联系和区别,艾尔伯特决定从自己最擅长的调制药剂入手。
通过用极其低廉的价格从猎人、赏金猎手、冒险者、佣兵、商旅等特殊职业手里收购各种各样的药草和稀有材料,他已经调制出至少二三十种作用不明,但却蕴含着强弱不一魔法波动的药剂。
但是由于找不到合适的对象,始终无法进入最终测试环节。
不过现在,一个与人类有着极其相似身体结构的特殊生物——地精,显然就成了最适合测试药剂效果的对象,也可以说是倒霉蛋。
没办法,谁让它们既贪婪又愚蠢,经常成群结队袭击农户和商人。
以至于绝大部分人类都将其视作害虫之类的东西,因此根本没人在意它们的死活。
甚至有些地方还会故意捕获一些活着的地精,让那些初出茅庐的菜鸟练习如何高效快速的杀戮。
“唔……这些肉瘤和脓疮是我放了太多麻根草吗?”
艾尔伯特蹲在地上用一根木棍轻轻戳了戳痛苦不堪的地精,脸上浮现出疑惑的表情。
正常来说,这瓶药剂应该能赋予服用者强化力量的效果。
可现在,似乎除了一点点小问题。
药剂明显在改变地精的肌肉结构,使其变得比以前更加强壮。
而这些鼓出来的肉瘤和脓疮,就是肌肉急剧变化产生的后遗症之一。
所幸地精的痛苦并未持续太久,才短短不到三五分钟的功夫,原本瘦弱的它就变成了一个身高一米二左右的小壮汉。
尤其是夸张的胳膊、大腿、还有胸肌和腹肌,皮肤表面甚至能看到蚯蚓状的静脉血管。
强大的力量似乎给了这只地精某种信心,它开始试图崩断捆在自己身上的绳索。
可有趣的是,这些肌肉只是样子唬人,实际上的力量并没有增加太多。
大概折腾了十分钟左右,当地精意识到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马上便放弃挣扎,开始用一种可怜兮兮的眼神盯着这个恶魔般的年轻人类。
“呵呵,真是难以置信的强烈求生yù_wàng。放松,我不会杀你的,也不会轻易放弃像你这么优秀的实验体。在天色彻底黑下来之前,我们还有差不多两个小时的独处时间。接下来应该尝试哪一种新药剂呢……”
伴随着艾尔伯特魔鬼般的低语,可怜的地精绝望的shī_jìn了。
它甚至在想,自己要是早点放弃挣扎死掉该有多好,就用不着再忍受这日复一日非人的折磨。
可惜的是,随着服用药剂种类和数量的增加,它的身体已经不可避免产生了抗药性。
这也就意味着,除非是那种见血封喉的剧毒,否则即使喝下去也不会立刻致命。
两个小时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
等艾尔伯特神清气爽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可怜的地精已经从一米二膨胀到了两米出头,不仅身体表面长出大量鳞片和肉瘤,而且背后还多出了一条粗壮的胳膊。
怎么看都跟地精没有半点相似之处。
但就是这么一个看上去及其凶恶丑陋的怪物,居然像个受气的小媳妇,独自一人躲在角落里哭泣,完全没有一丁点像要反抗,亦或是逃脱的意思。
不用问也知道,艾尔伯特测试药剂效果的过程中,在地精内心深处留下了无法磨灭的阴影。
他的目的很简单,不断的测试效果,调整配方,直到重新掌握一系列魔法药剂的制作工艺。
由于原材料的改变,导致他记忆中的那些配方都失去了作用,唯有从零开始一点一点的实践。
……
夜晚,来自荒野的寒风在人烟稀少的街道上肆虐。
即使最尽职尽责的守卫,此刻也会找个背风的地方躲起来,偷偷喝上一小口烈酒,确保自己的身体不会被活生生冻僵。
要知道这可不是开玩笑!
每年刚开春的时候,街头巷尾都会发现不少僵硬的尸体,他们有的是无家可归的乞丐或者流浪汉,还有的则是负责夜间巡逻的卫兵,以及喝的太多醉倒在路边的酒鬼。
“这该死的鬼天气!我发誓,如果队长再让我值夜,我就偷偷在他的汤里撒尿。”一名躲在墙角的卫兵咬牙切齿发泄这心中的不满和怨恨。
毕竟凡是被安排值夜的倒霉蛋,通常都是跟上司关系不好的家伙,不然也会沦落到干这种苦差事。
“好啦,好啦,别抱怨。其实值夜有值夜的好处。等会盯着点从酒馆走出来的家伙,说不定会发现意外之财。”另外一名同行的卫兵笑着安慰道。
不用问也知道,他指的意外之财就是洗劫那些喝到神志不清的酒鬼。
反正这些家伙就算能在寒风中挺到第二天,也不可能记得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所以针对他们的犯罪成本为零,完全不用担心会被发现。
就在这两个家伙躲在墙角有一句没一句闲聊的时候,两个黑影悄无声息从后面靠近,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