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忍者是来送信的?送给这个城里一个叫伽叶子的人?”大胸妹下意识的说道,不过她却不敢去接信封。
赵四假扮的霍棠看起来不近人情,而且她如果不说话时存在感极低,此刻她也没有多说什么,直接当着几人的面将信封撕开,而后取出里面的信笺,快速的浏览了起来。
“这封信是一个叫长岛行知的人写给伽叶子的,这三个忍者就是那个长岛行知派来接伽叶子的,信里没有说别的事,就只说了让伽叶子跟这三个忍者去镰仓。从字里行间来看,这个长岛行知和伽叶子关系匪浅。”赵四语气冰冷的说道,简单的将书信的内容说了出来。
这封信正是沈行知写给伽叶子的那封,这三个忍者就是来接伽叶子的,但是当他们来到长岛时,伽叶子已经惨死了。
“不对啊,整个城市所有人都是离奇死亡的,说明这些人都是被鬼怪杀死。但是为什么这三个人是自杀?而且看他们死时的样子和神态,并没有什么恐惧和惊吓,倒是有些愧疚。他们面朝一个方向,这个方向应该就是镰仓,所以他们不是被鬼怪杀死的,而是因为没有完成任务而自杀的,这是忍者以死在捍卫自己的荣耀。”郑姓衬衣男听了书信的内容,眉头紧锁的说道。
被郑姓衬衣男这么一说,另外几人也若有所思,很快大胸妹就继续说道:“那我们可以做一种假设,这三个忍者没有被城中的厉鬼杀死,说明他们三人的来历或者身上的东西得到了厉鬼的认可,那么这个厉鬼应该就是这位伽叶子小姐了。可是正常情况下,他们三人发现伽叶子小姐死亡后,应该是立刻返回镰仓去告诉那个叫长岛行知的人,而不应该选择在这里自杀啊,所以这里又说不通了。”
“也不是说不通,如果伽叶子小姐不会阻止他们离开,而他们也想回去给主人复命,最后却面朝镰仓自杀在这里,就只有一种可能了,就是他们根本无法离开这里。而如果无法离开的原因不是来自城内的厉鬼伽叶子,那么就只有可能是城外还有更大的危险了!”郑姓衬衣男又接着大胸妹的话说道,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还真把事情分析了一个八九不离十。
一番分析之后两人相视一笑,顿生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而霍棠则是心中暗暗点头,这两人的分析和想法与她想的出入也不大。
“那我们到底还出不出去啊?”后来加入的一个冒险者小声的问道,此人早已六神无主,只能跟着郑姓衬衣男等人了。
“当然是继续了,好歹看看是什么危险吧,反正留下来也很可能被厉鬼杀死,至少我们多了一种可以选择的死亡方式吧?”郑姓衬衣男忽然笑着说了一句,他也是唯一一个现在还能笑得出来的。
被郑姓衬衣男这么一说,加上他的笑容还真感染了其余几人,竟然让气氛变得不再那么压抑。
霍棠发现这个郑姓衬衣男天生就具有一种领导气质,而且到目前为止他的表现都可圈可点,尤其是在这种极端环境下还能给队友无形的安慰和鼓励,这在冒险者之中是很少见的。
因为霍棠的刻意放任,无形之中郑姓衬衣男已经开始主导这个临时小团体,这一次霍棠依然没有提出异议,继续跟着这几个冒险者向城外走去。
不过在路上霍棠注意到,郑姓衬衣男和大胸妹走的很近,两人还不时的小声说几句话,有时还会偷偷的看自己一眼。
但霍棠一直装作什么也没看见,终于在天就要完全黑下来的时候,几人来到了城门口。
直到此刻都没有出现意外,也没有新的冒险者阵亡的提示出现,大家也都渐渐的放松了警惕,尤其是那两个后来加入霍棠她们的冒险者,看向城外时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往前一步就走出了长岛城,按照一些恐怖片的设定,鬼怪有着自己的活动范围,或许再走出一步,这些冒险者就能摆脱危险了。
但是真正面临这最后一步时,无论是衬衣男还是大胸妹,都犹豫了起来,而霍棠也只是认真的看着城外的景色。
霍棠看到城外无比荒凉,看起来就像一处荒原,显然这个世界资源有些贫瘠,人类的生存条件并不好,而且这城内城外仅有一墙之隔,城外却没有一点人类活动的迹象。
“现在怎么办?”善于观察的中年男也踌躇不决,他自然也看到了城内成为的巨大差距。
虽然长岛城中到处都是死法诡异的尸体,还有一个看似无解的厉鬼存在,但这里至少还是曾经人类生活的地方,可城外却是真正的荒原,完全的未知。
“我受不了了,我要离开这个鬼地方。”终于还是有人一脚迈了出去,正是那个开始被吓尿的男人。
当这人一脚跨出长岛城,霍棠等人都聚精会神的看着他,等着接下来可能出现的意外。
就连这个走出去的男人也是一开始闭着双眼,不过等了片刻却并没有什么意外出现。
“哈哈哈哈,没事,我没事......”男人缓缓睁开眼睛,见自己还活着,高兴的喊道。
霍棠等人看着男人身后,她们发现此刻天彻底的黑了下去,而这个世界的黑夜是一点光亮都没有的,城外漆黑一片就像无尽的深渊。
“不对,快回来。”忽然衬衣男朝着城外的男人大喊,他本能的感觉城外有危险正在苏醒。
不过当衬衣男提醒外面的男人时,这个男人也看到了此刻长岛城的变化,因为他是对着城内站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