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周军再次挑战,先是广成子点名单挑殷郊,且战且退,将其引入一道山岭!
然后广成子拿出杏黄旗,殷郊再用番天印,只见它来回翻滚,就是砸不下来!
广成子一声大喝:“孽徒,今日该你誓言得证,快快归位吧!”
殷郊大惊,连忙往东走,玉鼎真人拿着一道青色旗帜挡住他,往北、往南,各有灵宝大法师和道行天尊拿着素色云界旗和离地焰光旗堵他!
饶是他三头六臂,可这宝物一旦不行,他的法力与十二金仙相差甚远,只能逃命!
但四方旗四面追赶,把他赶得无路可投,只能降下云头,往前面山路奔逃。
殷郊一路步行,又闻后面追兵甚急,对天祝曰:
“若吾父王还有天下之福,我这一番天印把此山打一条路径而出,成汤社稷还存;如打不开,吾今休矣。”
言罢,把番天印打去,只见一声巨响,将山打出一条路来。
殷郊大喜曰:“成汤天下还不能绝。”
便往山路就走,只听得一声炮响,左右有周兵摇旗呐喊,后面又有燃灯道人赶来。
殷郊见左右前后俱是周军人马,料不能脱得此难,忙借土遁,往上就走。
殷郊的头方冒出山尖,燃灯道人便用手一合,二山头一挤。
这一下,将殷郊的身子夹在山内,头在山外,就见一旁有广成子推犁上山。
广成子一见殷郊这等模样,不觉落泪,殷郊却是怒目圆睁,一心不服!
随后由慈航道人陪着姬发前来,姬发对着殷郊行过礼,便由大将军毛公遂犁了殷郊,殷郊一道灵魂往封神台来。
清福神祇柏鉴用百灵旛来引殷郊,殷郊怨心不服,用力一挣,百灵幡竟罩他不住!
此时封神榜内散发出一股吸力,殷郊三魂之中一道气运金光发出,竟然硬抗这封神榜吸力!
在柏鉴惊骇中,殷郊魂魄挣脱封神榜的吸力,去了朝歌,在帝辛面前大闹一场!
而此时,封神榜上突然金光一闪,吸力大增,就算殷郊也难抗衡,这才心不甘、情不愿上了封神榜。
自始至终看在眼里的柏鉴,不由大惊,心中想到:
“莫非这大商殿下命格如此之硬?竟然差点治他不了!”
这边殷郊归天,那边殷洪久不见大哥回来,又遇到赤精子叫阵,立刻拍马来战。
很快便被赤精子引走,追到一处所在,却发现西周姬发就在前面桥上!
殷洪大怒,这姬发胆子也实在太大,十二金仙在阴阳镜前都不敢正面应对,你一个小小藩王,就敢这样横刀立马,立刻拍马上桥来捉姬发!
殷洪一上金桥,顿时觉得杳杳冥冥,不知此时是在何方,心中更无定见,百事攒来,心想何事,其事即至。
这桥正是太极图所化,而姬发则是用来引殷洪上图,毕竟殷洪有大商气运所罩,也只有同为人王的姬发可破,这也是为何由姬发主持犁杀殷郊的原因。
至于反噬,十二金仙才不考虑,所以这也导致,武王伐商成功后,第二年,便年纪轻轻,暴病而亡!
殷洪如梦寐一般,心下想:“莫是有伏兵?”果见伏兵杀来,大杀一阵,就不见了。
心下想拿姬发,霎时姬发来至,两家又杀一阵,竟然拿他不了。
忽然想起朝歌,与父王相会,随即到了朝歌,进了午门,至西宫,见黄娘娘站立,殷洪下拜。
忽的又至馨庆宫,又见杨娘娘站立,殷洪口称:“姨母。”杨娘娘不答应。
这正是太极四象,变化无穷之法,心想何物,何物便见,心虑百事,百事即至。
只见殷洪左舞右舞,在太极图中如梦如痴。
赤精子看看他,师徒之情,数年殷懃,岂知有今日,不觉嗟叹。
只见殷洪将到尽头路,又见他生身母亲姜娘娘大叫:“殷洪!你看我是谁?”
殷洪抬头看时:“呀!原来是母亲!孩儿莫不是与你冥中相会?”
姜娘娘满脸愁苦,望着殷洪说道:
“冤家!你不尊师父之言,要保无道而伐有道,又发誓言,开口受刑,出口有愿,当日发誓说四肢成为飞灰,你今日上了太极图,眼下要成灰烬之苦!”
殷洪听说,急叫:“母亲救我!”忽然不见了姜娘娘。
殷洪慌乱不堪,只见赤精子大叫道:“殷洪!你看我是谁?”
殷洪看见师父,大哭说道:
“老师,弟子愿保武王灭纣,望乞救命!”
赤精子喝到:“此时才想起来,迟了!你已犯天条,不知是何人叫你改了前盟。”
殷洪说道:“弟子因信申公豹之言,追随大哥,故此违了师父之语。望老师慈悲,借得一线之生,怎敢再灭前言!”
就在这时,殷郊突然出现,大声怒道:
“洪弟,死则死矣,何必饶舌,大商没有贪生怕死的子弟!”
殷洪听罢,顿时神色变幻,不复求饶!
赤精子尚有留恋之意,只见半空中慈航道人叫道:
“天命如此,岂敢有违。毋得误了他进封神台时辰!”
赤精子含悲忍泪,只得将太极图一抖,卷在一处,拎着半晌,复一抖。
太极图开了,一阵风,殷洪连人带马,化作飞灰去,一道灵魂进封神台来了。
这一次,清福神柏鉴百般小心,就怕和上次一样。
好在这次封神榜吸力大有增强,殷洪略一抵抗,便被吸入封神榜,这才让柏鉴放下心来!
话说赤精子见殷洪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