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夫人狠狠地瞪了王卓明一眼:“我要是不来,还不知道你要闯多大的祸呢!”
老妈这是啥意思?
王卓明百思不得其解。
老妈说的闯祸,总不会在说自己驱逐陈浩这个废物吧?
王卓明看了看陈浩,立马否定了这个想法。
陈浩除了长得帅气一点,其他地方都普普通通平平无奇,没有任何值得老妈看重的地方,老妈又怎么会因为陈浩这个废物,而对自己发火呢?
难道是自己在外偷腥的事儿被老妈知道了?
王卓明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老妈,这算什么大祸啊,我保证下次绝不在外fēng_liú了,这还不行吗?”
既然已被老妈发现,索性主动认错,求个宽大处理。
王卓明以为自己这一招很聪明。
但是,王老夫人听到这话,却更加生气了:“你又在外沾花惹草?
你对得起晓琴吗?
我打你这个不争气的的!”
一边说着,王老夫人一边举起蛇头拐杖,狠狠地抽在王卓明身上。
王卓明被抽得皮开肉绽,惨叫连连,猴子一样上蹿下跳。
“老妈,别打了,再打出人命了。”
王卓明抱头鼠窜之时,心里也迷惑。
听老妈刚才那话,似乎此前并不知道他偷腥的事儿。
那老妈说他闯大祸,是指的啥?
王卓明满腹疑问,眼角余光却瞥见一个人在狂笑!在场这么多人,全都低着头,不敢露出表情。
可那个陈浩,却明目张胆地盯着自己笑个不停!这也太嚣张了!王卓明正愁没处撒气,看到陈浩这样子,下意识就要将陈浩当出气筒。
“你个废物敢笑我?
来人,把他嘴给我割了!”
王卓明嚣张跋扈,戾气横行。
他手下的人,也如狼似虎,恶狠狠地冲向陈浩。
不少女子都扭过了头,不想再去看陈浩。
她们已经预见了,陈浩下场会很凄惨,场面将极度血腥。
但是,忽然。
“住手!”
王老夫人却沉声呵斥!“老妈,这个废物刚才打我,你看我的脸,就是被这废物打的。
这还不算完,这个废物还嘲笑我,老妈,我可是你亲儿子,你说我能忍得下这口气?”
王卓明气势汹汹,刚要说“我铁定忍不了啊”,就被王老夫人一巴掌抽得呆住了。
“你忍得了,你凭什么忍不了?”
王老夫人怒视王卓明,恨铁不成钢地骂道:“你只是个纨绔公子,终日不学无术,凭什么忍不下陈神医的抽打和嘲笑?
你说陈神医是个废物,我看你才是个废物!”
王卓明怔怔地看着老夫人,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呢。
老妈对自己确实很失望,也常骂自己,可像今天这样,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还骂得这么狠,真是头一次。
而这头一次,就因为那叫陈浩的?
王卓明一万个不服气!“老妈,这个陈浩算屁的神医啊,我都从没听说过他的名字。
很显然,他就是一个不入流的沽名钓誉之徒,老妈,你被他骗了啊。”
老夫人看王卓明的眼神越发失望:“你没听说过,陈神医就是骗子?
那这世界上,你不知道的事就多了,难道那些事就都不存在,都是虚构出来的吗?”
“老妈!”
王卓明被怼得很郁闷,这么多人,就不能给他留点面子吗?
“你跪下!”
王老夫人却直接命令道。
“什么?”
王卓明以为自己耳朵坏掉了。
“我让你跪下,给陈神医道歉。”
王老夫人重重地说道。
王卓明看着陈浩,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
“我早说了,你要是再对我不敬,你就要给我跪下,可你偏偏不听。”
陈浩两手一摊,相当无奈。
王卓明脸红得发烫,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今天,真是丢人丢大发了!本来只想在那些女人面前装装比,训斥一下陈浩,谁知陈浩竟是老妈的座上宾。
至于刚才嘲讽陈浩的那些能人异士,脑袋更是一个比一个埋得低。
“马勒戈壁,早知道刚才就管住这张破嘴了。”
“谁特么能猜到,这小子不是犯傻,而是真狠人啊。”
“能让老夫人这么器重,被老夫人尊称为神医,这人肯定是超级大人物。”
“只希望这个大佬宽宏大量,别和我们一般见识,放我们一马。”
这些人耳朵根滚烫,闭着眼睛祈愿。
可惜的是,陈浩从来不是宽宏大量的人。
“老夫人,这些家伙在王家白吃白喝那么久,总得干点事吧?”
陈浩咧着嘴笑道:“要不然,让这些人到我手下来做事,就当给王家抵债了?”
陈浩笑眯眯地说道:“放心,我是个很善良的人,绝不会为难你,况且我就是个医生,想为难你们也为难不了,顶多让你们采药、晒药、磨药而已。”
一听这话,那些能人异士都松了口气。
如果真是这样,那还挺好,又能继续在王家蹭吃蹭喝了。
王家的伙食,那还真是一绝!“对了。”
有人忽然好奇地问了一嘴,“陈神医,请问我们是去哪儿采药,采什么药,采了要怎么晒,怎么磨啊?”
陈浩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采药,自然是去深山老林。
比如蛇涎草,需要到百年巨蟒的洞穴口去采,再比如虎跳石,需要到老虎居住的洞穴去撬,再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