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是花架子,不求杀敌只求好看那种,也难怪易康和车飞喜欢了。

事实上,不单单是他们俩,车丰易安看着也有点蠢蠢欲动,要不是碍于保持兄长的形象,他们也想过来亲手试试了。

易卓哄了易康几句,让他和车飞去一边玩去。

易康清脆的答应了一声,嚷嚷着热要洗澡,车飞也蹦起来,跟着跑走了!

两个孩子走了,易安和车丰也撤了。

相比起两个孩子,他们更忙呀!

一转眼,几个孩子都散了。

整个院子就剩下他和秦锐。

易卓轻轻咳嗽一声,笑问秦锐,“感觉怎么样?”

秦锐笑呵呵的点点头,说道:“他们两个的天赋都不错,只是康儿明显走科举的,那套拳法也就是用来健身,不过飞儿那小子习武天赋是真好,我教了没几次就记住了,好好练几年,完全可以从军了!”

易卓听了点点头又摇摇头,说道:“这怎么说也是自家孩子,我可是舍不得的。”

秦锐眉头微跳,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易卓似乎话中有话。

可惜,易卓完全没有解释的意思,径自转移了话题,问道:“那么,你要办的事儿呢?如何了?”

秦锐听到易卓问这个,也直接将刚刚闪过那想法抛之脑后,笑道:“还行,已经办的差不多了!”顿了顿,他又补充道:“现在属下只要等个人来就能走?”

“等人?”易卓一愣,“等谁?”

“七公子的人。”秦锐笑道:“主子吩咐过,您身边最好有个跑腿的。”

易卓微微皱眉。

他不会认为雍王爷和七公子是对自己不放心,所以要专门留个眼线在他身边。

那么,只有一个原因……

易卓迟疑了下,隐晦的问道:“是……出事了吗?”

秦锐想了想,含糊的说道:“放心,和您没关系。”

易卓明白了,这就是之前确实出事了。

他还说呢,为啥秦锐会日夜兼程的来到他身边还不走了,合着是为了给他当保镖啊!

秦锐似乎又担心吓着易卓了,赶忙说道:“易解元您真不用担心,这事儿啊,和您一点关系都没得,您只要不乱跑就没事。”

易卓看他一眼,一脸无奈。

如果不是秦锐这么说,他还想不到,显然,他保证和之前的事儿有不小的关系。

可能涉入不深,但十有八九有什么引子是自己引起的?算了,他现在就是一个小举人,没实力没势力的,乖乖抱大佬大腿比较好。

只是……

“我啥时候能搬家?”他问的没头没尾。

秦锐虽然听懂了,但是他也不知道啊!

只能支支吾吾的说道:“反正暂时别搬……”

易卓叹气,这会儿也回过味了。

原著剧情中,雍王爷可是在舒丰郡待到十一月,年前才回京城,这么说来……这事儿闹不好也是得折腾到年前?

想到这里,易卓就也有点郁闷,本来他本来还打算年前就搬到郡城好过个舒服的年呢,现在可好,啥时候搬家真是个问题了!

但,作为一个萌新。

他最好的做法就是大佬说啥就是啥,省的一不小心就陷进去。

既然大佬说了要暂时别搬家就别搬呗!

想来雍王爷也是不会害自己的!

就是不知道七公子那边啥时候派人来啊?

可快点来人吧,好让他把秦锐“赶走”,省得他有事没事都去“窥探”自家宝贝闺女。

————

就在易卓念叨着七公子的时候。

正位于春南府某处四进院子的七公子就感觉耳朵一热,鼻子一痒。

“阿嚏!”

一个大大的喷嚏打出。

旁边,一位身着石青长袍的年轻男子正在泡茶,一脸嫌弃的看他,“病了?离我的茶远点,可别污了它……”

七公子揉了揉鼻子,轻哼一声,说道:“闻秀达,你才生病了!就你那泡茶的烂手艺!你泡出来的茶保证难喝的不行!”

“我是你表哥!有点礼貌吧,就算你是皇子也有点过分了,”闻进闻秀达瞪眼,“还有,你泡出来的茶才难喝!本公子可是出了名的善茶,有本事儿一会儿别喝我泡的茶!”

七公子嬉皮笑脸的说道:“嘿嘿!有人泡茶,我凭什么不喝?”

“有的喝要嫌弃!老七,你可真讨人嫌!”闻进碎碎念着,各种不满。

但是当茶泡好,他主动往七公子面前送了一杯。

七公子端起茶,先观赏了一番茶,点点头,慎重的点点头,煞有其事的攒道:“这次似乎还不错!”

闻进翻白眼。

他还不知道这个坑货表弟对于茶道一点都不精通,虽然贵为皇子却只会装模作样的品评,最多分出好喝还是不好喝,再详细就完全不知道了!

七公子完全不知道闻秀达在心里腹诽什么,依旧摆着架势嗅香气,再品茶汤,最后扎扎嘴,说道:“只能说是凑活,似乎苦了点!”

闻进瞪他,“这是皋卢茶!不苦才奇怪了!”他忍不住碎碎念道:“这不是天气太热了吗?皋卢茶正适合清热消暑的!”

“原来是这样啊!”七公子一脸恍然,却又忍不住撇嘴,“完全比不上外祖父!”

闻进心塞,实在是不想搭理这个糟心表弟了。

但是他不说话,七公子跟他碎碎念个没完。

闻进就奇怪的看他,“表弟,你这是怎么了?这两天你好像心不定啊?担心四哥?”

七公子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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