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跟随张明志的村中小伙,被张明志找到后,一听张明志说要借钱,都是脸上不情愿,不想借。
但是张明志嘴巴会说,加之一时抹不开情面,最后也就借了。
不过张明志这么一借钱,他们这几人也就差不多口袋空空了。
张明志见他们这样,不高兴,训道:“你们干什么,不就是借了你们一点钱吗?至于嘛。”
一个小伙说道:“志哥儿,那可是个我给家里买粟米的钱,你记得还我。”
张明志抬手就要打,那小伙也不是善茬,没好气的说道:“怎么,你还想打人?你动我一下试试。”
张明志本来还想摆一摆大哥的威风,哪知道自己实力不够,村中小伙也不给让面子,不鸟他,他也是没有办法。
“宗敏,明天早点过来。”
在通往吴家村的岔口上,结束了一天奔波的张九言,和刘宗敏道别。
张桂云他们几人也是一个个的跟刘宗敏打招呼道别。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张桂云和刘宗敏他们也已经是相处的很熟悉融洽了,再加上有张九言在中间刻意的为他们培养感情,他们自然就跟兄弟一般。
刘宗敏和张九言几人道别,不过他的背影却是落在了后面的张明志眼中。
看着刘宗敏的背影,张明志眼中闪过一丝狠辣。
第二天,张明志几人将黄包车归还给了张九言。
张九言让爹娘看好黄包车,而后就和张桂云他们一道去了县城。
这几天张九言和刘宗敏,张桂云等人都是收入不错,让各自家里的小日子都是好过不少。
张九言见了,也是心中高兴。
不过这只是第一步,张九言自然不可能仅仅满足这样,张九言打算等自己赚够了一些钱,就开始囤积一些粟米。
在乱世,要想活下去,还想要干一番事业,那就必须要有三样东西,有人,有钱,有粮。
人好办,不管到了什么时候,人都是最不稀缺的资源,要多少有多少。
钱也好办,最难赚的也不过是第一桶金,只要赚到了这第一桶金,那么以后赚钱,那和捡钱没什么两样。
唯有粮食,这是最难得到的,因为往往乱世也就意味着粮食成为了最稀缺的资源。
要想得到粮食,一可以买,二可以抢,三可以自己种。
但是不论哪一种,都极难得到,所以说到底,粮食才是根本。
只要自己手里有了粮食,到时候就可以凭着粮食来拉人马。
有了人马,就可以凭着人马来赚钱。
有了钱,就可以进一步的获得粮食。
有了粮食,又可以去发展人马,,,
这就可以成为一种良性的循环,就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张九言他们进了城,不过那张明志却也跟在后面,也进了城。
米脂县城,县衙门前。
张明志看着县衙威严的大门,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冷笑过后,张明志进了县衙。
不多时,从县衙里面便是跑出来十几个捕快,他们人人紧握着腰刀,一副杀气腾腾,如临大敌的模样。
很快,他们这一行捕快便是在大街上开始搜寻,他们目的明确,也不挨家挨户的搜,而是一条街一条街的搜。
百姓们见了,一个个的都是躲在街道两边,不敢走动,生怕惹到了这些捕快,找来麻烦。
张九言这时候正在一条街巷口,等待客人,不想这时候竟然是有三个捕快向自己气势汹汹奔来。
“别动。”“别动。”
张九言大惊,不待张九言说话,那三个捕快就已经是抽出了腰刀,架在了张九言的肩上。
张九言看着面前三人,心跳不止,呼吸粗重,但他还是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吞咽了一下口水,张九言问道:
“我乃是张家村里长张九言,不知我犯了何事,劳烦几位差爷大架?”
捕快其中一人口气粗狂,说道:“张九言,抓的就是你,跟我们走。”
说罢,不由分说,将张九言拿下,而后押往县衙。
张九言大呼冤枉,“草民冤枉啊,差爷你们不能乱抓人啊,草民冤枉啊,,,”
张九言自然知道自己的喊叫不可能让捕快放过自己,他这是喊给大街上的百姓听的。
张九言知道如果自己不喊,那落在百姓眼里,无疑是坐实了自己的罪名,让他们以为自己是事情败露,心灰意冷。
但自己喊了冤枉,则情况大大不同。
这年代百姓对官府都是成见极大,谁还没有受过官府的气。
自己大声喊冤,则可以留给百姓一个被栽赃陷害的印象,保住自己的名声。
果然,街上围观的百姓见张九言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大呼冤枉,都是一个个的摇头叹息。
“瞧瞧,瞧瞧,又一个吃了冤枉的,也不知道这小伙能不能出来。”
“这小伙子看样子也是本分人,年纪轻轻,可惜了。”
百姓指指点点,议论纷纷,不过舆论大多是站在张九言这边。
到了县衙,张九言直接被抓进了大牢,进大牢一看,刘宗敏,张远程两人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