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感觉五百黄金好亏,余夏儿想加钱。
“我信你个鬼,你个条爱说谎的坏咸鱼。”说好了要走三个时辰的,怎么可能才一个多时辰就能到,当他傻了吗?
“……”不信你还问。
言笑一脸哭唧唧,像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媳妇。事实证明,他想的一点都没错,后来又走了一个多时辰才看到了头。
就在他们视线所及处,一棵四十多高,直径一米多的,的落叶松倒在那里,正好横在两河之间,铺就成一条天然的木桥。
木桥的那边,有一条小路。
言笑眼睛一亮:“总算是走到尽头了,那条路能走的吧?”
余夏儿抬头看过去,如他所愿般说了一声:“能!”
“你果然是条好咸鱼,没骗我!”言笑心花怒放,一手拎着靴子,一条拎着下摆,朝落叶松飞奔过去。
“……”你才是咸鱼!
遇到他们这伙人之前,人家都是叫她‘小余’或者‘老余’的,到了他们这就成了咸鱼。
后面的人也看到了木桥,不自觉松一口气。
走了三个时辰这种水路,简直就是在挑战他们的承受能力。讲真的,这辈子都不愿直视蝌蚪田螺这种生物了,蚂蟥更不想。
看多了这些,甚至都觉得蛇也变得眉清目秀起来了,至少这里的水蛇,一看到他们就躲。
连胳膊粗的蟒蛇,也躲得飞快。
这些密密麻麻的小东西,一脚踩下去那感觉……
无法形容。
最可怕的就是那些蚂蟥,虽然数量不怎么多,可逮着机会就贴他们腿上,吸他们的血,也太恐怖了些。
河边有块很平整的大石头,大石头正好泡在水里头,站在石头上就能洗洗。
言笑仔仔细细地洗着脚,一边洗一边吐槽:“我还是觉得穿着靴子走会比较好一些,至少不会踩到那些小生物,太恶了,我头皮都麻了三个时辰。”
余夏儿瞥了他一眼,道:“然后掀起裤脚,脱了靴子,上面挂满了蚂蟥?”
言笑:“……”
果然比光脚更恶心。
众人想到那个画面,禁不住打了个激灵,赶紧又多搓洗了几次腿,检查得更加仔细一些。
言笑不吭声了,默默地多洗了几遍,确保真的干净。
其实一行人除了两个‘躺尸’的,最轻松的就是言笑了,只是被恶心到了而已,但压根就没被几只蚂蟥咬到。
队伍后面厉害的,最多一个一条腿挂了二三十的蚂蟥,撒盐后一只只掉下来,看着血淋淋的。
“别在这里矫情了,赶紧走吧。我们这些人都是知道土匪窝在何处的,那些土匪不可能轻易放过我们。”余夏儿把驴跟车都弄了过去,扭头对他们说道。
话音刚刚落下,对岸湿地落下一群野鹅,余夏儿眼睛一亮,反手回去摸弹弓。
不料一下摸了个空,不死心地又右手摸了摸,结果瞪大了眼睛。
凸(艹皿艹)弹弓不见了!
大伙这会饿得很,看见一群大肥鹅,眼睛不自觉有些发绿。
结果陈柱提了大刀刚冲到对面,肥鹅们察觉不对,哗啦又全飞了起来。
“你弹弓呢,快打几只。”程元胜说道。
“打个屁,我弹弓不见了,不知落哪了。”余夏儿烦躁得很,那弹弓可是她费了不少劲弄的,结果却丢了。
视线不由得落在沈青身上,又或者说他的腰间。
鬼头蝮还缠那呢。
她是不是该抽它的筋来用用……
忽然又想起,大绿蛇似乎跟鬼头蝮的特点有惊人的相似之处,只不过鬼头蝮是黑色的,而它是绿色。
“吃什么吃,赶紧走吧,要不然一会土匪追上来,把你们一个个全砍死。”大肥鹅都飞走了,想吃也是吃不成的啊。
众人闻言面色一变,顾不上大肥鹅了,连忙穿上鞋子赶路。
余夏儿在队伍的最后面,回头看了几眼落叶松,实在没忍住回头试了试。
咦,好像拽得动!
于是余夏儿连吃奶的劲都使出来,将落叶松拽了过来。
“这样他们就过不来了吗?”言笑看了看对岸,有二三十米宽呢,水流也挺急的。
“你脑子都让蚂蟥吸走了?”余夏儿疑惑地看着他。
“……”言笑。
被你吸收了,你个坏姑娘,坏鱼!
言笑面无表情地转头,冲众人说道:“快走吧,这顶多也只能挡一时半会的,待他们追上来,还是会有法子过河的。”
没大树有小树啊,虽说对岸周围并没有,但远点的地方有啊,顶多就花点时间。
若他们有爪钩,那会更快。
小路虽窄,但过小驴车不是问题,余夏儿松一口气,终于不用背着箱子走了。
妈耶,累死她了!
收拾好小驴车,让大黑拉着走,余夏儿往上面一躺,伸了个懒腰,真是轻松啊。
“小余,我看你的驴力气不小,把你的这块看着有点奇怪的玉放上面如何?”虽说路好走了不少,可陈柱还是苦不堪言,东西太重了啊。
最重要的是,他看这东西,总觉得毛毛的。
与他有同感的,还有钟元胜。
二人对这东西产生了怀疑,这摸着冷冰冰,硬邦邦的东西它真的是玉?怎么感觉这是一条真蛇。
余夏儿皱起了眉头:“不太好吧,我家大黑还不到一岁,还是个幼崽来的。拉五百斤的东西都够勉强了,再加五百可就一千了,会不会把它累坏啊?”
陈柱钟元胜:……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