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穿着一身白，斜挎着，脚踩着一双白色毛茸茸的小靴子。
真干净。
她紧张又局促，迈着小碎步跟在后面：“陈哥，真的不能再通融一下吗？”
“不好意思，最低学历标准必须是要高中毕业，下次网上申请的时候看好要求，以免耽误彼此的时间。”陈峰是蓝宇的老人了，做事很有原则，说话不留余地，他走得快，直接甩掉了女孩，拐进江赫云所在的会客厅里。
隔着玻璃门，暗戳戳地看着女孩的身影离开大楼，才吐了口气：“真是难缠啊。”
江赫云没抬眼，还在画，有一搭没一搭地问了句：“怎么了？”
他的手其实也好看，只是不是凌珂喜欢的类型，骨节长，很分明，执着笔的时候，手很用力，下笔很重，指尖发白。
陈峰打开了话匣子：“小姑娘长得倒是挺漂亮的，是个艺人胚子，可惜硬件条件不行啊，高中都没毕业，你说都18岁了，怎么高中还没毕业啊？”
“叫什么名字？”江赫云依旧敷衍。
陈峰翻了翻面试资料：“叫香菱。”
江赫云不认识，也没什么兴趣听了，扔了本子，双手插兜走了。
“我的赫云大神，要去哪啊？又不理我啦？”
陈峰耸了耸肩，话撂地上了，没人接，不过这也正常，江赫云素来话少人怪，不好相处，但谁让他最红，公司没了他不行啊。
拿过来江赫云座前的本子有些好奇地看了看。
他画了一张小丑的脸，侧面打了重重的阴影。
小丑的笑，有些惊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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