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时薄言的眸色,冷了几分。
墨临渊回想起昨天在医院里,秦衍对童婳那般非同寻常的紧张,眼底带上了几分若有所思。
“童婳出轨了?”
自以为get到真相的墨临渊,很不厚道地在时薄言的伤口上“撒盐”。
时薄言冷眉一拧,冰冷的眸子,带了几分不悦的警告,朝墨临渊看了过去。
“不可能,要出轨出轨。”
裴祁脱口而出道,“婳姐这么,怎么可能会做对的事。”
裴祁这话一出,时薄言的面上明显呆滞了一秒,随后,轻嗤了一声。
看,放谁身上都觉得,主动提离婚的人,就不应该是童婳。
他也几次像他们一样理所当然得这样认为,童婳那么热烈,那么执着地喜欢着他,追逐着他,怎么能说放手就放手呢。
可现实是……她真的放手了。
裴祁没察觉到时薄言明显失落的情绪,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