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白的,有这么香的粪吗?”黄德贵将手里还剩下一半的驴肉火烧举了起来,朝着白翻译示意了示意,“这不是粪,这是驴肉火烧,太白居的驴肉火烧,驴肉火烧能吃,粪不能吃。”
“谁说粪不能吃?”白翻译诚心和黄德贵抬杠,“猪就吃,对了,还有狗,狗也吃。”
“白翻译,照你这么说,咱们也吃粪啊。”黄德贵也是杠精附身。
“咱们又不是贾贵,能成猪嘛。”白翻译喝了一口驴杂烫。
“白翻译。”黄德贵是诚心奚落白翻译,只不过将自己给连带着损了,“咱们是什么?别看咱们人五人六的,人前队长叫着,可是在老百姓心中,我黄德贵、你白翻译,还有贾贵那个狗日的混蛋,就是为小鬼子效力的汉奸,前面还加了一个狗字,狗汉奸,狗汉奸,说的不就是咱们两个人吗,名字里面带了狗字,跟吃粪的狗有什么区别,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