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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几天曹馥一脸悲苦,想死的心都有。
以前只有倭奴的时候,工程进度挺快的,短短两个月就修成了辽东港。
原因无他,倭奴听话啊。
乌桓俘虏到场后,原以为工程进展能快些,谁料事与愿违,那群打家劫舍惯了的土匪不但自己不干活,还不让倭奴干活,三天两头的挑事找事,要不是手里没有兵器,造反都有可能。
鲜卑人来后更惨,与乌桓人之间相互看不惯,三天两头的挑事打架。
到了现在,工程几乎停摆。
人手多了,进度反而变慢了,这特么的叫什么事你说?
中午正吃饭呢,属下匆匆跑来说道:“曹侍郎,鲜卑人和乌桓人又打起来了,边打还边问候对方的女性亲属。”
“砰……”曹馥用力将自己脑袋磕在了桌面上,砸出一声巨响,吓得前来禀报的属下狠狠哆嗦了一下。
侍郎大人心态崩了啊。
曹馥连原因都懒得问,扔掉筷子起身说道:“看看去。”
赶到现场时暴乱已经平息,数百名刺头被看守士兵打的鼻青脸肿,臊眉耷眼的抱着脑袋在地上蹲着。
这群人看起来可怜兮兮的,任谁见了都会生出怜悯之心。
可曹馥知道,他们这样全是装出来的,真因为仁慈饶了他们,事后他们铁定会变本加厉。
最近一段时间他吃了太多的亏,提起来都是血泪啊。
看着他们这副怂样,曹馥火气更盛,骂道:“苦口婆心说了这么多天,你们是一句也听不进去啊,既然如此,我就不跟你们废话了,今天参与斗殴的人一个不留,全杀。”
抱脑袋蹲着的刺头们傻了,猛的抬头不可思议的看向曹馥。
这小娃平时看着挺和善的,怎么今天……
他竟然敢杀人?
曹馥充满杀气的目光从刺头们身上一一扫过,冷笑道:“别怪我,都是你们逼的,带走。”
一群士兵迅速冲出,将闹事的带到半里外的空地,手起刀落尸首分离。
曹馥还不解恨,又命人栽了数百个高杆,将他们的脑袋挂在了杆头上。
数百颗带血的脑袋在杆上飘扬,看起来好不瘆人。
其他鲜卑和乌桓的俘虏脸色变了,再次看向曹馥时眼中多了一丝畏惧。
草原牧民最崇尚的就是强者,你杀的人越多越怕你,你整天笑脸相迎,一团和气,他们反而看不起你。
说白了就是贱,好言相劝不听,非得打疼了才长记性。
倭奴心中却升起一阵快意,被草原蛮子欺负这么久,可算是报仇了。
曹馥懒得理会他们的想法,说道:“开始干活,谁再偷懒闹事,不用请示,直接砍了。”
众俘虏在各自的队长带领下迅速忙碌起来,配合的样子看的曹馥一阵牙疼,忍不住说道:“早知道这群人都是特么的贱种,我跟他们废什么话,直接砍人好了。”
说完转身,头也不回的说道:“吃饭。”
回到帐篷刚端起碗,属下又来报,说道:“曹侍郎,司马部堂求见。”
“司马懿?”曹馥疑惑的问道:“他来干什么?”
属下摇头表示不知。
曹馥无奈起身道:“出去迎接吧。”
“不必了。”帐帘掀开,司马懿走了进来,扔给他一本《百家姓》说道:“少主有令,从今天开始所有俘虏,不管鲜卑,乌桓还是倭奴,统一改汉姓取汉名,登记造册,编入户籍,人手我带来了,还需要你配合。”
“好事啊。”曹馥笑道:“那些俘虏的名字太绕口,我早就想改了,吃饭没有,要不来点?”
司马懿点头坐下。
跑了一路,还真有些饿了。
曹馥连忙吩咐道:“命炊事班再做几个好菜。”
吃过饭后,曹馥将俘虏召集到一起,站成千人方阵。
司马懿则将带来的三十多名士子全部撒开,分成十几队同时进行,然后带着曹馥和两名属下走到第一个方阵面前,抬起头来望着比他高出不少的鲜卑队长问道:“姓名?”
鲜卑队长瓮声瓮气的答道:“达日阿赤。”
“改了。”司马懿以不容反驳的语气说道:“从今天起你改姓钱,钱达,明白吗?”
说完从属下手中接过蘸好的毛笔,在一块木牌上写下钱达二字。
达日阿赤不满的问道:“为什么?”
司马懿握笔的手一顿,斜扬起头,眼神冰冷的说道:“命令,懂吗,不懂的话我让侩子手提刀跟你讲讲,再不懂,我送你去见刚上黄泉路的同伴,让他们跟你聊聊。”
然后有意无意的扫了一眼远处挂着人头的高杆。
达日阿赤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说道:“好吧。”
司马懿又问:“多大年龄,家中几口人,他们的姓名年龄以及跟你的关系。”
一堆问题问的达日阿赤头都大了,却不敢不回答。
眼前的少年一看就不是善茬,可不像曹馥那么好说话。
回答过后记录清楚,司马懿将木牌递给达日阿赤说道:“钱达,这是你的身份牌,从今天开始你的公分凭此牌记录,可别弄丢,丢了的话公分就清零了,知道什么叫清零吗,就是以前的作废,从零开始。”
达日阿赤,哦不,钱达一听连忙踹进怀里。
公分,那是他们俘虏的命啊。
凭借公分,他们可以换取美酒美食,倭奴美女,肆意享受。
这些你都不感兴趣,可以继续攒着,积累到一定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