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鹤他们一个个的开始感到头晕目眩,心里还以为是不胜酒力,也就不在意。
不过很快,他们之中就是有人昏迷,最先昏迷的是杨鹤。
这老家伙一路的颠簸,本就疲惫,刚才在众人的劝酒下,那是喝了不少,
现在酒助药性,杨鹤一下就给迷晕了,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任谁叫,也叫不醒。
杨鹤昏迷后,余下的文武官员也是一个个的开始昏倒,不省人事。
有那武将,不那么容易被迷晕,见一个个的昏倒,开始以为他们是喝醉了,没在意。
但是后来发现不对劲,在场的都是酒场老手,对自己的酒量那都是清楚,断然没有轻易喝醉的道理。
更不会醉的如死猪一般,叫都叫不醒。
一个两个也就罢了,但是这一多半的人都这样,那就必然是有鬼了,
不过这迷幻药的药力实在是太大,等这武将意识到有问题的时候,那已经是晚了,
只见那武将没支撑多久,摇摇晃晃,最后也是昏倒在地上。
张九言在外面细细观瞧,见他们都是被迷晕,开始还不敢进来,怕有漏网之鱼。
于是张九言又在外面等了好一会。
直到断定他们没有人幸免,全部都被迷晕后,张九言才是带着刘宗敏,还有另外几个龙鳞锐士,悄悄进入。
“快,动手。”
丝毫不耽误,张九言当即让刘宗敏几人动手。
他自己也不闲着,来到杨鹤身边,便是开始去脱杨鹤的官袍。
刘宗敏颇为有些忐忑,毕竟这里都是大官,真要一个不好,那可就是玩火自焚了。
官威赫赫之下,刘宗敏还别说,竟然是有些忐忑,对张九言说道:“大哥,真要这么干啊?”
张九言瞥眼一瞧刘宗敏,心里好笑,没想到刘宗敏这样的性格,也有怕的时候。
张九言反问道:“这不是你想着出气吗?怎么,怕了?”
张九言一脸戏孽的看着刘宗敏,显然是在激他。
刘宗敏听张九言这样说,那也是豁出去了。
“不怕,脑袋掉了碗大个疤,怕个鬼啊。”
“不怕那就快动手啊,别被人发现了。”
“好。”
刘宗敏答应一声,然后就开始有样学样,将那些官员的官袍给扒了,里面的衣裳也脱了,只留下一条裤衩。
这还不罢休,张九言又找来笔墨,几人开始在这些大官身上图图画画。
“宗敏。你画的这小猫不像啊,没精气神啊。”
张九言在杨鹤身上画了几只乌龟,看着很满意,瞥眼见刘宗敏在一官员身上画了一只猫,不由得是点评两句。
刘宗敏急忙否认,说道:“大哥,我这画的是老虎啊,你怎么把他看成猫了?”
“老虎?”
张九言下意识的瞪着眼睛凑近看,“这是老虎?”
张九言好笑,叫来另外几个龙鳞锐士,问他们刘宗敏画的像什么。
那几人也说刘宗敏画的分明就是一只胖乎乎的猫,根本就不像老虎。
刘宗敏被他们说的不好意思,绕着脑袋,不甘心,说道:“那我再试试。”
说着,刘宗敏又是在另一个官员身上开始认认真真的图画。
还别说,这一下刘宗敏画得老虎比开始有了一点模样,看着联想一下,也能联想到老虎。
张九言夸奖了一句,“不错,接着画,这还有好几个练手的呢。”
“嗯。”
刘宗敏得到鼓励,很是高兴,在这些贪官污吏身上作画,他只感到自己又有快感,又有成就感。
现在又被张九言夸奖,这下更加是来劲,一连画了好几个大官。
最后刘宗敏把剩下的那些官员都画了一遍,还不过瘾,又在一个龙鳞锐士手里抢了一个官员来,接着画。
张九言在一边看着好笑,不过他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被他图画祸害的也有好几个。
张九言在他们身上有画乌龟的,有画水牛的,也有画小鸟的。
张九言不像那刘宗敏,一根筋,画得全是老虎,而且全都是张着嘴,大声吼叫的老虎,老虎嘴巴画的跟脸盘似得。
一番画下来,刘宗敏有的画的像点意思,有的则完全不能和老虎沾上边,这水准,起落太大,完全让人看不明白。
“哈哈哈,,,”
画完,大家看着平时高高在上的文武大员,这时候都只穿着裤衩,身上被乱七八糟的胡画一通,忍不住都是压着声音大笑起来。
特别是那杨鹤,那瘦弱,干巴巴的身上,被张九言画满了乌龟,样子更是滑稽到了极点。
“快,撤撤撤。”
一边强忍着笑,一边张九言也是不敢多待,以免被人撞破,不能及时脱身,那时候可就玩脱了。
张九言催促他们赶紧离开,出了雅间。
待到又是过了半个时辰左右,这时候已经是夜深人静。
张九言对楼下的刘宗敏使了使眼色,示意他准备。
而后张九言大声高喊道:“有刺客,快抓刺客啊。”
大声喊着话,张九言带着几个龙鳞锐士冲进雅间,在里面彼此用佩刀打斗,发成噼噼啪啪的响声。
楼下,刘宗敏听见张九言的呼喊,做出一副惊恐模样,大声喊叫道;“有刺客,快保护大人。”
说着,他便是领人快步冲上楼去。
楼下,其他的守卫官兵,这时候也是听见了张九言的喊叫声,都是吓得不轻。
又听见楼上传来打斗声,知道大事不好,一个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