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凌霄一边吃核桃一边问,“为什么锦书房里会有血衣?”
年君姚拿过玉佩,那玉佩也带了一点血迹,雕刻着九云山的九云鹿,他淡淡说,“若我没猜错的话,有人故意诬陷阿锦。我已派人去调查,这玉佩是九云山死去弟子的玉佩,且曾和阿锦有过节。”
楚若雪拍着胸口,“幸好大公子聪明,藏起了血衣和玉佩,不然百口莫辩。”
年君姚给年凌霄倒了一杯清茶,“有人一早就派人守着年家,通风报信,所以我才及时销毁证据,这一出戏唱得仓促,破绽极多,不难看懂。他们一心要毁还魂铃,只有坐实锦书罪名,才能销毁仙器。”
“可恶!”年凌霄盛怒,端起茶牛饮,“锦书这资质,也值得他们如此费心。”
“他们怕的不是锦书。”年君姚微微蹙眉,手指在茶杯边缘轻轻摩擦,似在思考什么,一时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