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体处理完后,他顾不上收尾直接飞回了南市。

沈老爷子合上茶盖,神情慈爱望着阮茶,“茶茶,你把东西拿下来,沈爷爷帮你看一看,看完了,咱们都放心。”

“哎!”阮茶爽快应下,来不及和家人说内情,回身就往上楼跑去搬东西。

其实梁倩玲出事,已经能看出来玉镯有问题,可阮茶依旧想让沈爷爷亲眼看一看,说不准有其他负面作用。

梁存谨见状,焦急的喊,“茶茶你慢点跑,别摔着。”

“摔不着的!”

当阮茶和阿姨搬着两个盒子下楼,又把盒子一个个打开时,坐在沙发上等着的卫皎,懵了懵,“茶茶,你拿的不就是老二昨晚带来的玉镯和长颈瓶?”

阮茶没准备瞒着大家,一五一十的说出来,“我昨天看见玉镯和长颈瓶后,心口堵的慌,很不舒服,上楼就和沈爷爷说了,沈爷爷说上面估计沾了些不干净的东西。”

“又堵的慌?哎呦,茶茶,爸爸现在带你去拍个片,你上次不也心口堵?”阮正非忙弯腰打量阮茶脸色,见皮肤红红润润,心里微松,“比上次看花园严重?”

花园二字让沈老爷子眉宇一皱,而后,他把目光挪到了盒子中的一副玉镯上。

梁存谨前期不在家,有些不了解,“花园怎么了?茶茶你经常心口不舒服?”他想的比较宽,怕阮茶心脏不好,考虑着要不要带人去医院详细的检查检查。

阮茶:“就……看见花园时,容易心里堵,平时没事,后来爸妈在花园里盖了温室,我再也没堵得慌了。”

闻言,梁存谨几乎下意识的看向唐画,“我记得花园是二姑当时让改布局的?”

茶茶看着花园心里发堵,可花园布局一变,茶茶就不难受了?

梁存谨在圈子里曾听说有同行养些能让人爆红,让人身体好的东西,眼下又有沈老爷子在,他的思维一下子从医学奔向了玄学。

不得不说,当时梁倩玲突然让人布置花园,唐画就很纳闷,现在心里不由犯嘀咕,甚至毛毛的,“存谨,你先闭嘴,让沈老爷子说。”

被众人围观的沈老爷子,已经拿着手帕擦上手了,而后,他习惯性的摸上眼角的疤,“长颈瓶没事,可玉镯不干净。”

几乎在沈老爷子话落的同时,全部人不约而同的往后撤了半步。

沈老爷子:“……”

你们装也不装?

被爸妈一左一右拽向后面的阮茶,见状,讪讪的往前凑上去,“沈爷爷,您仔细说一说。”

沈老爷子见一圈大人比不上一个高中生有胆子,想笑又忍住了,伸手合上盖子,“死人的东西,那人死前带着很大的怨气,玉镯上刻着的符号寓意也不好,佩戴的话,容易让佩戴人和配偶关系不睦,易生情变。”

阮茶:“!!!”

难怪梁倩玲能发现宋昀有情人和私生子,竟然因着被反弹!

至于她摔下楼梯,估计真就推搡间一不小心被害的,同玉镯一点联系也没有。

相比阮茶的沉静,卫皎直接炸了,“沈老爷子,您说关系不睦?情变?!”

问完,不等沈老爷子点头,卫皎扭头怒气冲冲的和阮正非告状,“非非,老二简直害人,她让我和茶茶一人戴一个玉镯,想干嘛啊,让咱家分崩离析啊!”

唐画和梁存谨面色一变,他们原先就有猜测,没想到玉镯真是二妹/二姑给阮家的,再想到沈老爷子说的话,一时间心底止不住的发凉。

血脉亲人,真能恨成那样?

唐画比梁存谨想的深,抬眼看向已经大变样,装上了亮堂温室和花室的花园,心里不由疑惑当日梁倩玲让人来布置花园的用意,那时候卫皎一家人可没有回来啊。

“皎皎不生气,咱不没有戴吗。”阮正非也不能说跑去医院打人,心里后怕的同时,只能不停的安慰卫皎,又拉着人小声嘀咕,“不怕,咱们也不让她好过,她不在宋家吗?咱们找朋友使绊子去!”

卫皎一想到正在医院里抢救的梁倩玲,气哼哼的,“黑心肝的,难怪一大早就被报应了,活该!”

阮正非忙跟着附和,“活该!”

收拾完玉镯后,沈老爷子指着花园,冲阮茶笑了笑,“茶茶带爷爷去看一看花园吧,看一看以前有什么东西让你心里发慌。”

阮茶点头,扶着沈老爷子往花园去,而其他人对视几眼后,也跟上去了,他们心里也慌啊!!!

下午,由于梁宗旗去了公司,而独自一人回来的梁老爷子,见到客厅里的众人和茶几上摆着的东西时,怔了片刻,拄着拐杖上前,“沈大师,你拿来的东西——”

“梁先生,我没有拿东西来。”沈老爷子面色略有严肃,在疤痕的衬托下,显得有些吓人,他指着桌上的玉镯,桌上散落的符袋,直视着梁老爷子,把先前同阮茶几人说的话,从头到尾的重复说了第二次。

唐画怕梁老爷子气到,忙扶着人在沙发坐下,她面色一改平时的温柔,冷的不像话,一想到自家有可能因着花园里的诡异阵法,而陷入困境,就恨不得杀去医院,狠狠的打上梁倩玲几巴掌。

一个有良心的人,对待不认识的人,尚且下不去狠手,梁倩玲对待自己的家人,自己有血缘的家人,竟然那么狠心!

沈老爷子说一句,梁老爷子脸色就黑一层,握着拐杖的手也愈发紧,待听完花园和玉镯的始末后,已然吹胡子瞪眼,像一个即将爆发的火山,全身都被气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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