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杰揪着河边一郞的衣服将他拽了起来。
“你是想就这么的死在这里呢还是临死前也要像只苍蝇一样恶心他们一下?”
“我......”
河边一郞支吾着,一脸的犹豫。
“快点回答我,你想报仇吗?”
李修杰大声吼叫。
“想。”
河边一郞的眼睛突然变的炙热起来,大声叫道,
“我想报仇,我想报仇,我想报仇......”
“很好。”
李修杰松开了手。
河边一郞摇摇晃晃的,却没有倒下去,犹如他此时下的决心。
“已经到门外了。”
劳拉手里端枪指着门口。
李修杰什么话也不说,扭头看向河边一郞。
河边一郞整理了一下衣服,走过去打开房门面对数十个手持武器的安保人员,吩咐道:“退下去。”
话音微顿,见人们犹豫着不走,大声怒吼道,
“我说退下去,没听到吗?都给我滚!”
安保人员相互看了看,这才缓缓向后退去,与木屋拉开距离。
“啪。”
河边一郞将房门用力关闭,转身面向李修杰,感觉整个人都活了过来,一脸正色地问:“你们真的能帮我报仇?”
“这要看你想做到什么程度。”
李修杰回道。
河边一郞咬着牙说:“我要毁了整个圣三一秘社!”
“看来我们的目标一致。”李修杰嘴角露出笑容。
“你真的能做到吗?”
河边一郞有些疑虑与担忧,没有人比他更加了解圣三一秘社的强大。
河边渔业对于圣三一秘社来说只是一小部分资产,他们无处不在,强大到超出人们的想像。
“不试试又怎么能知道?”
李修杰说着盘膝坐了下来,向河边一郞讲道:“现在跟我们说说圣三一秘社吧,把你知道的全都告诉我们。”
只有越了解自己的敌人才有可能战胜对方。
河边一郞在李修杰对面坐下,开始促膝长谈,一直从早晨谈到深夜,又从深夜谈到日出。
李修杰与劳拉对圣三一秘社有了全新的认识。
简单地说,圣三一秘社强大,无处不在。
想要摧毁这个组织几乎是不可能的,不过眼前正好有一个契机出现。
圣三一秘社的社长又称为圣主,没有人知道圣主的真正身份,包括河边一郞在内。
圣主之下设置十大执事,河边一郞就是十大执事之一。
执事之间每次见面都会戴着面具,因此彼此之间也不是太了解。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每个执事都像河边一郞一样掌握着一个庞大的财团,分散在全球各地,为圣三一秘社提供资金支持。
这也是为什么单一毁掉河边渔业并不能对圣三一秘社造成真正伤害的原因,很快他们就会培育出另一个河边渔业来取代河边一郞。
想要彻底摧毁圣三一秘社就必须先从这十大执事开始下手,最好是能直接杀了圣主。
每隔十年十大执事就会有一次朝圣,从世界各地赶往圣主所在,进行朝拜。
恰巧这次朝拜的地点距离日本并不远,位于公海的一处小岛,被圣三一秘社称为圣岛。
朝拜时间在三天后,典时十大执事会收到具体的位置信息。
每个执事最多可以带四个人前往圣岛,抵达圣岛之后会接受严格的检查,以确保没有人携带会威胁到圣主的武器。
检查完之后,十大执事会被单独带往位于圣岛上的一块禁区,圣域。
圣主会在圣域接受执事们的朝拜。
每次朝拜的地点并不同,规矩却大致相同。
“这么说我们即使登上了圣岛,身上也不能携带任何武器装备?”
劳拉十分担忧地问。
如果手里没有武器装备,那前往圣岛有什么用,真的要进行朝拜吗?
河边一郞摇了摇头,十分肯定地说:“不能。
如果被发现携带了有可能伤到圣主的武器装备会被视为叛徒,位于岛上的死士会直接将其射杀。”
死士是保护圣主的私军,据说人数一直保持在千人左右,每个人都视死如归,以为圣主献出生命而荣。
为了向李修杰和劳拉展示烈士的忠诚,河边一郞特意喊了名自己培育的死士进来。
一个看起来还不满二十岁的大男孩,一双眼睛略显呆滞,隐藏在呆滞后面的是一种无比强大的坚定。
“啪嗒。”
河边一郞将一把短刀扔在死士面前,吩咐道:“剖腹。”
剖腹?
连个理由也没有,只是传达了一个信息而已。
死士却没有任何的犹豫,捡起短刀就朝自己的腹部刺去,跟着向上一提,肠子和着血从肚子里面流了出来。
剖腹是一种残忍的自杀手段,剖腹者不会立即死去,而会感受一段时间痛苦的折磨。
这也是为什么剖腹者身后通常会站着一名杀手,等对方剖腹之后一刀结束对方的生命,以减轻痛苦的折磨。
河边一郞看了样地上满脸痛苦却连哼也没哼声的死士,眼睛没有任何的怜悯,更没有马上结束对方的生命而帮其减少痛苦。
“你们看到了吗?
我花了十年的时间才培养出十名对我忠心耿耿的死士,而像这样的死士圣主拥有上千名。
不。
准确地说,圣主的死士比我的更加强大!”
对于劳拉来说剖腹这种手段实在是太残忍了,已经忍不住在一旁呕吐起来。
李修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