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垣嗣站在武士营地之外,在三两刀“砍”翻了几名武士之后,就和捅了马蜂窝一般,接下来密密麻麻约莫有数百号的武士提着刀剑穿着浑身锃亮的铠甲就从营地中跑了出来。
然后他就被这数百号武士给围到了中间,还有数百把武士刀指着脑袋。
但幸好刚刚被新垣嗣“砍”翻的几人仅仅是受了一点轻伤,连血都没流,不然的话现在就不会是这种局面,而是朝着新垣嗣一拥而上了
武士在对战忍者时,可能唯一能算得上优势的就是人数了,毕竟培养一名合格的忍者可比培养一名武士要艰难的多。
成为忍者的门栏永远比武士要高。
这个僵持的局面直到新垣嗣看到了一名从铠甲装束还有气势上完全不同的武士出现。
这名长着山羊胡子的武士率先开口了,操着一口浓重的北地口音,询问道:“来者何人?可知此地乃铁之国忠勇武士之辖地,忍者不可轻犯,犯者当诛……”
然而新垣嗣可没有兴趣听这个山羊胡子满嘴的者乎者也还有陈词滥调,他随即开口打断了对方:“忍者,来自木叶,此次前来只是为了传达木叶想要和铁之国武士结盟的意愿而已。”
说罢,新垣嗣便将手中的那份卷轴抛向了武士。
武士接住了卷轴,但是却没有立刻打开。
反而他继续对新垣嗣说道:“哦,木叶忍者?难以令人信服,殊不知木叶与吾等相隔数十里,期间更有砂忍雨忍封锁,尔一小小忍者如何穿越战场抵达此地?莫非是另有他人假扮?”
听这家伙这么一说,新垣嗣有些无奈,但也在意料之中。
毕竟对方说的也很有道理,而且忍者在武士眼中一向都不是光明磊落的代名词,反而各种阴招伎俩从来都是忍者的拿手本事。
不过还不等新垣嗣将准备好的说辞说完,就只见这个山羊胡子已经拔出了腰间的武士刀,并开口:“吾观汝亦是用刀之人,刀剑自然不会说谎。忍者,拔出汝之兵器,只需与吾一战便可知所言真假!”
说罢,这家伙已经提刀朝着新垣嗣冲了过来。
“……”新垣嗣顿时语结,难道武士的脑回路都是这样清奇的吗,什么叫做“先打过一场才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这种逻辑也真够可以的。
只是让新垣嗣没有想到的是,这名武士确实与众不同,他脚下轻灵的步法异常迅捷,甚至能看到忍者使用瞬身术的影子。
仅仅一个晃眼武士手中的刀刃已经劈到了自己身前。
嘭呲——一红一白,两刃相撞,新垣嗣怎么可能是畏战的那种人呢?恰好,许久未曾磨炼的刀法不正好缺一快磨刀石吗?
“哼。”只见武士嘴角轻挑,眼神中竟是不屑,只见他双手握住的长刀却迅猛发力,一时间竟把新垣嗣单手所持的薄樱压到了胸前。
身为武士,又怎么可能在持刀的力道方面败于忍者呢?因为对于武士来说,刀剑就是性命,而忍者,却不配!
嘶嚓——嘭!
然而下一秒,只见新垣嗣顺着武士刀下压的势头偏转身体,随即让长刀蹭着手中的薄樱滑劈而下。
在将刀刃偏斜弹开的瞬间,也顺势扭动身躯,抬起双腿朝着的武士就是一招木叶旋风连踢。
嘭嘭!一脚踢到了武士的肩膀,另一脚踹向了他的胸前。只不过武士反应得也极为迅速,随即用小臂挡下了新垣嗣的第二脚。
二者在简单地一记交手之后,便如是拉开了身形。
只觉得有些可惜,武士本以为刚刚自己欺身而至长刀绝对可以斩开这名忍者脸上的那面白色面具,但是他却错了。
很显然这名忍者用刀的技巧在他的预料之上,而真正的用刀好手,往往只需一次交手便可知这对手是否值得一战。
所以只是开始而已,武士眼中透露出一丝兴奋,随即将手中的长刀舞了一个刀花,然后便单手将刀刃举过了肩膀的高度,显然他已经换了另外一种架势。
并且开口道:“忍者,吾承认汝值得一战,所以报上姓名来。吾名三船,不斩无名之辈。”
新垣嗣没想到这个山羊胡子就是在将来可以被称作是“忍界最后武士”的那个人,那么也就勉为其难地告诉对方自己的代号吧。
“忍者,白无。”
“哈!”三船呔喝,再度持刀来袭。
嘭、啪啪啪——二者以极快的身形冲突到了一个焦点之上,随即各自手中的刀刃已经在数个眨眼之间相互交击、切割、碰撞了不止十数次。
新垣嗣逐渐变得兴奋了起来,因为光是比拼刀剑的话,他已经察觉到了自己在三船的刀剑攻势之下渐落下风。
可是他要的就只是这种危及性命的感觉,这让他忍不住回想起那时候第一次手握忍刀和那名砂忍硬拼了几十个轮回的“痛感”!
这种痛感让新垣嗣感觉到活着真好。他的眼中电流逐渐蔓延,雷电的力量正在无法控制地溢出。
自从开启八门遁甲第四门之后,庞大的雷遁查克拉甚至直接导致了他的身体细胞“雷化”,以至于成功融合水、雷两种属性的查克拉,觉醒岚遁。
而此时,新垣嗣在与三船的交锋之中,每当三船将他压制一分,那么新垣嗣则又在雷遁的“充能”下更强上一分。
三船同样察觉到了忍者的异样,因为他每每觉得自己就要彻底赢得胜利的时候,对方竟然又把双方的差距拉回到了原点。
所以三船索性继续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