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手突然念道:“同室不须分楚越,萧墙何事动干戈。”
余老怪停下脚步,回过身来看着白手。
“对河车马夜枰棋,活路经营尽入思。”余老怪念道。
“虑患谋身每如许,不应容易落便宜。”白手接道。
“覆雨翻云着一争,分明死地要求生。”
“如何自有转身路,苦向人间险处行。”
余老怪走回到白手面前,竟然席地而坐,打开了布袋。先拿出一张纸画的棋盘,再把一袋的象棋子倒在棋盘上。
“小子,杀一盘。”
白手摇头道:“对不起,我不大会下棋。”
“哼,看不起还是对不起。”
“对不起,我真的不大会下。”
余老怪道:“不下,以后不许在这里摆摊,下了,以后可以在这里摆摊。”
白手想了想,拿起棋子,嚓嚓的摆了起来。
不是摆子对弈,而是一盘残局。
“红先赢。老爷子,您老破了这个残局,再来找我对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