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金吾卫的上前,发现柴令武只是皮肉伤,就赶紧送他上马车,然后护送回去。
“夫君!”
巴陵震惊了。
王悦荣懵了。
驸马怎么又被人捶了一顿?
上次那事儿都说是贾平安干的,可这次呢?
那厮不会这么傻吧?
王悦荣有些担心,然后悚然而惊。
我为何要担心他?
他害的我如今被公主排斥,晚上做噩梦,还盗汗……
他倒霉我该欢呼雀跃才对啊!
她看了一眼蓝天。
这么好的天气,要心情愉悦起来。
“是薛万彻!”
柴令武的话让巴陵震怒。
这是亲戚啊!
薛万彻尚的丹阳公主是巴陵的姑姑,算起来是正经亲戚。
可他为何下此毒手?
巴陵怒了。
柴令武同样不解。
王悦荣心中一松,觉得自己果然是个天才,竟然看看蓝天心情就好了。
柴令武和巴陵没了胃口,王悦荣悄然回去。
晚饭送到,其中就有黑木耳。
“味道也很好呀!”
……
“薛万彻殴打柴令武?”
长孙无忌正在吃晚饭,听到消息就没了胃口。
“为何?”
薛万彻已经上了他的黑名单,注定是要弄死的人。
“薛万彻大喊什么……小人,也敢哄骗某吗?随后就殴打了柴令武。”
长孙无忌叹息一声,“老夫本想拉上他,可……他这定然是察觉了柴令武等人有不对之处,不敢掺和,于是就怒而殴打……不好办。”
薛万彻既然抽身,如何再把他卷进来?
难!
长孙无忌为此惆怅。
李治却只是一笑。
而薛万彻回到家中后,把此事告诉了管事。
管事随口道:“柴令武会弹劾郎君,弄不好还会报复,郎君小心些。”
第二日。
柴令武没有动静。
第三日。
依旧没动静。
第四日。
柴令武透过人来说话。
“柴驸马说了,薛使君酒后殴人……”
酒后殴人。
薛万彻把自己回到长安后的经历回想了一遍。
“怎么像是要图谋某去做什么呢?”
管事知道的更多,薛万彻回京后的事儿他都知道。
他只觉得毛骨悚然,“郎君,柴驸马这是不计较之意。”
“柴令武这般大气,某倒是有些过了。”
薛万彻有些内疚。
“郎君!”
管事的声音都变了。
“何事?”
管事面色煞白,“柴驸马为人睚眦必报,就算是皇子得罪了他,他也会喝骂不休。他为何对郎君这般宽容?”
薛万彻不解。
“他们……从郎君回到长安开始,柴驸马和房驸马二人就经常请了郎君去饮酒作乐,郎君每次和他们饮酒回家就抱怨陛下不公,抱怨朝中不公……柴驸马竟然被殴打而不动声色,这是有大图谋啊!”
薛万彻:“待某想想……房遗爱等人把某抛在酒楼里,随后外面杀人……”
管事跺脚,“那是栽赃。郎君,某如今却都明白了。若是那人死了,被丢进屋里,郎君百口莫辩。”
“他为何害某?”
管事觉得这全是阴谋,“若是他们以此为要挟呢?”
薛万彻很蠢,这是众所周知的。
但再蠢也品出些阴谋的味道来了。
“他们这是想要挟某?”
“对!”管事后怕不已,“怕是有什么事要依仗郎君去做。”
“贱狗奴!”
薛万彻怒不可遏。
管事拉着他,“郎君,多亏了武阳伯啊!”
薛万彻也后怕不已,“那些贱狗奴……去,弄些好东西送给贾平安。”
管事捂额,“郎君,这等时候送礼,外人都知道事情和武阳伯有关了。这不是感谢,是害人。”
“也是,不过若是不感谢,某心中不安。”
……
薛万彻的出手震惊了长安城。
百骑内,关于此事的分析持续了好几日。
“某觉着吧,定然是抢女人抢出了问题。”包东越发的喜欢分析案子了。
雷洪扯扯大胡须,“薛使君喊的是小人,还谈及了哄骗,定然是被骗了。”
贾平安进了值房,明静坐在边上,白嫩的脸上多了得意。
“陛下夸赞我办事得力。”
贾平安心中一松,知晓薛万彻不在李治的黑名单上,属于长孙无忌的私货。
心情一好,看着明静就觉得白嫩可口,想拧一把。
但贾师傅调戏也是看人来的。
“你的脸上有虫子。”
“哪?”明静摸摸脸。
“右边,是小爬虫。”
女人最怕的就是这个玩意儿。
明静一拍嫩脸,没有。
再拍。
贾平安出去了。
第三次。
“应当没了吧。”明静摸摸,觉得光滑如初。
贾平安随后去授课。
“先生辛苦了。”
夏日炎炎,人渣学生们看着没精打采的。
“今日要给你等上的是地理课。”
贾平安拿出教材看了一眼,“众所周知,我等的脚下乃是陆地,随后有高山河流,有无边无际的海洋……”
这个学生们喜欢。
“有人说大唐乃是中央之国,是,这话没错。”
贾平安很笃定的道:“咱们就是中央之国。可这个中央之国说的不是地理上的中央,而是心理上的中央。”
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