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几个月的防守,各国也是损失惨重,将士死了挺多,但损失最多的还是羽夏国,南方边城接连失守两座城池,将士们伤亡无数,皇帝愁眉不展,看着朝堂上静声的群臣心里,怒视着文武百官,一个个的什么也不知道就知道装聋作哑,随即看了看迟谨,更是气的吹胡子瞪眼的,这货居然还站在那里打瞌睡,气皇上用镇纸猛拍了一下桌子,将站着打瞌睡的迟谨下吓了一机灵,“你们都是饭桶吗?一个个拿皇家的吃皇家的用皇家的,现在一问你们就三不知?魏尚书有何高见啊?”
尚书大人已经从自家夫人那里得知,御王三番两次相救自家女儿,就连遇刺那天也是为了寻找静心才让敌国找到机会,更是将落水的宁卉当做了静心前去相救,发现不是静心,在观察到静心相安无事,所以找了理由离开,所以尚书大人一直观察着迟谨,心里暗暗得意,想不到当今最受宠的御王将会是自家姑爷,而迟谨自然也知道有人注视他,不过感觉到没有恶意就没在意继续瞌睡,自从回京后每天都要上早朝,卯时开始,这可是相当于现代的五点,迟谨自然是瞌睡的紧,而皇帝却是恰好看到尚书大人一直盯着自己的侄儿,心里是有些不满,看着尚书大人那眼神,就像看自家女婿一样,这八字还没一撇呢,所以才开口询问尚书大人,不想再看到他那样看自家侄儿,尚书大人也没有想到皇帝会突然问他,有些愣怔“这...回皇上,依臣之见,应当强行征兵了,这次战役我国损失惨重,需及时填补缺失之处啊。”
“朕何尝不知道这些的道理?你说这要如何及时填补?如今刚打完仗,百姓们都失去了自己的至亲至爱,这个时候还怎么强行征兵?”一户人家去一个人当兵,不去的就得交钱,这才经历大战,家里亲人去世不说银钱都不一定足够,这个时候还要强行征兵,岂不是寒了百姓们的心?
一旁被镇纸拍桌声吓醒的迟谨刚想发脾气突然一个激灵想起了自己这是在皇宫,硬生生将气憋回去了,听着皇帝跟尚书大人之间的谈话迟谨无比汗颜,这古代征兵就是蛮横啊,每家每户都得出一个人,不出就得交钱,哪里像现代啊,是不是解决了这个问题就可以退朝了呢?“启禀皇上,依臣之见,应当从贴出告示,自愿从军每个月给三两银子月钱,逢年过节发放礼品,残疾人不要老弱妇孺也不要,十五岁以上三十五岁以下,不强迫任何百姓,自愿报名,村里的命令村长敲锣宣誓。”
此话一出,朝堂议论开了,“这怎么行?这样国库不得消耗光了?”
“是啊,御王也只是懂行军打仗,这些就不知道了,每个月三两一年可就是三十六两,这要是一万个士兵那可就是三十六万两,这可怎么消耗得起啊?”
“我觉得御王言之有理,此时边关,玉门关,南方边城等地刚受到重创,朝廷没有出钱抚慰就算了还要强行征兵,未免有些太残忍。”
“这话了就不对了,自古以来不都是如此?你不要为了巴结御王故意说这种话讨好。”
“你...”
“啪——都给朕住口,一个一个来说。”
尚书大人自是满意御王的,可毕竟御王一向对这些事不置之,所以还是有些必要让御王知道这里面的利弊,“启禀皇上,依臣之见,御王所言甚是,可也不是,臣深知御王体恤百姓,可当下不是怜悯百姓的时候,应当征收士兵才可快速填补缺失的人口,确保我羽夏国的安危啊,况且国库也是有限的,若是一个月一人三两银子,逢年过节还为其家属发放礼品这可支撑不了一个国家的啊。”
“臣附议。”
“臣附议。”
“微臣倒是觉得御王所言甚是有理,一个国家若是连百姓的意愿都不顾,那这个国家也走不长远了,仗刚打完朝廷就要强行征兵,百姓们该如何自处?他们可能刚失去自己的至亲至爱,现下又要再让他们失去儿子丈夫孙子?按他们的意愿,若是愿意来朝廷也补偿银钱,补偿他们死去家里的顶梁柱失去家里一位香火延续的传承人。”
本来听着尚书大人的话想开口反驳的迟谨,在听到接下来的人开口说的不禁转头看向说话的人,原来是宁丞相,也是,毕竟宁丞相世代都是羽夏国的丞相,为国着想也是正常的,看来这个国家还不是无可救药,有明白人就好。
“臣附议。”
“臣附议。”
“臣......”
相比较附议尚书大人的话,宁丞相说的附议的人倒是更多,而这对尚书大人来说无疑就是宁丞相跟自己作对,指不定就想巴结御王,是了,听夫人说都是宁丞相那四女儿使了手段让御王以为她是静心,所以才会前去相救,看来这宁丞相想拉拢御王将他那不要脸的四女儿跟御王撮合,好你个老匹夫!
“尚书大人若是觉得国库不够支撑将士们费用,那么就从朝廷每个臣子每个月捐一万,两出来作为军需吧。”刚想怼宁丞相的尚书大人听见迟谨冷冷的声音响起瞬间歇了心思一万两说多不多说少不少,每个月的俸禄没有那么多的,可是每个朝臣都有自己的铺子跟其他经济来源,一个月一万两还是随随便便就可以拿出来的,可是若让他们平白无故丢一万两,他们还是舍不得的,一时间殿堂内鸦雀无声,没有人再开口说话,皇上也知道这些家伙们是不愿意,将士们拿性命护卫着羽夏国的大好河山,而在京城荣华富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