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还没结婚呢。”
李雨蝶紧紧地握着水果刀,刀锋对着齐克明,视死如归地说道。
“结婚之前先试爱,这是正常流程。”
齐克明却不惧,李雨蝶一个女子,还能斗得过他?
“如果我们试爱之后不合适,或许我就不会娶你了呢。”
齐克明淫坏地笑道:“如果我们不合适,那你就可以去找陈浩,岂不是正合你心意?”
“你无耻!”
李雨蝶大骂,她若和齐克明上了床,便如同残花败柳。
那时候,她怎还有脸去见陈浩?
齐克明这番话,不仅是在侮辱她,更是在侮辱陈浩!“无耻?
呵呵呵,我就是无耻,你能奈我何?”
齐克明嚣张地大笑,抬脚就要向楼上走去:“既然你们不说,那我就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找,我就不相信,还能找不到李雨蝶的房间?”
“你站住!”
李保国手里握着一把,不知何处从厨房取出的菜刀。
他浑身在发抖,但为了女儿,还是义无反顾地举起了刀,将其对准齐克明:“你要是敢动雨蝶,我就和你拼命。”
齐克明紧皱着眉。
这里毕竟是李保国的地盘,如果真把李保国逼急,说不定李保国真会鱼死网破。
反正李雨蝶已经是囊中之物,那么再忍两天,也不是不可以。
一念及此,齐克明阴鸷地笑道:“岳父大人,有话好说,何至于此呢?
你要不想我和雨蝶婚前同睡,那你便给我和我管家,一人安排一间房,总不能让我们没地方睡,你说是吧?”
见齐克明妥协,李保国总算稍微松了口气。
“你跟我来。”
李保国紧握着菜刀,领着齐克明及其管家上了楼。
随后,李保国将房门反锁,把齐克明两人锁在了屋里。
“雨蝶,你快走。”
李保国快步跑下楼,道:“你去找陈浩,让他带着你走。”
李保国说着,将钱包塞到李雨蝶手里:“这是我们家全部的积蓄,密码你都知道,你拿着这些钱赶紧和陈浩一起逃。”
“我要是走了,你们怎么办?”
李雨蝶眼泪涟涟。
“你不用管我们,你快走。”
李保国自责地咬着牙,催促道:“爸爸没用,保护不了你,这是爸爸现在唯一能为你做的事了,你赶紧走吧,要不然齐克明等会肯定会叫人来封锁别墅,那时候你就走不了了。”
李雨蝶低头看着手里的钱包。
有一瞬间,她动摇了,她想离开。
但当她看到李保国的根根白发,眼泪便再次滑落。
“爸,没事,只要你和妈还有妹妹能平安,我……没关系的,你不用担心我。”
李雨蝶抹去眼角的泪,强自挤出微笑。
“雨蝶!”
李保国叹息,一下子像老了几十岁。
他双手抱着头,绝望不已。
“爸,没事的,你不要自责,你抚养了我二十多年,现在是该我回报你了。”
李雨蝶强颜欢笑地安慰道。
楼上。
齐管家发现被反锁在房间里后,勃然大怒:“家主,我这就叫人来。”
齐克明却是很淡定,摆手道:“不用,大局已定,他们翻不出浪花来。”
“是。”
管家也不敢多言。
“你打个电话,让他们准备婚礼吧。”
齐克明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幻想着婚礼当天晚上,和李雨蝶入洞房的景象,嘴角不禁溢出淫笑。
“还有。”
齐克明吩咐道:“婚礼当天的打手,能请多少请多少,能请多厉害就请多厉害。”
“家主,这是为何?”
管家不解地问道。
“难道你以为,我真的会封锁消息,不让陈浩知道我和李雨蝶结婚的事吗?”
齐克明冷笑道。
“结婚当天,我要告诉所有人,我娶了李雨蝶!我要让陈浩来婚礼,然后……”齐克明眼中闪过一抹狠厉:“我要打断陈浩的双腿双脚!”
“家主英明。”
管家连声恭维。
随后,他犹豫地问道:“家主,可如果陈浩害怕了,不敢来婚礼挑事呢?”
“这不是正好让李雨蝶死心吗?”
齐克明得意地笑道:“李雨蝶对陈浩失望死心,之后我再针对陈浩的生意产业,她便不会阻止。”
“总之,一切都在我的谋算之中,不管陈浩来不来,我都会获益。”
管家连忙拍马屁道:“家主高明,实在高明!”
与此同时。
陈浩到了临凤村。
“陈浩,你来有什么事吗?”
临凤村的村长,正巧就在村口的树下乘凉,见到陈浩走来,便好奇地问道。
“没啥事,就是……”陈浩尴尬地挠了挠头:“你们村里不是有株老茶树吗,我家的小狐狸不懂事,把它给咬断了,我害怕你们怪罪下来,便偷偷将那株老茶树拖回了家。”
陈浩随口胡诌,他总不可能将那株老茶树自己撒丫子跑了的事说出,这太惊世骇俗,若是说了,临凤村的人恐怕会以为他得了精神病,把他送进精神病院。
“我回去之后,总觉得心里过意不去,所以……对不起啊,村长。”
陈浩愧疚地道歉:“我会赔偿你们的损失。”
临凤村长一愣,而后哈哈笑道:“陈浩,那株茶树本就是天然生长,不过是被雯雯偶然发现,不算我们村的财产,你不用往心里去,更不用赔偿。”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