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快走,想让五皇子等着你们吗?”班奇上前,催促盛浅予。
盛浅予无法,只得跟上。
这个五皇子实在太与众不同,也太不能得罪了。
这东华街也是不能来,第一次过来就遇到了一个皇子。
虽然不算得罪,但如今看上去也是个麻烦。
盛浅予心绪杂乱无章的跟着五皇子一路来到兴毫酒楼门前。
跟在最后面的金子和牛亮也是战战兢兢,不知道这个五皇子一会儿还会出什么花样。
唯一自在的就只有窝在盛浅予怀里什么都不懂的廷煊。
“给小爷清场。”
几人来到兴毫酒楼门前,盛浅予还没来得及看看这个酒楼的样子,五皇子一嗓子打消了她所有的兴致。
酒楼里,一个留着小胡子的中年胖子看到来人,脸色一变,立刻从柜台后面跑出来跪在五皇子面前。
“奴才给五皇子请安,五皇子万安!”一边请安,他还一边擦着额头上的冷汗。
盛浅予站在门口看着,眼睛都要直了,再次咽了咽口水,想拔腿就跑。
这掌柜的在看到五皇子的瞬间就冷汗直冒,她想象不出五皇子是干出过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
“去把你们店所有饭菜都做了端上来,还有,这些人太吵了,让他们出去。”
五皇子指着大厅里的人。
“这......”
那掌柜的刚说一个字,就见原本坐在大厅里好好用膳的人全都起身跑了出去。
掌柜的跪在地上,看着那些人出门,是一个字也不敢说。
“来来来,小丫头,你想在哪吃?”五皇子转身问盛浅予。
盛浅予很想扶额,指了指大厅中一个靠窗的位置,“就那里吧。”
五皇子点点头,脸上带着意味深长的笑,抬脚往窗边的位置走。
而跪在地上的掌柜的脸色一苦,就差哭出来。
盛浅予不知道什么意思,那边班奇抬手,让盛浅予跟上。
盛浅予没办法,跟着走到五皇子所在的位置,坐在五皇子对面。
后面的金子和牛亮根本不敢坐下,只好站在盛浅予身后。
盛浅予这边刚坐下,就听到楼上传来劈里啪啦的声音,以及匆忙的脚步声。
没一会儿,楼梯上不断的下来许多人,全都小跑着出了酒楼。
盛浅予眉头微拧,那边五皇子轻哼一声,“小爷在大厅用膳,他们敢在包厢!”
盛浅予:......
“五皇子,您高抬贵手啊,您把人赶出去就好了,千万别再让人拆了包厢的门,那门可是半个月前刚装好的。”
掌柜的带着哭腔,对着五皇子磕头。
这五皇子十天半个月就来兴毫酒楼转悠一圈。
每次他过来,这酒楼就要关门两日收拾残局。
反正五皇子不管在哪里用膳,这大厅里绝对不能有人。
五皇子在包厢用膳的话,这大厅不能有人,遭殃的厨房又是那边。
因为,五皇子要是说哪道菜不好吃,厨房立刻被砸。
最可怕的是五皇子坐在大厅用膳。
五皇子在的地方完好无损,可酒楼的二三层包厢不管有人没人,那门全都得被拆了。
还有就是厨房,几乎每次都会被砸。
他这个掌柜身份低下,自然不敢跟五皇子作对。
可,这酒楼是国公府的啊,每次五皇子一来,国公爷气的要杀人的样子都历历在目。
他真担心哪日国公爷气急,直接拿他撒气。
“哼!滚下去!本皇子若是心情不好,小心你的脑袋。”
掌柜的听言,立刻闭嘴,连滚带爬的躲去柜台后面。
他倒是想去国公府通风报信。
想当年,他也这么做过一次。
然后,五皇子就让人把他扒光,胖揍了一顿不说,还直接扔到了小怜馆。
虽然没砍了他,但是,他这张老脸是真的丢尽了。
那之后,他宁愿面对国公爷气的发紫的脸,也不愿得罪五皇子这个祖宗。
谁让这五皇子是皇上的宝贝啊,连皇后娘娘见了都躲着,何况他一个小人物。
此时的盛浅予是整个人都很懵圈。
这个五皇子为什么要砸人家的酒楼?
而且,看掌柜的那反应好像已经不知道多少次了。
那端茶上来的小二手都是抖的。
“五皇子,这酒楼的人得罪你了?”盛浅予好奇的问道。
盛浅予看五皇子脸上带着坏笑的听着楼上还断断续续传来的啪啦声。
她稍微打听一下,以后在五皇子面前要小心点才好。
“这是国公府的铺子。”五皇子好像心情很好,听到盛浅予的问话直接道。
“国公府。”
容逸说过,国公府是三皇子的外祖家,三皇子又是皇后的亲生儿子。
所以,这铺子是皇后娘家的。
这......
该说皇后倒霉?还是该说国公府倒霉?
“小丫头,本皇子的侄子叫廷煊,你叫什么?”
这酒楼被砸,五皇子好像很高兴,那张绝美的脸带着笑,一般人看着都会出神。
盛浅予眼角抽了抽,很是无奈,“五皇子,廷煊真的不是你侄子,你这么说会让我很有压力。”
经过这么一会儿相处,盛浅予觉得这五皇子虽然有些难缠,但却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
所以,也没有了一开始的提心吊胆。
“有压力?怎么会有压力?跟你说,本皇子在这京城可以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