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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里济济一堂,八成都是各地来的盐商,只有少数是盐场的工作人员。
一位四十出头的胖妇人堵住过道破口大骂,工作人员越劝她越来劲,最后索性站在一旁不管了。
正骂的起劲房门被人暴力踢开,砸在墙上发出一声惊天巨响,吓得房内众人同时一个激灵。
胖妇人不料有此变故身体一颤,要不是腰身太粗被桌沿挡住,当场就得摔倒。
重新站稳后胖妇人恼羞成怒,指着站在门口黑着脸的曹昂骂道:“谁家的野孩子这么没规矩,也不看看……”
曹昂哪会听她罗嗦,冲上来对着鼻梁就是一拳。
胖妇人仰面跌倒却被桌沿卡住,一手扶着桌沿一手指着曹昂,污言秽语就要再次喷出,曹昂操起旁边椅子不由分说直接向她脑袋砸了下去。
这下不止房内众人,就连身后的鲁肃都忍不住一个哆嗦。
少主平时嘻嘻哈哈的,发起飙来挺狠呐。
其他人震惊的看着曹昂,脑子里不约而同的冒出一个念头,这货谁啊,连南阳何家的人都敢打。
缩在墙角的甄道看的美眸泛光,忍不住赞叹真特么爷们,说句实在话,她也忍这个胖婆娘很久了。
胖妇人被打的眼冒金星,差点没晕过去,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指着曹昂就要开骂。
曹昂不客气的再次举起椅子。
胖妇人怂了,急忙避开色厉内荏的说道:“你是谁,你知道我是谁吗?”
“哼!”曹昂将椅子往地上一砸,然后踩住椅面直接坐在了靠背顶端,凶狠的目光从众人身上一一扫过,最后定格在满脸鲜血的胖妇人身上说道:“老子曹昂,你们就算没见过夜应该听过,至于你,南阳何家牛逼啊,何进来了老子都未必卖帐你特么算老几,说我是王八蛋,咒我生儿子没pì_yǎn,再说一句我听听?”
被他一瞪,胖妇人不自禁的向后挪了挪。
恶人还需恶人磨,再狠的人遇上更狠的,也只有认怂的份。
退出一段距离,自认为安全后胖妇人继续争辩道:“我们是来做生意的,事前都签了你说的什么合同,可你不按合同给盐也就罢了竟还打人,真当我们这么多世家好欺负吗?”
这是要拉所有人一起下水,共同对抗曹昂的节奏啊。
不过胖妇人的人缘不怎么好,都说到这份上了也不见有人响应。
曹昂冷笑道:“想用何家压我,当何家是四世三公啊,跟我做生意就得按照我的规矩办,谁想破坏规矩老子第一个请他出去,双倍违约金我赔得起。”
“现在我来了,鲁郡守也回来了,诸位想要的盐随时都可以领,但是开仓之前把你们的马车都给我牵到停车场去,另外把地上的马粪马尿都清理干净,地面要擦的跟你们第一次来一样亮堂,干不完一粒盐也别想领走,小爷我别的没有就时间多,谁想耗我奉陪。”
有人不满了,弱弱的拒绝道:“太霸道了吧?”
“哼。”曹昂冷笑道:“霸道又如何,老子做的是垄断生意,知道什么叫垄断吗,只此一家别无分号,规矩我想怎么定就怎么定,价钱我想标多高标多高,不服,你自己另建一个盐场去啊!”
众人不说话了,盐业不比其他,朝廷管制的很严,除了曹操袁绍这样的诸侯之外,其他世家根本玩不起来。
再者来这里的大多都是内陆世家,没有海岸线,缺乏开盐场的最基本条件。
有唱白脸的总得有唱红脸的,鲁肃见这样僵着也不是办法,忙指着工作人员说道:“快去把库房里的扫帚拖把都拿出来分给大家,早干完早收工。”
“对对对,快走快走。”甄兴第一个响应,笑道:“有劳鲁郡守了。”
有人带头就好办了,其他人纷纷跟随,很快房间就为之一空。
胖妇人见没人出头,只好捂着脑袋站起,准备离去时鲁肃突然开口:“带何夫人下去包扎一下。”
胖妇人向鲁肃投去感激的一暼,跟着工作人员离去。
她走后甄道迎了上来,笑道:“曹刺史好生威风,吓得小女子心脏噗噗的跳。”
曹昂苦笑道:“威风个屁,打女人有什么威风的,要不是她说话实在难听,我也不至于……病从口入祸从口出,老祖宗的名言她怎么就不听呢!”
甄道笑嘻嘻的凑了过来,双手抓住椅子扶手,扬起臻首望着他道:“知道刺史大人怜香惜玉,看在少夫人的面上,这次多拨给我们甄家一些盐呗。”
今天的她穿着一件粉红色长裙,领口拉的有些低,曹昂又坐的太高,刚一低头就看见那一道雪白的深沟,吓得他急忙向后退去。
这一退不要紧,却忘了正在椅背顶上坐着呢,身后犹如悬崖没有丝毫遮挡之物,当场就砸下了地面。
“哎吆……”一声尖叫响起,吓的甄道急忙上前搀扶。
曹昂顺势坐起,伸手一摸后脑勺多了一个大包。
见他倒吸凉气,甄道忍不住噗嗤一声,掩口笑道:“你不至于吧,多大了还害羞。”
果然,女人若是放开真没几个男人能招架的住。
曹昂没好气的说道:“我这叫非礼勿视,堂堂正人君子到了你这怎么就成害羞了呢。”
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说完后直接扭头问道:“谁是盐场厂长?”
一名二十多岁的青年一瘸一拐的跑过来行礼道:“原黑袍军侦察营三连二班沈辛见过少主。”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