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内勒姆法师思考了一阵,说道:“不过监视这种套路,不像是弗斯曼会做的……奥兰索医师你不懂,那个火脑袋最讨厌阴谋暗杀、政治诡计,如果他要出手,肯定是自己第一个抡胳膊上的,若非如此,也不会有一大帮军团老兵拥戴他了。”
“他不做,他的手下会替他做。”玄微子说道:“哪怕是‘炎魔之子’,打仗也不是他一个人厮杀。”
“对对对。”内勒姆法师说道:“所以有些事情,你我之间知道就好了,弗斯曼我会尽量控制住他,不让局势变坏。实在不行,我还可以直接联系‘炎魔’本人……哼!真以为我这个火舞城的首席法师顾问是靠熬年资当上的吗?老子当年在新大陆拼搏,他弗斯曼还在学怎么掐手势!”
……
玄微子与内勒姆法师在待客厅中谈话,沃夫就在门外墙边长椅坐着,左右长长的过道干净平坦,每隔一段距离就摆着不同形象的法师雕像,有的是,有的是高举法杖、张嘴叱喝,有的是手指屈伸、谆谆教导……
正当沃夫觉得无聊之际,一旁走来一位女性,她没有穿着宽大的法师袍,而是一派轻健游侠的模样,长筒靴踩在地上,显得步伐轻盈而下肢充满活力,束身紧裹的皮裤勾勒出饱满臀股,上身是有些随意的海盗长袖杉,领口敞开,能够清楚看见没穿胸衣,以及上下跃动的丰满。
这名游侠般的女性看上去并不是青春少女,微卷的金色长发,配上深邃的双眸,看上去另有一股别致美感,就像一朵盛放的花朵,肆无忌惮地散发着熟透带摘的浓郁气息。
沃夫看得两眼发直、伟物昂扬,而且还有些饿,想喝奶~
“哟,帅哥,一个人在这里干嘛呢?”这位女游侠来到沃夫面前,一手撑腰,更加凸显曲线。
沃夫看得有些发愣,只是说道:“我、我在这里等人。”
“哦?”女游侠操着诱人的声调,忽然俯身靠近了沃夫,抬手一掌拍在沃夫耳边的墙壁上,吓得沃夫……只能看见眼前一对晃动、波浪。
“跟姐姐说实话,你是不是奥兰索医师的随从?”沃夫自从剃了胡子,面相上的确年轻多了,而这位女游侠也不客气,嘴里吐出潮热气息,让人难以把持。
可就当沃夫心神不定之际,手臂上忽然一阵烙铁般的剧痛,让他心中一个激灵,精神仿佛抽离出寻常知觉,立刻察觉到自己是受到法术惑控,眼前这位女游侠试图施法操控自己!
“我、我……”沃夫平时发愣就显得憨傻,眼下满头冒汗、语无伦次,更像是智商有缺陷的低能儿。
女游侠翻了翻白眼,完全不顾自己就在沃夫面前,咬牙低声骂了句:“狗屎东西,老娘居然还要魅惑一个弱智?”
这话可是完全被沃夫听见了,但他只是一味装傻充愣,其实更主要是默默体会着那种精神抽离于知觉的奇妙状态。
那名女游侠则得寸进尺,缓缓靠近沃夫,抬腿将膝盖顶到沃夫两腿之间,两手搭在沃夫肩膀上,胸膛几乎是要将沃夫的脸埋住,手上一枚戒指轻轻摩挲在沃夫身上,一波又一波的惑控效果直逼而入。
然而沃夫进入了一种特异的定境之中,原本应该是非常符合自己“口味”的女游侠,似乎……似乎也就是长得那样?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嘴巴是嘴巴,不过是大街上路人一样,没有任何稀奇特别之处。
不,也许还是有“美丽”这个概念的,只不过此刻本该与女游侠牵连在一起的“美丽”,就像飘荡在汪洋大海之中的一片木板,沃夫自己就是一座岛屿,无惧汪洋波涛。
但这座“岛屿”似乎是活的,沃夫甚至不能明白自己是以怎样的视觉去审视自己,就见“岛屿”缓缓抬升,那是一头沃夫从未见过的怪物——巨大的背壳带着奇怪的符文,四条粗壮的肢体撑起身躯,前方从背壳缝隙中缓缓伸出如同男性伟物的头部,而后方则是一条缠卷的长蛇。
于此同时,沃夫感觉到一股充沛而柔和的热力在下方积聚,此时的他甚至没有分出心思去判断哪个具体的“下方”,任由热力越积越多,已经到了沸腾的地步。
不知为何,沃夫自然想起玄微子此前提到过的“一阳生”,明明自己根本弄不懂那究竟是什么意思,完全只是一串陌生的音节和词汇,但自己如今就是明白了。
积聚沸腾的热力已然饱满充盈,最终无处宣泄,向上直举而去。
“靠!这个弱智……这玩意儿跟驴一样长!”女游侠用大腿轻轻抚蹭,却被沃夫忽然的昂扬勃发所吓到,恐惧中带着丝丝贪婪,不禁舔了舔嘴唇,带着发腻的嗓音,在沃夫耳边问道:
“告诉我,那个奥兰索医师到底是什么来历?有什么计划?”
但沃夫现在根本没这心思,他只想好好专注于体会这陌生而神奇的“一阳生”,干脆回答道:“他是帮内勒姆法师研究药物的医师。”
“还有呢?”女游侠催促道,身子已经完全贴在沃夫身上,就连她自己都有些忍耐不住了。
“没有了。”沃夫表面上就是这样愣愣地回了一句,就像是打瞌睡时眼眉低垂的样子,就连呼吸也变得悠长缓慢。
女游侠失望地后退,有些嫌脏地拍了拍衣服,见沃夫还是一副不清醒的模样,有些憎恨地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