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得极为缓慢,阮明姿边走还要辨认方向,有时候还要停下来让玄衣少年休息会儿。
这少年倒是半句话都不曾多说,若非阮明姿说要休息,他哪怕已经脸白如纸了,怕是都不会主动提出要休息。
阮明姿都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索性就根据自己估摸着来,走一会儿便停一停,让玄衣少年缓一缓。
直到月上枝梢,阮明姿这才将人搀扶到了家中,后背都被汗给浸湿了。
几乎是头一沾炕,玄衣少年便面白如纸的晕了过去,若非还有些浅浅的呼吸,阮明姿都要以为他这是猝死了,可把她吓了一大跳。
阮明姿叹了口气,赶忙去了孙大夫家。
虽说村里的孙大夫医术也就那样,但怎么说也聊胜于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