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浅予不用进宫,金子和牛亮也是松了一口气,几人热热闹闹的围着桌子吃饭。
*
皇宫
宴会正式开始,满殿的皇亲国戚,王公大臣坐满整个大殿。
歌舞升平中,太后突然想到什么。
“皇帝,没派人请那个缘笙谷的小大夫吗?”
皇上闻言,扫了一眼大殿,看向容逸,“逸儿,今日没叫那小大夫进宫吗?”
容逸站起身,“回皇伯伯,今日除夕,侄儿觉得盛大夫应该更想在家陪着幼子。”
皇上和太后同时点头,“也罢,她是江湖中人,估计也不喜咱们宫中宴会。”
“是。”
那边坐着的五皇子听言,却偏偏想让人把盛浅予叫进宫来。
从前几日被盛浅予放倒之后,他一直觉得自己很没面子,就愁没有机会报复呢。
那个女人不喜欢进宫,那他就偏偏让她进宫。
想到此,五皇子身子微动。
“五皇兄,逸敬你一杯。”容逸手里端着杯子,在五皇子刚有动作时出声。
五皇子转头,对上容逸那轻飘飘的眼神,任性的话最终咽了回去。
不过,心里憋闷,总不能只有他自己难受。
于是,五皇子眼神一扫,身子一闪......
“你做什么?”
“老五,住手!”
“昱儿,不可以打皇后!”
“昱儿......”
皇后只觉得脖颈处一疼,随后整个身子软绵绵的提不上力气。
衣领被粗鲁的拉着,然后嘴里不知道被塞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又被灌下去一嘴莫名其妙的水。
“容昱,滚开!”三皇子冲到皇后身边,对五皇子厉吼,然后出手。
五皇子提着皇后的衣领,把她使劲往三皇子身上一甩,自己闪身跳到一旁。
“啊!娘娘,殿下!快扶主子起来。”
“哈哈哈......”五皇子叉着腰,看皇后和三皇子以及宫女倒作一团,张扬的大笑。
皇上无奈的叹息一声,却没有呵斥五皇子,“昱儿,你怎可这般对皇后?他是你的母后。”
太后看着五皇子摇头,知道皇帝疼宠五皇子如命,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管,全凭皇上处理。
“切!一个阴险恶毒的贱人也配做本皇子的母后?没杀了她本皇子都已经手下留情了。”
“皇上!您可要为皇后做主啊!”
大殿上,一个穿着官服,头发花白的男人跪在中央,看着皇后是一脸的心痛。
他旁边还有一个老妇人,带着哭腔,“皇上,皇后是一国之母,今日五皇子当着这么多大臣的面这般对皇后,您不能再纵容了啊!”
皇上看了看跪在中间的国公爷和国公夫人,以及陆陆续续跪到大殿上请求给皇后做主的国公府的人。
这些人都是皇后的娘家人,此时看皇后被五皇子当众被欺辱,他们确实不可能无动于衷。
皇上头疼的看了一眼不可一世的五皇子,轻叹。
那边三皇子把皇后扶起来,让她把吃进嘴里的东西尽可能地吐出来。
不得不说,五皇子是个厉害的,那桌子上用来摆设用的菊花,还有瓜果皮,饭菜的残骸,全都被他塞到皇后嘴里。
最后灌进去的更是放在椅子后面用来洗手的脏水。
皇后这会儿吐的脸色都发白了,恶心的整个脑仁都是疼的。
三皇子更是气的眼圈爆红,脖子上青筋突起,眼底尽是杀意。
看着皇后无力的倒在宫女怀中,三皇子也跪到皇上面前。
“父皇!五皇弟这般不尊长辈,目中无人,不顾及场合的胡闹,您不能再纵容下去了。”
“今日他敢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这么对母后,以后不知道还会做出什么不可收拾的事情!父皇,同样是您的儿子,您不能只疼宠着五皇弟!”
五皇子冷哼,“容璐,你别在父皇面前挑拨离间了,你那个恶毒的母后在后宫兴风作浪,不知道害了多少人,我替父皇惩治她一下怎么了?”
“对了,愉妃娘娘身上的毒我看十有八九就是她下的。”
“容昱,你胡说什么呢?!”三皇子气的脸色涨红,眼底阴霾一片。
五皇子依然一副吊儿郎当,满不在意的样子,“你听不懂吗?你母后身边不是有一个从伏庞国救回来的宫女吗?还是国公府的人送进宫的。”
“哦,父皇,那个小大夫说,箭毒木在伏庞国的南部可是非常常见的,我看您还是查一下吧。”
皇上听言,脸色微变,“昱儿说的可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不信的话,父皇传那个小大夫进宫问问就是。”
皇上扫了大殿上众人一眼,不给三皇子再开口的机会,直接下令,“去传盛大夫。”
“皇伯伯,侄儿看不需要问盛大夫,胡御医应该也知道。”
五皇子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容逸,这会儿总算了解了一件事。
容逸在维护那对母子!
“对!父皇,问胡御医也可以。”五皇子给面子的接了一句。
皇上看向大殿中的大臣,“胡御医。”
“臣在。”
......
*
盛浅予不知道自己差点又被宣进宫,和金子他们用完膳便带着廷煊朝南城的主街而去。
街上人流涌动,各种卖货的小摊贩卖力的吆喝。
“姑娘,这京城就是热闹,你看那边,那边是套圈的,咱们去吧。”
“好,走。”盛浅予随着他,几人往套圈的地方走。
套圈其实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