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贵不单自己吃,还招呼黄德贵也吃,让黄德贵跟他贾贵一样,把这个怨气发泄在这个鬼子的肉罐头上。
“来来来,黄德贵,吃吃吃,吃这个太君的肉罐头,我晓得你心情不好,可是不好又能怎么着?咱们是太君手下的这个狗汉奸,人家是太君,咱们这些狗汉奸得听人家太君的。别说太君收你黄德贵的这个兵权,就是太君要你黄德贵的媳。”后面的妇字,贾贵说不出来了,“呸呸呸,怎么说到你黄德贵媳妇那里去了,你黄德贵体重两百五十斤的胖媳妇,能把太君给吓死。咱们不说你媳妇,咱们就说你黄德贵,你身为太君手下的狗汉奸,太君就是要你命,你也得往出交,还的麻溜的往出交。”
“凭什么啊?”黄德贵惊呼了一句,语气一百个不乐意,“命是我黄德贵自己的,别说太君,就是八路来要,我黄德贵也不能给啊,给了我黄德贵不就死翘翘了吗。艹,姓贾的,你丫的能不能说点好听的?又是要命,要是媳妇,你丫的这是按得什么心啊?”
“什么心,好心,我贾贵不是看你黄德贵郁闷嘛,就想来安慰安慰你。”贾贵好言好语道。
“你这是来安慰我的吗?”黄德贵气呼呼道:“你丫的,这是来气我黄德贵的,唯恐我黄德贵气不死。”
“气你?”贾贵比黄德贵气性还大,“气你的事情,还在后头那。黄德贵,我贾贵告诉你,我贾贵偷太君罐头的时候,听说了一件事,一件跟你黄德贵保安旅有关系的事情。”
黄德贵的目光,看向了贾贵。
保安旅可是黄德贵的命根子啊,是黄德贵乱世之中安身立命的本钱,黄德贵之所以可以耀武扬威,仗的就是他手底下的千八百条人枪。
本钱没有了。
还怎么翻身?
故黄德贵急了,焦急的望着贾贵。
“听说太君嫌弃你们保安旅是废物,准备让你们保安旅当这个勾人上钩的那个小媳妇,专门引这个独立团上钩。”
黄德贵腾的一声,站立了起来,目光凶狠的看向了贾贵。
什么勾人上钩的小媳妇,分明是把他黄德贵手下的保安旅当做钓鱼的诱饵,引这个独立团上钩。
你大爷的。
这是要将他保安旅往这个陷阱里面踹啊。
假如诱饵不大,独立团能上钩吗。
可这个诱饵要想大,只能在保安旅上面做文章。
贾贵的侦缉队满打满算就t妈的十几个人,就算人人扛着机枪,独立团也不可能上钩,这是其一。
接下来的其二,宫城龟二是本次行动的最高指挥官,自然不会让自己手下人去送死,盘算来,盘算去,送死引诱独立团上钩的差事,只能让黄德贵保安旅去做。
娘希匹的。
坏事了。
黄德贵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贾贵。
这可是一个晴天霹雳啊。
耳旁传来的枪声,惹得黄德贵自行脑补了一幕画面。
无数保安旅的兄弟们,殇命在独立团枪下,他苦心经验十数年的保安旅,就这么化为了乌有。
“我的保安旅啊,我黄德贵的保安旅啊。”一声悲呛到极点的哭喊声音,从黄德贵嘴里飞了出来。
贾贵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好家伙。
你黄德贵哭就哭吧,怎么这个腿,还不停的蹬了起来,我贾贵又不是你黄德贵爹,你这么撒娇,至于嘛。
艹。
无语的贾贵,忽的瞪大了他的眼睛。
奇怪。
白翻译这个狗日的,怎么也来了?
莫不是也被宫本龟二给排挤了出来?
如此一来。
青城市三大汉奸,岂不全军覆没了?
贾贵张了张嘴巴,正欲开口询问,就被白翻译给一句话呛了回来,“贾贵,你丫的这是又把黄德贵给怎么了?闹的黄德贵又是哭,又是闹,关键这个腿,还不住气的来回蹬,知道的,这是你在气黄德贵,不晓得内情的人,还以为你贾贵是黄德贵的亲爹,黄德贵这个儿子再朝你贾贵这个爹撒娇索要东西。”
“白翻译。”贾贵回了一句,“您这是什么话?我贾贵是能有黄德贵这种儿子的人吗?再说了,我贾贵要是有黄德贵这种儿子,我贾贵上一辈子造了什么孽啊,要不然能有黄德贵这种败家子的汉奸儿子。”
黄德贵止住哭腔,瞪着贾贵一眼,语气很是不服气的道:“贾贵,你他的放屁那?我黄德贵怎么就不是你儿子了,呸呸呸,你贾贵这么不是我黄德贵亲爹了,错错错,我黄德贵是你贾贵的儿子。”
“这不一样吗?”贾贵斜眼瞟着黄德贵。
“一样个茄子。”黄德贵道:“我黄德贵这么不是你儿子了?我黄德贵干嘛当你贾贵儿子,你贾贵就t妈的丢人了,贾贵,你是不是看不起我黄德贵?”
“这是儿子不儿子的问题吗?”贾贵辩解了一句。
有黄德贵这种儿子,简直倒霉八辈子。
“你们搞毛啊。”白翻译骂了一句。
这一句话。
等于是提醒了黄德贵,不想在是不是贾贵儿子问题上做过多纠缠的黄德贵,将话题扯到了保安旅上面。
“白翻译,你的帮帮我黄德贵啊。”
“怎么帮你,就你保安旅那几块废料,怎么帮?”
“我承认,我们保安旅是废料,可就就算废料,他也是山田太君的废料啊,可不能让宫城太君把我们保安旅给当了钓独立团上钩的诱饵啊。”
“钓独立团?”白翻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