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没银钱还想治什么病,耽搁我们药铺做生意,赶紧带着你儿子走。要是死在了我们药铺,当真是晦气了。”林氏拿着他们攒下来的银子给左林看病。
左林伤口收拾出来,额头上破了一个不小的洞,流血过多,伤口感染,起了炎症,喝下药去,不见效果,反而起了高热,银钱花了,人还没治好,就被这药铺的掌柜的直接轰了出来。
林氏抱着左林跪在药铺门口,她哭着苦苦的哀求道“掌柜的,给我儿再看看吧!以后我们有钱会还上来的,求求您了,求求您了。呜呜呜。”
“赶紧走,被挡着我们药铺做生意,不然拿扫帚赶你们走了。”那掌柜的说完这话,他拂袖进入店铺。
“看你这模样,是贫民窟来的吧!之前能够花上二三两的银子,怕是你们娘两这七八年来积攒下来的。现在要治他的病,没有十几两银子的钱,怕是治不好,现在就算把你们母子卖了也没这么多银钱。
他的伤口起了炎症感染了还起了高热,救不救的过来,还说不定,到时候,银钱花了,人没救过来,那个时候真的是人财两空得不偿失呢?
现在只能够听天由命,或者你去找找其他人帮忙吧!”左林母子两个被掌柜从药铺里头轰出来,在药铺帮忙的一个伙计有些可怜他们娘俩,那伙计从店铺里头好声好气的朝林氏道。
“找人帮忙,对,她说她是大夫,我可以找她帮忙的。”林氏忽然想到了什么,绝望的眼中迸发了一丝希望。
她瘦弱的双手,此时像是有无穷无尽的力量,一把抱起左林就往黄亦云家住的玉京街三十六号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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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时候,黄从江拿着自己从崔家出诊给的五百两银子出去买葡萄去了,有了银钱在手,黄从江也有底气。
这日,他搜罗了一圈,不仅仅是去了七**环买葡萄,还去了三四五环,去的地方多了,一下子买了不少葡萄和白糖回来给他们酿制葡萄酒的。
等他们忙活完,已经到戌时两刻的时间了。
黄亦云估摸着,他们家这段时间酿制葡萄酒,已经酿制差不多五千斤出来了。
然而,黄从江明日也打算好了,改明儿不再去市场收购葡萄了,这样收购的少,人也累人,直接去京城郊外的庄子上去收购。
可以买到大批量的葡萄不说,人也轻松些。
黄刘氏做好晚食,正准备这吃晚食,这时,黄家大门被敲着‘砰砰’的大响。
“这么晚了,是谁啊!我去开门,你是谁,找哪位呢?”黄从江起身往外走去,他打开门一看,见门外是一披头散发,面色憔悴的妇人手中抱着一受伤的孩子,黄从江问道。
“这是黄大夫家吗?”林氏急切的问道。
“你找我家姑娘,是看病的。”黄从江一听,见眼前的妇人是找大妹,他又看了看那妇人怀中的孩子,他正想打开门,把眼前这妇人给迎进去。
只是,那妇人反应比黄从江还快,听到黄从江的确认,林氏直接挤开门,就往里头跑去,当她看到在院子里头坐着准备吃饭的黄亦云,林氏直接上前,朝黄亦云跪了下来,哭着道“黄大夫,求求你救救我儿,我儿被人打破了头,好不容易止住了血。
药铺的大夫说伤口感染,起了炎症,喝下药去,不见效果,反而起了高热,现在我们没办法了,黄大夫,求求你救救我儿,我以后会做牛做马,报答你的。”
“婶子,你快起来,爹,赶紧把他抱到我房中去。”黄亦云见到林氏怀中,面白无色,呼吸涂弱,像是随时会断气的左林,黄亦云呼吸一紧的道。
“你们先吃饭,要不了这么多人帮忙的。”黄亦云见黄刘氏、三妹他们几个也要跟过来帮忙,黄亦云连忙的道。
黄刘氏她们也知晓,她们跟过去也帮不上忙,人多反而杂。
黄亦云先是摸了摸左林的额头,又看了看额头上的伤口。
伤口红肿,看样子是发炎了,从而发起了高热。
“倒些水来,把这几粒药丸给他送服下去。”黄亦云取出药箱,取出几粒退热丸和消炎丸递给一侧的林氏,吩咐她道。
随后,黄亦云再取出银针,在左林脑袋四周,胸腹上下,行了退热针法、清热解毒针法。
做完这些,黄亦云再拿起炭笔,刷刷的开了一张药方,递给一旁的黄从江道“爹,你拿着药方去抓三副药回来,抓完药回来,三碗水熬成一碗,立马端进来。”
“黄大夫,我儿怎,怎么样了。”等黄从江离去,林氏无声的落泪,双目一眨不眨的望向左林,生怕自己一眨眼就不见了般。
“先前流血过多,加上没有及时处理伤口止血,导致伤口感染,起了高热,这些都不打紧,只要今晚高热退下去就行了,人以后便会慢慢好起来的。
不过婶子放心,我制的药丸有些特效,不管是退高热还是抗炎症,效果比其他要好上不少的,左林一定会没事的。”黄亦云轻轻的拍了拍林氏的肩膀安慰道。
左林一家,如今只剩下他们母子相依为命,从逃难来,到京城,路途曲折,怕是吃了不少苦难,这才来到京城落脚了。
黄亦云瞧着林氏这模样,左林是林氏的命根子了,要是左林没了,黄亦云怕林氏没有精神的寄托,她也活不下去的。
“大妹,娘吃完晚食了,端了一些饭菜在外头,你先吃点饭菜,垫垫肚子吧!”黄刘氏把饭菜端入外头的隔间,黄刘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