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玉!”
“在!”
“拉下去,好好的仔细的审!”朱五眯着眼睛,“查查他们除了赌和p,还有没有不该干地事?”
“汉王!”张三大喊,“俺没别地事了,没有啦!”
这处院子地主人,是大人物有大能量。不声不响地,居然把军官也拉来了。
这才是朱五不能容忍的地方,这就是朱五的逆鳞。除了他,谁都不能把手伸到军队里。
哪怕是巡防营这样的地方治安军都不行!
军中汉子,喜欢赌钱和女人,朱五可以纵容。如果是在别处抓住,朱五无非是笑笑,踢几脚拉到。
可是这里,这处院子,这处有着许多靠山的院子,不行。
“你过来!”
张三被亲卫下来去之后,朱五喊像朱玉。
“爹!”朱玉低眉顺眼的。
“告诉蓝衣人!”朱五在朱玉耳边说道,“让他明天来府里,好好跟我交待!”
朱玉打个寒战。
蓝一人,朱五委以重任,监督内外。这么大的事他们都没查到,还养他们干什么。
说完,朱五站起身,转头就走,看都没看地上瘫着的南城二爷。
朱大毛嘿嘿冷笑,抓着南城二爷的衣领,“你想死?哪有那么容易?爷爷今日让你知道什么叫欲死欲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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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茫茫,几滴雪花落在。
朱五在马车里思量着,如何处置张三等人。
如何处置他们,就看他们的造化。如果他们只是p和赌,没和这家院子的靠山主人有过多的牵连,没说不该说的,做不该做的。
大不来,剥了一切官职,发往军中敢死队效力。但若是说了,做了,收了,就只能上断头台。
“不能用p女人的名义地处理,秘密处决!”朱五的脸比天黑,天上起码有星星,他连眼睛都是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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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王回城,京城城门打开,随后朱五回府。朱大毛押着上百号赌客,还有赵家庄抓来的男女,去了兵马司大狱。
赌客和女人们吓得嚎啕大哭,这些人瞬间就把兵马司的牢房装满。
“你说不说?”
回城之后,兵马司的大牢里朱大毛拿着刀子,在南城二爷的脖子上比量。
刑房里,各种审讯的工具都有,凳子上都是斑驳的血迹。
南城二爷轻蔑的笑道,“我虽然杀的人没你多,可是刀子这玩意,也没少摆弄!这玩意除了杀人,就只能吓唬人。不疼不痒的!”
朱大毛笑笑,“来呀,绑起来!”
说完,自有士卒上前,把养尊处优的南城二爷捆在刑椅上。
”来人,上刑!”朱大毛狰狞的喊道。
南城二爷无所谓的笑笑,“别打脸!”说着,笑几声,“别毁了我的脸。”
朱大毛愣了愣,“娘们才靠脸吃饭。”说着,忽然笑起来,“我不打你,你不是喜欢让人玩娘们吗?行,今天我让人玩玩你!”
南城二爷不懂,“这么意思!”
“三号牢里了,是不是抓了几个兔子!”朱大毛转头问。
“前几日抓了几个喜欢玩小相公的秀才!”一只耳嘿嘿坏笑。
“去,问问那些秀才,想不想出去?想出去,就过来玩玩这位二爷?”
“你们干什么?”南城二爷懂了,脸色大变,“有种就上刑!老子不怕!”
朱大毛微微一笑,“上刑多疼!玩你,多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