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好似是个很别致的店,里面的东西都是顶顶独特,别无分号的。不过我儿子因着这个月去奇趣堂次数多了,花销也大,”其中一位夫人半是抱怨,半是炫耀,“前两日刚又从账房那支了十两银子,说是买什么什么手办……哎呀,其实吧,倒也不是我说,十两银子对咱们这等人家也不算什么,孩子买一点喜欢的东西,总比拿着银子去青楼包粉头更好些。”
这话倒是引得几位夫人都连连点头。
众人的话题,不由得就被引到了奇趣堂上,甚至纷纷约了起来,说是得了空一定要去奇趣堂看一看。
宋思梅见火候差不多了,不动声色的露出抹笑来,扭头嘱咐丫鬟把那藏着贵宾卡的扁平锦盒拿了出来。
“这是什么?”一位夫人很是捧场的问。
宋思梅微微一笑,从那扁平锦盒里捏出那张卡来:“说起来我与这奇趣堂也是有缘,先前奇趣堂的东家救过我一命,后来我们一见如故很是投缘,她便送了我这张全大兴都只有一张编号为零零零一的贵宾卡。”
宋思梅把这卡的效用同诸位夫人一讲,不少夫人当即眼神就亮起来了。
原本宋思梅这位宜锦县的“第一夫人”,一言一行就容易引领整个宜锦县的风向,她又话中颇多对奇趣堂的赞赏,已是够出了诸多夫人对奇趣堂的好奇与向往。
再加上她特特亮出的这等“贵宾卡”,简直就是让几位夫人恨不得立时拥有同款。
然而宋思梅又说这卡是限量的,开办需要极为严苛的条件,这下可不得了,这在那几位夫人心中,顿时将贵宾卡跟地位的象征化上了等号。
待到宋思梅这边的小宴一结束,几位夫人嘱咐车夫,直奔奇趣堂而去。
阮明姿今儿正好在奇趣堂里帮着理货,顺便再教店里伙计一些营销的话术,结果就见着几位珠光宝气的夫人,结伴而来,打量了这奇趣堂一番,显然对奇趣堂的布局还算满意,一开口便是:“梅夫人的贵宾卡,是你们这的?”
阮明姿倒没想到这一步起效这么快,她先前把贵宾卡送给宋思梅,其实也有一点点这方面的思量,是希望宋思梅平时多用奇趣堂的东西,引发旁人的跟风。
但她没想到宋思梅是直接给她来了个万众瞩目的大推。
阮明姿微微一笑,自然不会放过这几位大客户。
但她深知,太容易得到的,一定不会让人很珍惜。
她便笑着请几位夫人上了雅室,好茶好点好景招待后,轻声曼语的婉拒了几位夫人要开贵宾卡的要求。
“实在是,小店的贵宾卡只对极少数极为尊贵的客人开放,毕竟这其实是我们给大客户的一个小小福利。”阮明姿一脸歉意,“开放贵宾卡条件也很是苛刻……还请几位夫人见谅。”
若旁的铺子敢这般拒绝她们,她们定然会拂袖而走,但眼下这铺子是连县令后院独宠的梅夫人都推崇备至的,那又不一样了。怪不得梅夫人也说,想要办这个贵宾卡,条件很是苛刻。
几位夫人倒也很有耐心,说下次再来。
几位夫人像是跟奇趣堂杠上了似的,隔三差五便来一趟,哪怕什么都不买,只在雅间里喝喝茶,吃吃点心,也分外惬意。
阮明姿也很是沉得住气,其间不少夫人提出可以额外给她一笔银钱作为贵宾卡的资费,也被她义正言辞的拒绝了。
这样倒反而显得贵宾卡越发弥足珍贵。
那些个有头有脸的人家,追求的就是这种珍贵与独一无二的,她们越发喜爱看重奇趣堂了。
平日里像是奇趣堂开发了什么新商品,她们几乎都会来捧场一番。
日子久了,阮明姿这才发放了第二批贵宾卡,数量不多,也就三张。从零零零二号一直到了零零零四号。
她把这三张卡,郑重其事的让人敲锣打鼓一路送到了对方府上。
路上有行人问,这是做什么,便有人一讲,竟然是送什么贵宾卡,听得那些路人都直咋舌。
但这噱头也潜移默化的在路人心中形成了一个“奇趣堂贵宾卡”是非常珍贵稀有值得庆祝的印象。
拿到卡的夫人们简直像是得了什么奖赏,欣喜若狂,有意无意的总要跟人显摆一番,看到旁人那羡慕嫉妒恨的神色,简直虚荣心爆棚,心里舒畅无比。只觉得她们攥在手里的这张精致的木牌,不是什么贵宾卡,而是身份地位的象征。
原本能拿到卡的三位夫人,就是靠花销堆上去的,背后的财力定然也是顶尖的,完全称得上是宜锦县最有头有脸的几家。他们的一言一行都在潜移默化中对其余几家稍稍弱些的人家有着指路般的作用,旁的人家一看,呦,最厉害的那几家都开始推崇奇趣堂了,那她们还在等什么?
于是,奇趣堂不仅仅开始吸引年轻的客人,不少夫人出门喝茶聊天,也开始把奇趣堂列为主要目的地。
奇趣堂在宜锦县的上层家族中,彻底站住了脚。
当然,这与宋思梅不遗余力的推广也分不开。
阮明姿在年底之时,送了宋思梅奇趣堂的一成分红作为感谢,宋思梅倒也没跟阮明姿客气见外,直接心照不宣的收了下来。
当然,其间也出现了不少奇趣堂的仿品赝品,但因着奇趣堂的名声太大了,有些人为着便宜买一些仿品赝品,但凡让那些对奇趣堂商品很是熟悉的夫人们指出来,那就是颜面尽失,还不如不买。
再说那些仿品赝品,比之奇趣堂的正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