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战气得直在原地打转,指着李志轩说道:“你就是个傻子!彻头彻尾的傻子,你可别忘了,这个神医是你爹留下来的。”
李志轩坐在原地哭闹,并不理会冷战的训斥。
呼啦啦地有一帮侍卫上门了,冷战知道,她该走了,她没有不放心什么,只是淡定地跟着侍卫离开了这个家。
李志轩见状,扔掉了手里的筷子,哇地一声,鞋子都没有穿,着急慌忙地跑了出来:“媳妇啊,媳妇,你别走啊。”
冷战听到李志轩的哭喊声,眼睛不由得一阵湿润:“老天啊,你为什么要我嫁给这个傻子,一个巴掌一个甜枣的如此折磨我呢?”
李志轩紧紧地跟在他们身后,光着一双脚,一边跑,一边喊:“媳妇啊,媳妇,等等我啊。”
侍卫们并没有理会他,而是继续前行,但是这种喊叫却如一把锋利的匕首一样,深深地扎在冷站的心上。
冷战转身的时候,却发现李志轩像一个孩子一样,跑得满头是汗水,眼泪,鼻涕,汗水,融合在一起,不时地在脸上汇集在一起。再看看他的双脚,被石头划破,被锋利的荆棘刺过,但他还是不顾一切地追着,喊着自己。
“赶紧走的,你放心,这次是有人主动为你做证洗清你的冤屈的,这个傻子就先搁一搁。”
听到有人说李志轩是傻子,冷战不由得嘶声裂肺地喊叫道:“谁是傻子!你才是傻子!”
侍卫拦不住她,冷战上前,轻轻地用衣袖擦了他脸上的汗水和眼泪,又将自己的衣襟撕扯了下来,裹住了李志轩的双脚说道:“听话,别乱走,就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回来的。”
“媳妇,媳妇,等媳妇,嗯嗯。”李志轩的一双眼睛里噙着泪,却像个孩子一样使劲地点头。
冷战不知道那个主动为自己作证的人是谁,她必须去弄清这件事,让自己的落雨格有个重新的开始,她曾经为落雨格付出去的一切,决不能因为她的一个善心而就此让她背上一口黑锅。
县令的大堂上,县令大人端端地坐在了明镜高悬的大匾之下,一张严肃的面孔,将惊堂木猛然拍起。
“冷战,你确定你就是同情你门口那个老人才叫进来给她吃的吗?”
冷战看了一眼旁边站着的那个男子,是一个身高五尺,颜面比较黝黑的男子,因为光线的问题,她并不知道这个为自己作证的将是什么样的人。
“是的,大人,一大早,我看见一个老人家很是可怜,看着蒸笼里腾出来的热气,以及她步履艰难的样子,让我不由得想到自己落魄的时候,于是就将她叫了进来,给她包子和菜粥,她接连吃了两盘,然后就倒了下来。”冷战不由得回想着那天发生的情景,不由得内心一阵感伤。
站在她左边的一男一女,正好就是那老太婆的一双儿女,他们看着冷战不由得低下了头,一句话也没有说。
县令大人将目光转向在那一对男女之上:“你们这对夫妻,说,为什么要说你的老母亲死了,而要让无辜的人蹲大牢呢?”
那男子不说话,女子却上前说道:“大人,民女也是很无奈,是冷战她夺走了我的客户,以往我的生意总是一茬接不上一茬,自从她的落雨格一开,我这里就没有什么客户了,而我的老娘还需要我们赡养,我们也没有多余的办法。”
“简直是丧心病狂,你们就是为了生意,所以才让自己的老娘专门去冷战那里,博取她的同情,你们一家合起来将她的落雨格关掉还将她报官关押,你们的心好狠啊。”
旁边的男子始终没有多说一句话,一直都是县令在质问那一对男女,冷战不由得纳闷:“怎么这县令竟然这么袒护自己呢?”
“好了,事实证明你是被冤枉的,你可以回去了,同时,你的落雨格可以重新开张了,并可以免除你三年的税费。”
冷战竟然不知道这样的奇迹是从哪里来,她甚至想急忙追上那个面相黝黑的男子,可奇怪的是,等她出去的时候,并没有看见那个男子的影子。
冷战从这里走了出去,感觉到浑身一阵轻松,但同时她的内心又多了一个悬念:“没错,就是那个在为自己作证的面相黝黑的男子到底是谁?”
一时间是找不到那个男子的,冷战忽然想到来的时候嘱咐李志轩在路口等自己,于是,她加快了脚步,朝着那个路口走去。
李志轩不见了,但是他的一只鞋子还在那里,冷战拎着李志轩的一只鞋,在周边的地方寻找了一个遍,结果什么都没有找到。
冷战绝望的时候,便回到了家中。
回到家的时候,李茂回来了,他扯着喉咙在院子里喊叫:“你这个傻子,你到底要害我到什么时候,神医是我花重金请回来的,你可以走,神医不能走,但是你可以走啊,你走!”
再看看,发现李志轩被李茂绑在门前的树上,一张脸变得极度的苍白,嘴里吐着沫子,下身赤裸着,用绳子绑在了树上,地上放着一个木桶,一根鞭子。
冷战看见这种情形,不由得上前吼叫一声:“你这是干什么?你别忘了,你是他的爹,他现在不是一个正常的人,你竟然用如此残忍的手段对待他?”
李茂并不理会,看着眼前的冷战,不由得嬉笑道:“何必对一个傻子如此上心呢?你别忘了,这个家,只有我才说了算,不如这样,你随了我,我什么都能满足你?”
“你,你,我可是你的儿媳妇!”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