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解释完。
秋生脸上立马强行挤出了一种害怕的神情,说话的语气,也在泛着一种哭泣害怕的味道,朝着贾贵表演道:“贾队长,您不会怀疑我秋生是八路军游击队吧?这可是误会,天大的误会,我秋生就是有十个胆子,也不敢跟这个八路军游击队有牵连,您可别抓我去太君的宪兵队啊。”
贾贵还没有发话,黄德贵便为秋生出头了。
用手拍了拍桌子的黄德贵,指着贾贵,为秋生说话,“贾贵,你又吓唬人家秋生。就秋生这个样子,能是八路军游击队吗?八路军游击队能有秋生这样的人?”
贾贵喝了一杯酒,喃喃道:“我贾贵也没说秋生就是八路军游击队啊,我贾贵的意思,是让秋生给咱评评理。”
“评理?”秋生一推二六五道:“我可不敢给三位队长评理,我就是一个跑堂的大伙计,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都没有看到,贾队长,您大人有大量,就别难为我秋生了,我这就给您催菜去。”
秋生话虽这么说,但是他的脚步,却慢的厉害,没有一丝一毫要去催菜的意思。
贾贵没有让秋生失望,在秋生说完催菜话语后,便吼住了秋生,“站住,谁让你走的?这个理,你评也得评,不评也得评。”
秋生委屈巴巴的叫了一声,“贾队长,您这不是为难我秋生吗?”
“为难个屁,我问你,假如一个狗汉奸,为了自己的安全,不想让这个八路军游击队在这个狗汉奸的辖区里面胡乱折腾,准备花钱。”贾贵又一次把狗汉奸三个字,给顶在了自己头上,且在讲述到这里的时候,口风一转的把自己前面的内容,给一举否决了,“不不不,我贾贵的意思,不是花钱,而是用这个物质,比如药品啊,枪子弹药啊,粮食布匹啊,这样的东西,跟这个八路军游击队做交易,让他们不要在这个狗汉奸的辖区内瞎祸祸,等上面来视察的这个太君走了,八路军游击队在出来祸祸,你觉得这个主意,怎么样?”
贾贵眼巴巴的看着秋生。
这等于是将贾贵他们刚才商量的那些事情,没有一丝隐瞒的告诉给了秋生。
至于秋生怎么想,那是人家秋生自己的事情了,跟贾贵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有关系的事情。
是贾贵把内容详细的告诉了秋生。
听闻贾贵言语,秋生定定的看着贾贵。
说实话。
秋生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费尽心思想要知道的情报,贾贵这个狗汉奸竟然会以这样的方式,一五一十的告诉自己,而且还是当着黄德贵和白翻译两个狗汉奸的面,告诉了自己实情。
贾贵话语中,表达了几个意思。
第一个意思,青城市会有一个新的鬼子要来,这个鬼子的级别,还他的特别的高,不然贾贵这些人,不会这般急切。
第二个意思,这个新来鬼子的安全,特别的重要,一旦有点闪失,贾贵这帮狗日的臭汉奸,都落不到好处,否则贾贵等人不会想出以物质交换,换取八路军游击队不出来活动的想法。
第三个意思,青城市今后,会进行一系列严密排查,相应的,八路军游击队的活动,或多或少都要受到一定的牵连。
粮食、药品、布匹、枪支弹药,都是根据地紧缺的物质。
尤其这个药品,有多少原本可以治愈的战士们,由于缺少药品,牺牲在了与病魔抗争的战场上。
他们在流血啊!
还有这个枪子弹药,战士们为了节约一颗子弹,抢夺一挺机关枪。面对鬼子强大的火力,在冲锋号吹响的一瞬间,毅然决然的发起了冲锋,用大刀、标枪,甚至拳头和牙齿,疯狂的与鬼子肉搏。
要是鬼子真的打算用这个物质,换取八路军游击队某些方面的默契,秋生很乐意促成这件事。
糖衣炮弹又如何?
大不了糖衣留下,炮弹原封不动的反击回去。
贾贵提供的这个情报,还真是一个有用的情报。
得想办法将其传递出去。
当然。
在传递情报之前,秋生面临的最大难题,是安全的从雅间内脱身。探知了自己想要情报的秋生,已经没有了继续待在雅间,伺候汉奸王八蛋的必要。
离开前。
这个表面工作。
还的做好。
秋生弯了弯腰,朝着告诉他情报的贾贵,故意装糊涂道:“贾队长,您说的这件事,我怎么越听越糊涂啊,又是这个狗汉奸,又是这个八路军游击队,又是新太君的。”
黄德贵的作用是什么?
是在必要的时候,给贾贵神一般的助攻。
要不然贾贵也不会请黄德贵吃饭喝酒。
请黄德贵吃饭喝酒,就是为了让黄德贵在必要的时候,替贾贵泄露这个消息,承担一定的风险。
果然没有让贾贵失望。
秋生刚刚表达了自己不明白的意思,黄德贵便开腔了。
“贾贵,你这么说,秋生能明白吗?你的实话实说。”说教完贾贵的黄德贵,把目光对准了秋生,详细说道:“秋生,过几天有个叫做我孙子的太君,来青城市慰问,这个我孙子太君的官,特别的大,比这个山田太君,龟田太君、松本太君的官都大,所以我孙子太君的安全,很重要。”
秋生笑了笑,看着黄德贵。
“我孙子太君要是在青城市出了意外,比如吃饭被这个饭给噎死,或者被这个八路军游击队给打死,再或者撒尿的时候,被这个尿给呛死,青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