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叶青冷声问道。
他可不认为事情会这么巧，而且周茗茗一开始的助理是一个叫小张的男子。
眼前的这个牛丽玉在华泰大厦见过自己，说明她是跟着她爸爸做事情的，怎么会这么巧这个时间点出现在周茗茗身边？
牛丽玉的话也说明她早就认出了苏叶青，这让苏叶青不得不多想。
“苏董事长，牛大明律师是我的师傅，牛丽玉是我师妹，最近她一直跟着我学习。”
周茗茗有点干涩的解释道。
“对，苏董事长，以后你们新公司有任何法律上的问题都可以找我的。”
牛丽玉只想着能和苏叶青搭上关系，根本就没有考虑到自己的身份。
“丽玉”
周茗茗低喝了一声，这个牛丽玉有没有脑子啊？这种场合有她说话的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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