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三尾矶怃,曾经的我,是无数人类心中的噩梦,是他们永远都无法匹敌的存在,直到后来一个身穿红色盔甲的黑长直出现,我的无敌之路才就此终结!
在被那个黑长直用木遁一通暴打之后,我又被对方当做礼物一样送给了水之国雾隐村,被雾隐村封印到了忍者的体内,成了被禁锢了自由的尾兽。
失去自由的日子很不好受,可是没能力挣脱封印的我也只能这样得过且过的生活下去了,这种憋屈的日子足足过了几十年,就在我以为这是世界上最憋屈的事情时,另一件更让我憋屈的事情发生了。
在那个黑长直死了几十年之后,忍界居然又出现了一个用木遁的忍者,而且对方跑到水之国来把我暴打了一顿不说,还抽走了我大量的查克拉。
那一天,可谓是我三尾矶怃人生中最屈辱的日子之一了!
在那天之后,我就一直缩在人柱力矢仓的体内独自舔舐伤口,暗自垂泪,然后,悲伤了一段时间的我就因为人柱力的死亡而跟着一起完犊子了。
好在,死亡只是暂时的,身为尾兽,我是可以重新活过来的!
几年的日子过去,在我重新复活出现在忍界的那一刻,我才发现自己居然重获自由了。
没有黑长直,没有人柱力,更没有那个抽了我查克拉的不要脸的混蛋存在,每天在水中自由自在的感觉真的是非常的舒服。
然而,这样的快活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
那一天,当我如同往常一样浮出水面散心时,一个戴着面具的ai突然从天而降,同行的还有一个骑着大鸟的黄毛……
————来自三尾矶怃的回忆录!!!
面对着迪达拉和带土的联手攻击,矶怃并没能坚持多久就直接被炸翻并且晕了过去。
“所谓尾兽也不过如此嘛!”
一边指挥着带土用绳子把矶怃和粘土巨鸟捆在一起,好方便把它运送回晓组织,迪达拉一边很是不屑的撇了撇嘴。
以前总听说尾兽有多么多么的厉害,多么多么的恐怖,可现在看来,还是吹嘘的成分太多了,所谓的三尾,不也就是几颗炸弹的事儿吗?!
而正在紧锣密鼓的准备着把矶怃运回晓组织的迪达拉和带土不知道的是,他们两人的行动完全是处在别人的监视之下,至于监视的人是谁?
“师父,对于他这种尾兽不过如此的言论,你心底有何感想?”
躲在暗处监视着迪达拉和带土一举一动的花火转头看向了旁边的景行,强忍着笑意问了一句,心底却是给迪达拉上了柱香。
根据她对她师父的了解,这个迪达拉接下来肯定会遭到来自她师父的报复打击。
“这能有什么感想?他说的是三尾,又不是我,再说了,言论自由,嘴长在他身上,难不成我还能控制他说什么不成?”
景行微笑着摇了摇头,他又不是什么小心眼的人,怎么可能因为对方的一句话就生气呢?
“好吧,那我们现在就要回木叶去吗?”
花火有些诧异的看了景行一眼,不过也并没有再继续纠结这个话题,而是问了一下景行接下来的行动计划。
根据之前的计划,她们只需要在这里确认三尾被抓走,然后就可以回木叶去禀报纲手,说自己来晚了一步,三尾已经被抓走了。
“不,现在不回木叶,先跟上他们,等到他们走了一段路之后再跳出来拦住他们,到时候稍微演一下,把迪达拉抓回去,至于矶怃,就让带土带回晓组织吧!”
景行把原本的计划修改了一下,想了一下,又替自己临时修改计划的行为辩解了一句。
“蝎和迪达拉之前是搭档,好搭档肯定是要患难与共,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我们总不能让蝎独自一个人在木叶过好日子,而让迪达拉成天在外面风餐露宿,为生活辛辛苦苦的奔波劳碌吧?所以把他抓回去和蝎作伴就是很有必要的事情了!”
“师父你觉得你这个解释有多少的可信度?”
花火满头黑线的看着景行,她就知道景行是肯定会趁机报复迪达拉的,但是这个借口还能更加牵强一点吗?
“咳,这个,不要在意细节,反正我的真实目的真的是为了接迪达拉去木叶过好日子……”
景行干笑两声,脸上却是看不到任何的心虚之色。
嗯,他真的是为了接迪达拉去木叶享福,所以才会准备对他动手的,没错,就是这样!
在心底自我催眠了一句之后,看到迪达拉和带土已经启程,景行当下也不再犹豫,直接抬腿跟了上去。
迪达拉驾驶着粘土巨鸟飞在半空中,粘土巨鸟的下方则是用绳子拖着肚皮朝天晕过去的三尾,以及双手枕在脑后,躺在三尾肚皮上的带土。
刚刚拖着三尾走了没一会儿,原本平静的水面就掀起了波澜,一条水龙毫无征兆的蹿出,直接一头撞到了粘土巨鸟的身上。
粘土巨鸟被一记水龙弹撞散,迪达拉也只能跳下来踩在了水面上。
“是谁在偷袭我?”
迪达拉的目光环顾四周,右手已经是把粘土摸了出来。
“既然你诚心诚意的发问了,那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吧……”
随着声音的响起,景行和花火的身影也是出现在了迪达拉的面前。
“师父你能不能正经一点?现在不是耍宝的时候啊!”
花火满脸无奈的以手扶额,打断了景行这不怎么正经的自我介绍。
“咳,抱歉,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