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熬夜看结果，但起早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拿着手机看新闻。
果然，组委会不可能将任何一个奖项颁给已经退出的导演，红地毯，颁奖礼照样进行的红红火火，并没有因为他的离开产生特别的变化，地球少了谁照样转。
心里有那么一丢丢的小遗憾，毕竟想看到的结果是导演们为他感到愤慨，拒绝参与，全球记者聚焦华夏，组委会无奈之下，跪求他领奖。
这要是能如此，美滋滋。
在小区外边的早餐店吃了碗这事给忘了，开着心爱的捷豹上班去。
年关将至，感觉路上的车辆好像少了一些，运气不好得等十几分钟的路口，五分钟不到就过去了，有的商铺门口，更是提前挂起了大红灯笼。
到了办公室，里头没几号人，今儿周末，都休息。
刘明华和向阳两人正在吃着早餐，见到秦小宝了在那招呼：“蟹黄包，来一点？”
“不用，我在楼下吃过了。”秦小宝走了过去，拉开椅子：“你今天怎么过来了，不在家里休息？”
“这不日子过糊涂了么，忘了是周末，”向阳嘴里嚼着，手里拿着：“不过作为老板，周末不周末无所谓，正好还有点事，来了就顺便做完。”
“奖项出来了，没咱们。”刘明华滋滋滋地喝着豆浆：“会失望不？”
“有一点，可惜没有王霸之气，虎躯一震就让他们纳头便拜。”秦小宝开着玩笑，随手打开了边上的电脑。
“新剧本打算什么时候开拍，刘总说这次投资不大，我觉得可以胜任制片人的角色了。”向阳问道。
“早呢，最快也要六月。”秦小宝想了一下：“现在筹备还早，就是能不能拿到龙标是最大的问题。”
“有暴力因素？”
“不是说暴力，整个片子就是绝望，一点血都看不到，以前也没有类似的片子，所以不太好说。”
向阳暂停了进食：“这可是大问题，虽然说投资不大，但不能上映肯定不行，刘总，前几天帮忙的不是有总局的领导，能不能问一声？”
“哈！你这是为难我啊。”刘明华干笑了两声：“现在啥都没有呢，我咋去找人家，难道拿着剧本去问？”
“也是。”向阳忘记考虑这点了：“你的想法是什么呢，难道等拍完了再说，是不是风险太大了？”
“其实还好。”秦小宝看他们吃的香，伸手拿过个小笼包，确实香：“我预计整个拍摄周期就是在二十天左右，摄影团队也不用太大，十几个人就够了，也就几十万的投资。
连道具都可以省掉，找个小仓库就能当拍摄地。
占比最大的是我和老胡的片酬，一千多万也足够了。
要是不能上映，就卖给平台去播放，回本是不成问题。”
“要去拉投资么？还是说咱们公司独资。”
“这点可以开会研究一下，如果只是卖给平台，收益肯定不大，但要是有不能进影院的风险，估计投资商们也会考虑。”
“要不干脆拉三大平台的人过来，问问他们要不要投资，一千多万四家分一下，都是小钱，能上映他们不亏，不能上映买一部片子的价格都不止这些。”向阳想了一会后说道。
“诶，你这是好主意。”秦小宝是没想到：“年后吧，年后找个时间，刘总约下几家的负责人，一起聊一聊。”
“可以的！”刘明华拿出手机，记在了备忘录上，他事多，怕给忘了。
向阳看问题解决，也就不讨论：“我看群里挺热闹的，好多人约着一起出门是干什么？”
“排练节目呗还能干啥，后天就是年会了，大伙都铆足了劲。”刘明华也看到了群里的信息：“我下午还得去看看场地。”
“辛回来了没？”
“没呢，年底，最忙的时候，年底尾牙多，他们可受欢没你高，但赚的可比你多多了。”
“比我多不是正常，我才跑了几个。”秦小宝不以为意：“那我们年会他们参加不了么？”
“能参加，之前就安排好了，后天休息，两人也同意了，这次放假，他们得好好休息休息，估计要等到五六月份才会再次出山。”
“嗯，”秦小宝不反对，歌手嘛，一直刷脸新鲜感也会渐渐失去，适当地消失一段时间，反而会有好处：“到时候我再准备几首新歌，让他们先去电视节目走一圈。”
“我看行。”
聊了一会，早饭吃完的刘明华和向阳是来上班，其实是由于家里太无聊，翻看着新闻的时候，忽然想起还在家里的王冰冰。
“早饭吃了没？”他发了条微信。
几乎是秒回：“吃了，把你昨天送来的粥热了一下。”
“那就好，中午想吃什么。”
“诶？秦导你要送过来么？那多不好意思呀！”小姐姐欣喜。
“你想多了，帮你点外卖。”秦小宝低头轻笑。
“唔那也好，我现在还没想好呢，等会想好告诉你呀，准备洗衣服呢。”
“行，你先忙着。”
百无聊赖，秦小宝打开了虎鱼，熟练地找到户外直播，农场那儿已经开始直播了。
“爱心动物农场”是标题的名字，看了看，还不错诶，居然有二十多万的观众。
点了进去，熟悉的场景出现，镜头是在农场外边的沙滩上，十几只狗子和羊似的在撒着欢。
“我要看毛豆，毛豆哪去了？”
“那么问题来了，狗狗在野外拉屎，也要清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