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言说罢出门,走到武正所在房间门前,伸手敲敲门。
里面静悄悄的。
“同学,寒窗苦读不容易,悬崖勒马自首是你最好的选择,不要一错再错。”伊言站在门口劝道。
里面还是没有声音。
“破这种门对我来说并不困难,只是等我进去,一切都不一样了,你确定要放弃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吗?”伊言单手插兜劝道。
还是没有声音。
伊言叹了口气,一错再错,叫不醒装睡的人。
从兜里摸出张卡片,随便在门卡上划了下,门开了。
屋内,满脸惊悚的武正看着走进来的伊言,此时伊言已经不是他心里那个漂亮女教授了。
还是那张倾国倾城的脸,看在心虚的武正眼里,却是最恐怖的修罗夜叉。
“你是不是想可我,我有这神奇的万能卡,我还花什么钱开房呢?”伊言站在门口,单手插兜说道。
他没想可这个!武正嗓子仿佛堵了块饽饽,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那是因为我家长辈经常教育我,无论收入多少做什么职业,都不要触犯底线,这个底线就是道德和法律,你家长辈是不是没教育过你?现在我教你,你出来自首,我只当门是你自己开的。”
伊言给了他最后一个机会。
武正边上还有个裹着浴巾的女人,武正觉得自己一下被推入了万丈深渊。
如果没有陈教授凭空出现,他现在已经是人才两收。
卡里的钱足够他在这个繁华的城市有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
或许此时已经在跟浴巾女唱鸳鸯蝴蝶梦了。
但是陈教授凭空出现,将他推入了万丈深渊。
他也许会被学校开除,背上一个污点,拿不到硕士学位,再也不会有企业愿意用他。
“你为什么要害我!你要害死我是吗?我爸妈务农,好不容易出来我这么个读书人,都被你毁掉了,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武正疯狂地对伊言喊。
“我压着你手,让你做这些见不得人的事儿了?”
武正就跟泄了气的皮球似得跪在地上,对着伊言哀求:“陈教授,你就当没看到我好不好?你放我走”
“我放你走有用吗?这里早就被控制住了,你从一踏进酒店开始,就已经被盯上了,亏你上了那多年学,你难道不知道我国现代刑侦已经十分发达了吗?”
武正见大势已去,只能鬼坐在地上掩面痛哭,他现在悔不当初,却没有后悔药。
突然,那围着浴巾的女人攒起来,一把劫持了武正,凶狠地对伊言叫嚣:
“退后!”
“哎姐妹,你穿得这么少,不怕着凉么?”伊言拖延时间。
“不要废话!退出去!让你们的人都撤出去,否则这小子就活不了!”
浴巾女不知道从哪儿弄了把刀,抵在武正的脖子上。
伊言退后两步,还没忘记时刻传播正能量:“看到没?跟魔鬼打交道,随时都可能被反噬,不要指望出卖灵魂的人会给你公平。”
“少废话!出去!”
伊言耸肩,倒退出房间,浴巾女劫持吓傻的武正一步步出来。
“我看你们公司也挺亏待你的,有事儿让你用武力,没事儿让你用身体有双薪吗?”
这浴巾女被伊言念叨的脑壳都大了,太阳穴青筋直突突:“你闭嘴——啊!”
浴巾女痛呼一声,手臂上多了枚手术刀。
伊言在絮絮叨叨普及三观重要的时候,一只手已经做好了发射准备了。
浴巾女吃痛松开了钳制武正的手,退后两步,伊言一个健步冲过来,救下武正,浴巾女拔腿就跑。
她不敢做电梯,在酒店长廊跑了两圈后,顺着逃生通道,企图从步梯一路跑走。
手还没碰到门,伊言就已经追到了,一脚将她踹门上,浴巾女一声惨叫,感觉鼻子都要撞平了。
伊言将她控制住,从腰包里抽出绳子把人捆好,利索地打个结。
“业精于专,你还不如专注失足,这身手还是别出来丢人现眼了。”
伊言一手刀把人砍晕,直接扛着走。
于世卿从房里出来,看到他媳妇跟个女超人似得,扛着一坨就过来了。
“这也是你兼职?”他挑眉,惩恶扬善什么的,果然很适合他老婆。
“没,这是公民该尽的义务,不用给钱亚秋抠的连锦旗都不给我做。”
经费那么紧张,给家属做锦旗这种事儿,人家廖大队干不出来。
伊言把人放在地上。
亚秋赶到于宅,已经是半小时后了。
刚好伊言和于世卿也才到家,两辆车前后进来了。
“伊言,你搞什么呢,我按着你说的,把人跟丢了,现在怎么办?”亚秋从车上跳下来,身后还跟着俩他的组员。
伊言挥挥手,“没空跟你解释了,世卿啊,你招待一下。”
径直朝着屋内走,谢甜甜迎了出来。
“都准备好了?”
“是,少奶奶的笔记本我已经拿到客厅来了,还有,宵夜也给大家准备好了。”
伊言回来前就已经叮嘱甜甜,给亚秋他们弄点吃的。
“陈伊言你搞什么名堂呢?我这着急办案呢——”亚秋着急了。
宋教授的那些数据,涉及金额重大,对他们来说也是有破案压力的。
眼见着就要成功抓人了,伊言却让他们故意跟丢,亚秋很急。
于世卿拦着他:“秋哥你这吃点宵夜,吃完了她差不多就完事儿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