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盯着童瑶,才是让她最放心的。
时薄言听到她突然答应下来,还有些不敢相信。
停滞了好几秒后,才听到他愉悦地笑出了声,“真答应了?”
“嗯,答应了。”
童婳双眼直视着他,道:
“这可是你说的,帮我盯紧童瑶,我爸就交给你了。”
“可以。”
时薄言眼中的笑意逐渐加深。
“那就不耽搁了,我现在就上楼去收拾行李。”
时薄言从沙发上起身,就连背上那火辣辣的疼仿佛都没那么厉害了。
“你坐着,我来吧。”
童婳开口,拦下了他。
她虽然不是医生,但不是什么都不懂。
就照片上那样的创口面积,他其实该在医院住个个把星期,要打不少的消炎针才行。
也不知道是墨临渊的药太好了还是这个人在逞强,就这样包扎完就离开医院了。
她心里一边想着,一边熟门熟路地上了楼。
“麻烦你了,我的前妻。”
身后,传来时薄言愉悦的低笑声,“前妻”这两个字,都让人听出了几分无端的暧昧来。
童婳没回头,更没搭理她,而是径直往主卧的方向走了过去。
这里童婳并不是第一次来,走到主卧门口,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还是那熟悉的气息,即便对她来说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但一站在这里,她的脑海里,还是能如数家珍地回忆起上辈子跟时薄言的一切。云南
站在门边沉默了片刻,她才深吸了一口气,走到更衣室拿出行李箱,帮是薄言是收拾衣服。
这些事,上辈子她经常做,就如他说的,他不喜欢外人进他的房间,更不喜欢外人来动他的贴身衣物。
所以,每一次她帮他收拾行李的时候,都会不由自主地开心。
因为,在她心里,时薄言是把她当自己的人的。
谁知道……
其实,有时候,她不想再去回忆上辈子的事,甚至,她还想过,也许这辈子的时薄言跟上辈子是不一样的。
因为很多事情都改变了,时薄言对自己是真的不一样了。
可每当看到这些熟悉的场景,她就根本没办法将这辈子跟上辈子区分开来。
更没办法忘掉那个惨死腹中的孩子。
如果她重新跟时薄言走在一起,重新怀了一个孩子,那她怎么去面对上辈子的那个?
想到这,她用力攥紧拳头,紧咬着下唇,深深吸了口气,不让自己再去回忆上辈子的不堪。
快速帮时薄言把需要的都收拾好了之后,她转身准备出门,目光,又落在了床头柜前那一家三口的照片上。
她,时薄言,星星!
没想到,时薄言还留着这张照片。
就是这相框,都是她当日给他选的。
照片显得有多温馨,回忆就让人有多痛。
童婳盯着那照片看了许久,最后,拉开抽屉,将相框放了进去。
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她就看到时薄言坐在楼下沙发上,手,时不时地碰触背上的伤。
拧着眉看上去并不舒服。
童婳高中的时候,一次化学实验课,下手臂被酒精灯不小心烧伤了,烧得没有时薄言这个严重,创口也没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