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儿子藏得深唵,满肚儿哩花花肠子,你娃儿还藏嘞种书嗦,给老子爬开,让老子先看一哈~~”
眼睛放光的金飞山一个猴子捞月,当时就把《阁楼》样刊攥在手中,连续翻了几页,顿时一边脸红一边撇嘴,“嘞种东西老子也就觉得一般~夫人,你看嘛,哪个女娃儿长成嘞个样……”
忽地,金飞山戛然而止,看了看有些衣衫不整的萧温,那惊人的弧度和曲线,再低头看了看自己,金飞山顿时勃然大怒:“嘞种书,假哩狠!老子把它给撕喽!”
“我撕尼玛个头啊撕,这是七十万的生意好吗?!”
一跃而起,王角赶紧从这贼婆娘手中夺回了自己的图画版本高清精制“修炼手册”,连吹带抹的确认了《阁楼》样刊没事儿之后,这才横了一眼金飞山,“这可是师承阎派的顶级画师,你以为是冰室街的老色批啊。没见识的婆娘,真以为老子是色中饿鬼啊,猪脑子也不想想,老子要是有这个需要,直接找你不行吗?”
“你、你、你不要脸!你说啥子流话!臭流氓!啥子有需要找老子,老子、老子不跟你一般见识!”
还在嘴硬的金飞山赶紧缩到了萧温一旁,躲在了萧温小姐姐的背后,完全不敢再多看王角一眼。
她最怕的,便是被人看到难为情的模样,此时此刻,顶着萧温在前,自己则是在萧温侧后偷笑暗爽,心中更是美滋滋:瓜娃儿还知道老子的好嗦,老子在他心头,还有不可替代哩地位噻~~
王角一脸无语,将《阁楼》样刊收好,这才对萧温道:“娘子,不信你可以搜一下房间,纸巾都是干干净净的,我王某人一向以学业、事业为重,这一点,我经得起考验!”
一脸傲然,慷慨赴义,那架势是相当的足。
见他这副狗模样,萧温都不知道该气还是该高兴,许多话到了嘴边,直接就不想说了。
“那个彭彦苒,你真的不认识?”
“娘子,开什么玩笑啊,你认识我也不可能认识啊。你应该是知道的,我原先在哪儿混,码头杀鱼啊。一个杀鱼的,能认识什么长沙路忠武军大都头的左膀右臂?”
“等一哈!”
听到这话,金飞山忽然一个激灵,“啥子啥子啥子?长沙路忠武军?”
“卧槽,你不知道你们两个过来干什么?”
“老子就是听到起是个姓彭哩女娃儿,老子咋个知道她是啥子来路噻?”
“彭彦苒,又叫彭小苒,长沙路忠武军二当家彭玕的女儿。”
“妈卖批原来是嘞一家!老子认到起,江西房家哩老表,底子扎实得很!”
“等等!”
王角也跟着一个激灵,他现在养成了好习惯,周围的老阴逼实在是太多了,很多信息,其实就隐藏在只言片语之中。
“江西房家,是哪个江西房家?”
“房谋杜断噻?玄龄公之后,二房遗爱公,就是江西房氏,不好惹,嘞一家到处都是崽崽儿,州州县县,都是老表。莫看彭家是从山卡卡儿里头出来哩,那也是沾着亲,带着故噻~”
“……”
我叼你老母的,这年头是个人都这么拽吗?
有点怀疑人生的王角,寻思着自己穿越之前,怎么就三代贫农?
然后仔细一想,可不是么,也就是穿越前,贫农还能把祖传染色体给传下来。
这年头,贫农基本就是早死早超生,没点贵气、豪气,还真没可能找着人生中的另一半。
也难怪黑窝仔这个叼毛,连乌鸡都是呵护有加……
淦!
“那这个彭彦苒,你认识?”
“我十五陆七八岁哩时候,倒是见过,嘞个女娃子野得很,惹不起。啥子飞镖、飞梭、投枪、弓弩、手铳……没有一样不精通哩。她嘞个地方,还有个疤,从这儿到这儿,野猪儿哩牙齿撞了一哈。”
比划了一下,王角自己也摸了摸额角,这个叫彭彦苒的姑娘,应该是在左额角上有个疤痕。
这年头,正面只要有疤,就算丑,因为五官不正。
王角自己是无所谓的,这么一点疤算个屁。
他也从钱老汉那里,听说了一下彭彦苒的颜值,据说以“貌陋”闻名,总之就是一个字:丑。
但显然不同时代的审美定义,标准上就有问题。
反正王角不信一个土豪之家的闺女,会长得丑,这不符合时代规律。
至于说性格,那就没辙了,金飞山这里,倒是印证了钱老汉跟他说的“性格刚强”,这尼玛绝对不只是刚强,这尼玛绝对是钢铁!
被野猪撞一个疤?
卧槽他穿越前穿越后,听说过的都是被野猪撞死或者撞成重伤,留个疤?
“金姐,你们是从哪儿听来的消息?”
“胖妹儿哩爸爸噻~”白了一眼,金飞山搂着萧温忿忿不平,“嘞个老倌儿,真不是个……咳嗯,也太气人喽。欺人太甚!哪个做爸爸哩,有嘞个样子哩嘛~~说啥子找个通房女娃子,呸,通个屁~~”
“姐姐,没事的。”
萧温见金飞山又气又恼,倒是反过来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背,用安慰的眼神看着她。
“啥子没得事情哦~~”翻着眼皮的金飞山还在那里恼火,“要不是老子现在落单,回头叫上兄弟伙儿,一定给他点儿眼色看看!老东西连哄带骗,自己女儿当啥子了嘛,也就是胖妹儿性子好,换作老子,你给老子拿腔拿调,老子给你演一出欺师灭祖,妈卖批……”
“……”
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