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惊恐万分,却不承认我欠款不还,因为我从没借过别人的钱。
有一个人就问我,你没欠款,为何别人单单指控你。
我一听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呢?抬头一看,却是杉哥。
“杉哥,真不是我,我没有欠别人款。要不我把手机给你看,我都没用过支付宝呢?”我急急地争辩。
“你跟我回局里去好好聊一聊,说说你为你欠款不还。”
我一下哭了:我没有,我没有……
杉哥朝另外二个人招手:“把她带去局里。”
我哭声越来越大,却沒人理会我。
(3)
“陶小夭,你老实交待,你欠了谁的钱?”
我泪眼婆娑,不相信杉哥会这样对我,一点都不愿相信我。
我越来越懵,越来越想哭,心口也突然变得难受,越来越难受。
“把它关二天吧,这么不老实。”一摔门,杉哥走了。
我昏厥在地,巳没有气息。
在一座矗立的山下,我等了很久很久。
我的姐姐,暮云珂,暮云粱,司马霆为何还不从山上下来呀,他们在山上会遇上奇怪的事吗,还有那俊俏的一对兄妹,都不见下来。
我已在这山下呆了三天三夜,我还要继续等他们吗,或者是一个人回去,告诉爹爹和哥哥,叫他们想想办法,要不要叫人去山上找他们。
可是万一他们在我离开之后又下来了,寻我不到他们肯定会担心,可我已经无法判断到底是依旧在这山下等他们还是回去跟爹爹哥哥说下情况呢?
我真的不知如何办。毕竟回去一趟也要二天,可我快饿死了。
我又看向山顶,脑袋突然开窍,我可以在这山下找一颗树,扒光一圈树皮,用石头刻上一行字,告诉他们我回家了,不必担心。我想他们一定会看到的。
就这么办吧。
我吃了几个上午摘的野果子,觉得有了一点点力气,便站起来四处寻石块。
沿着山边找,有些石块看着硬,却不划画皮,便碎了,我又只得重新找。
起码有半个时辰,我才找到一块比较透明的石块,赶紧地往最大的树下走。
我把这石块当刀子,一下又一下地砍这棵大树的皮,而且我要砍下很大的一块树皮。
我要让他们只要下了山,在这山底下随意找找我,就能看到这颗大树上无皮地方的字。
说来也奇怪,这块石头真就很锋利,在树上一划便能划掉一层树皮,所以没用多久时间我就划掉了很大一块树皮。
更奇怪的是,用这块石头在光溜溜的树干上写字,还能像上了墨一样地清晰。
所以当我写完这些字时,我不想扔下这块石头,我要带着它回去,交给爹爹和哥哥,看它到底是一块怎样的石头。
于是把这块石头用一些干了的草包住然后把它放进腰包。
又走了快半里路,才看到马棚。牵出自己骑来的那匹马,便跨上马背,挥鞭向渡口赶。
要是日落之前赶不到渡口,那又要等天亮那一趟回家的船了。这到渡口差不多有十五里地的路。
太阳已经往下坠了,我得加急!
路一节一节地缩短,我在马背上颠得难受,好想下马休息一下,可如果赶上最后一趟往北的船,又得多一晚上才能到家。
所以我不能停下来……
跑吧,马儿,快跑。
胸口也痛了起来,加之三天三夜没吃上饱肚子的东西了,我体力已经快乏了。
好在已经到了那个我们几个等姐姐和司马霆的巷口了,我稍稍用大腿使劲夹了夹马腹,当马慢下来时,我下了马,从腰了掏了一粒碎银去街也店铺买了一个鸡腿,咬了二口鸡肉又跨上了马背。
应该只剩五里地了吧,我心里想着。
看了一眼天上,太阳可以不用一柱香的时间便会落下去。
(4)
为了能在马背上吃上两口鸡肉补充体力,我差点摔下马去,夹在马鞍里的脚背痛得我眼泪直溅。
我又拽着疆绳才慢慢扶上马背,等坐定后往前看终于看到渡口。
可是那船夫已经在吆喝着放下船索了,我只得拉着声音喊:等等我。
还没到渡口,我便拽紧了疆绳,马只慢了那么一点,我就跳下了马背,飞奔至渡口,拉住了船的绳索绑在石柱上,又回头把马牵上船才去解船的绳索,船夫看着我一脸懵逼,我上了船从腰包掏出一锭银子给了船公,才坐在船上。
我已经没有力气了,几乎是趴在船板上。等船公走到船的前面,我又把腰包里大多数碎银和那石块放靴子里,留下三粒碎银在腰包,便闭上了眼装睡了。
想睡又不敢睡,只能闭目养眼。
隐隐约约有脚步的移动声,我却睁不开眼太困。但那声音越来越靠近,我都感觉有人在动我的腰包,我也睁不开眼晴。
不知熬到什么时候就迷迷糊糊就睡去。
醒来时天已大亮,却发现马不见了,我腰包里的钱也不见了,只有一个空空的腰包了。
好在没人打我人的主意,要不死了扔进海里都不知道是谁把我扔海里的。
睡了一晚,感觉有了精神,便站起来。
故意大声地叫着船公,问是否看见我的马跑了。
船公说不知道,他一直在前面。
算了,我知道问不出结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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