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非是大奸大恶之人,自然忍不住会得意。
想到这里,巴陵就笑吟吟的问道:“贾参军镇住了国子监诸位大才,为何神色平静,难道是不高兴?”
贾平安看了她一眼,觉得这女人的底线更低一下,就多看了一眼。
高阳在边上见了,不禁咬着红唇发狠:我的底线曾经比她的还低,只给你一人看了,你却无动于衷。现在你却多看了巴陵一眼,难道是因为她比较肥吗?
贾平安微笑道:“不是不高兴,而是……这等疑惑和讲解,某还有许多,若是这等事都值得洋洋得意,那某此生怕是将会在得意中度过,那也太无趣了些。”
这只是哥本事中的一角,你觉着值得得意骄傲,可我却觉得平常。
巴陵的面色微冷,“怕是大言不惭吧。”
高阳怒了,握着小皮鞭说道:“你怎知他大言不惭?他的本事多了去,随便弄个炒菜就能挣到让你艳羡不已的钱财,随便作一首诗就能倾倒长安青楼,这本事你去寻一个来我看看!”
巴陵被呛的有些不高兴,“国子监的可是大才,晚些醒悟了再说。”
“贾参军在哪?”
里面一声厉喝,贾平安面无人色,撒腿就跑。
巴陵娇笑道:“看看,这不就露馅了,撒腿就跑。哈哈哈哈!”
你怎么就跑了?
高阳心中难受,但输人不输阵,依旧嘴硬,“他这是有事,在百骑他事务颇多。”
呵!
巴陵只是呵呵,这等姿态让高阳怒不可遏。
“贾参军在哪?”
几个助教跑出来,见贾平安跑远了,一人跺脚道:“某还有好些问题想和贾参军请教,他竟然跑了。”
另一人苦笑道:“为何同样大小的东西重量不同?为何那纸折的东西能飞起来……是什么托起了它,?某一肚子的问题,加上你等的,怕是会把他烦死,所以他自然会跑。”
呃!
众人都莞尔,有人叹道:“他丢下了这番话,某怕是这几年都没心思去琢磨圣贤学问了。”
“是啊!乌云为何不升高,还有,记得出使吐蕃的官员回来说过,在吐蕃,越往高处去就越难受,胸闷,呼吸不畅,这是为何?”
众人只觉得脑海里全是浆糊,需要长时间来慢慢整理。
有人觉得烦躁不安,“那些问题若是没有一个解答,某怕是会寝食不安,诸位,某到百骑堵他去!”
“同去同去。”
肖博愕然,喊道:“还得授课呐!回来!”
可那些助教一溜烟就跑了。
巴陵愕然,心想那扫把星一番话竟然引得这些大才发狂,为何?
什么乌云,什么呼吸不畅,这些事儿有必要去钻研吗?
高阳昂首俯瞰着她,骄傲的道:“小贾就是厉害!你就是羡慕嫉妒恨!”
“呵呵!荒谬!”巴陵冷笑道:“一个小小的录事参军罢了,值当我羡慕?我羡慕嫉妒他什么?”
高阳靠近她,低声道:“你羡慕他比柴令武俊美,你羡慕他比柴令武有才……哼哼!”
高阳得意洋洋的走了,留下了风中凌乱的巴陵。
老娘会羡慕他的俊美?
老娘稀罕吗?
还有什么……比柴令武有才,这个好像是啊!
但俊美……好像也要更俊美一些。
回到家中,王悦荣带着人来伺候。见到她,巴陵难免就想到高阳先前说的话,就冷冷的道:“你还在想着那个扫把星?”
王悦荣浑身一震,“公主,奴未曾想,那只是发烧做噩梦。”
巴陵冷笑道:“你若是想他,我便把你送给高阳。”
王悦荣颤声道:“奴不敢。”
高阳可不是善茬,那小皮鞭玩的是真溜,王悦荣就吃过亏。
巴陵挥挥手,等她们下去后,就去了后面。
柴令武已经能起身了,但走路依旧有些困难。
“夫君。”
柴令武抬头,“国子监此刻应当是朝气蓬勃吧?你去了可有所得?”
巴陵坐下,笑道:“我还看到了那个扫把星,他和那些国子监的助教说话,说什么云为何不飘上去,鸟儿为何能飞翔……那个骗子,哄的国子监的助教们都发痴了。”
柴令武一愣,“这却是学问,不得了的学问,他可有答案?”
巴陵摇头,“他说完就走……这竟然是学问吗?”
柴令武点头,“当年濮王为皇子时,曾召集人修书,其中就有这些学问,涉及了天地万物……可大多晦涩不解,无人能琢磨。不过那贾平安少年,多半是危言耸听。当年濮王就是如此,引得一群人为之叫好。”
巴陵心中一紧,“说到濮王,那谢清上次来说了什么?”
“谢清前次来,说什么濮王念旧,什么念旧,不外乎就是不甘心。”柴令武淡淡的道:“看吧,咱们不急。”
巴陵松了一口气,见柴令武沉着脸,就笑道:“高阳还大言不惭的说什么我羡慕那扫把星,笑死了。”
“什么意思?”柴令武对贾平安的消息格外的关注。
巴陵把这事儿当做是笑话,“高阳说什么我羡慕那扫把星俊美,还有大才……”
她没说柴令武,这等分寸还是有的。
可柴令武何等人,只需想一下高阳的性子,就猜到了巴陵隐藏的那些话。
“是说某不如贾平安俊美,也不如他有才吧。”
巴陵一惊,笑道:“那个疯女人的话,不必当真。”
“是啊!”
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