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吗?!”
宇智波鼬端着茶杯的手不由得紧了一下,脸上却是浮现出了一抹苦笑,景行老板这么说应该只是为了安慰他吧,毕竟,他纠结的那些事情,外人怎么可能知晓?
“背下灭族的骂名,保住弟弟的性命,然后以叛忍的身份卧底进入晓组织,我说的,对吧?!”
看出了宇智波鼬眼底的不相信,景行也没有多辩解什么,而是直截了当的进入了正题,把宇智波鼬即将面临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你怎么知道的?”
宇智波鼬的脸色猛地一变,原本黑色的瞳孔瞬间化为一片血红,看着景行的目光中写满了警惕不说,右手更是下意识的朝着忍具包摸了过去。
这些事情应该是机密才对啊,除了三代火影等一众高层,也就只有他这个当事人知晓了,可为什么景行这个料理店老板也会知道?难不成木叶高层中出了叛徒吗?
“别这么紧张,鼬,我对你没有恶意的!”
景行轻笑一声,看到宇智波鼬脸上的警惕之色依旧没有消失的时候,不禁无奈的摇了摇头,直接用木遁生出了几根树藤,把宇智波鼬给捆在了椅子上。
“这个你应该知道是什么吧?你觉得我要是对你有敌意的话,还需要那么拐弯抹角的吗?”
“木遁……”
看着缠绕在自己身上的树藤,宇智波鼬沉默了好一会儿,这才把写轮眼收了回去。
他年龄虽然不大,但是,对于木遁的名声他还是听说过的,就像是景行说的那样,拥有木遁在身,如果真的想对他不利的话,根本用不着那么拐弯抹角的。
更何况,景行应该知道他是火影的忠实属下,可却依旧敢大大方方的把木遁暴露在他的面前,那就说明关于对方会木遁的事情,三代火影也应该是知情者。
而以木遁在木叶所代表的特殊意义,这个景行老板表面上的料理店老板身份应该只是个掩饰吧,说不定对方就和中写的一样,是隐藏在暗地里守护木叶的人呢!
这样的话,对方会知道那些机密也就很正常了。
景行并不清楚宇智波鼬已经通过自我脑补给他安上了一个‘木叶守护者’的身份,在看到宇智波鼬收回了写轮眼之后,景行便开口说起了正事。
“鼬,你的心中其实已经是做出了选择吧?!”
“嗯……”
宇智波鼬沉默了好一会儿之后,这才轻轻的嗯了一声,随后脸上便是露出了一抹满是无奈的苦涩笑容。
“村子的和平来之不易,不应该因为一个家族的高傲与野心而破灭,不是吗?!”
且不说政变会破坏和平,以及宇智波一族族人那孤傲的性格并不适合担任火影,更何况,就算是他选择站在家族这一边又有什么用呢?孤立无援的宇智波会是整个木叶的对手吗?
如果他选择了家族,到那时,整个家族都会被斩草除根不说,死后还得背负意图政变的骂名,而他选择站在村子这边,至少还能够保住弟弟的性命,为宇智波留下一份血脉,并且到时候宇智波也不用背上意图政变,破坏和平的坏名声。
他从一开始其实就没有选择的权利,不是吗?!
“其他的我也不想跟你谈,毕竟每个人的思维都是不同的,鼬,我现在只想问你一个问题!”
手指轻轻的敲了敲桌子,景行也没有和宇智波鼬去争辩家族和村子到底哪个更重要的事情,而是问了另一个更为重要的问题。
“你需要为你弟弟买一份保险吗?!”
宇智波鼬:“喵喵喵???”
这特么的究竟是个什么神展开?
原本以为景行是要问什么重要问题的宇智波鼬看着手里端着的茶杯陷入了沉思,他是耳鸣了?还是出现幻听了?亦或者是中了幻术了?
买保险是什么鬼?!
“咳,事情呢是这样的,鼬,你有想过在你背着灭族的骂名离开木叶之后,佐助的生活会变成什么样吗?”
面对着宇智波鼬那一脸你特么在逗我的表情,景行很是淡定的咳嗽了一声,而后出声解释了起来。
“孤苦无依,举目无亲,没有人会再对他嘘寒问暖,没有人会再关心他的衣食住行,就算是生病了也只能自己硬扛过去,每天只能过着手里捧着窝窝头,菜里没有一滴油的凄惨日子……”
宇智波鼬的脸色猛地一变,不知怎么的,听着景行的描述,他的脑海里居然下意识的脑补出了佐助身穿破破烂烂乞丐服,站在冰天雪地里,冻的脸色铁青,饿的瘦骨嶙峋的凄惨形象。
“不…不会的……”
摇了摇头,把脑海中的可怕画面给甩了出去,宇智波鼬感觉自己应该是最近压力太大,神经都有些魔怔了。
他弟弟怎么可能会变成那个模样呢?
“三代大人答应过我,会帮我好好照顾佐助的……”
“拉倒吧,三代的嘴,骗人的鬼,你信他的保证?那还不如相信纲手能戒赌,自来也能戒色呢!”
景行撇了撇嘴,对于宇智波鼬的天真想法很是不屑。
“这么跟你说吧,鸣人的真正身世你应该知道吧?!”
“知道!”
宇智波鼬点了点头,鸣人的身世对于普通村民和普通忍者而言是机密,但是对他们而言,就远远算不上机密了。
“鸣人的父亲四代火影波风水门是自来也的徒弟,也就是三代的徒孙,而鸣人的母亲漩涡玖辛奈更是初代火影妻子的同族,可是你看看鸣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