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健康的目标,这样的途径还是比较少的。”

“有关部门一开始推测他们是可能入侵了某个医院之类的资料库,但经过排查,这些所有的受害者们除了都是横滨人、都身体健康以外,基本上在生活中没什么共通点。他们去过的医院几乎遍布整个横滨,并且大部分都只是这些感冒发烧之类的小毛病,在医院里并没有经过抽血这类的检测。所以没办法确认他

到底是怎样被器官贩卖组织定为目标的。”

“那没办法了。”高井说,“这样好像的确没什么办法来做配型找合适的目标。”

“如果不是医院,会不会是献血什么的?”一个不良小弟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献血不是也会抽血吗?然后那个献血站又是可以移动到处跑的,也没办法确定到底是真的献血站还是有人伪装成的。万一其实那个犯罪团伙伪装成献血站,不就可以理所应当的抽血了吗?”

“这个也不可能。”響解释道,“大部分被抓住的都是未成年,他们都没有过献血经历。”

不良小弟们陷入了沉默:“这样好像真的没什么办法了。”

“不过现在像这样要抽血的事情还是挺多的,比如横滨的学校从这两年开始也每年要体检,每次体检还抽血,尤其是我们上次运气不好,碰到了那个医生技术太差,扎了我十几针才扎进去,疼死了。”一个不良小弟想起了不久之前的那次经历,现在想起来还觉得胳膊疼。

響眼前一亮:“这倒是个新思路,我回去问问看有关部门有没有调查这方面。”

她看了看墙上的挂钟,站了起来:“好了,差不多该放学了,大家都散了吧,记得最好结伴回家,尤其是吉野高井你们,一定要注意安全。”

“大姐头再见。”听见響的前一句话,不良们就已经走到文学社活动室的门口了。

虽然说今天听故事还蛮有趣的,但这样乖乖坐着的氛围还是不适合这群多动少年,他们听见散伙就赶紧跑了。

響无奈地摇了摇头关上门准备回家了。

她在去武装侦探社告诉福泽谕吉那个有关最近学校体检的情报和回家等福泽谕吉下班再告诉他之间,犹豫了几秒钟,还是决定回家了。

刚才那个小弟提出的这个想法确实很值得思考。

首先被绑架的受害者们大部分都是比较年轻的学生,以高中生,大学生为主,也有少数的几个国中生,甚至织田幸介说织田咲乐被盯梢了说明他们的目标可能还有小学生。

以年龄段而言大部分受害者都是在校学生,他们统一参加某件可能被获取血液之类的身体组织的活动,大概也就只有体检什么的了。

而且确实,上一次体检的医生有些很不专业。如果是有犯罪分子混入其中,就算只有一两个人混进去,也可以很轻易地接近装满了血液的试管。

再不济,安排一个清洁工也可以收集用过的一次性针头检测一下上面的血液,就是可能这之后确认这个匹配的血液到底属于谁比较麻烦,但抽血体检是以班级为单位的,如果在这一过程中就准备好,把用过的针头按一个班级一个垃圾桶分好,要核对也不算困难。

回到家里,隔壁的福泽谕吉不在家,響猜测他可能是因为这件事正在加班,毕竟福泽谕吉一看就是一个热爱工作的社畜,即使他其实是武装侦探社的社长也一样。

没办法,響只能拿了张纸记录下了自己的猜测,然后从门下面的门缝里塞进了福泽谕吉的家。

響转身,把钥匙插进了自己家门的锁孔里,然后旋转,在打开门之前,她突然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仿佛,她的家里被什么人潜入了一样。

这只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不可描述的直觉,但響选择了相信自己的直觉。

她准备好在看见敌人的一瞬间就释放自己的异能力。

“咳咳。”她的房子里传来了一个年轻男子的咳嗽声。

她没感觉错,里面的确有人。

那个人应该是听见了響旋转钥匙开锁的声音,准备开口说话:“在下...”

“【童话之庭】!!!”

“呱!”

響警惕地推开家门,她的异能力生效了,客厅的沙发上面,那个原本坐在那里的潜入者消失了,只在沙发上留下了一只青蛙。

那是一只看起来很奇怪的青蛙。

一般情况下,響的异能力变成的青蛙都长得很普通。

大部分受她异能力影响的人变成的青蛙都和普通的青蛙没什么区别。以高井蛙为例,它的背部是浅绿色的,腹部则是乳白色,浅绿色和乳白色的分界上是一条金色的渐变线,而且没什么疙疙瘩瘩。

虽然算不上可爱,但也不怎么丑。

只要别让人真的上手去摸,这样的青蛙并不会给人带来什么伤害。

但这只青蛙不同,首先从颜色上看,一看这就不是只普通的青蛙。

普通青蛙的腹部一般是白色,并且背部和腹部颜色的分界线一般就在青蛙的正侧面,也就是说,假如把一只青蛙拍扁了变成一张纸,一般朝上的那面是绿色的,朝下的一面是白色的,就算颜色有差异,但一般这样的颜色分界是没什么太大变化的。

这只青蛙居然是黑色的,它的背部以黑色为主,腹部也有大片大片的黑色,基本上看不见上下面颜色的分界线。

就算忽视了这只青蛙颜色上的差异,但只要看见这只青蛙的人也绝不可能把这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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