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阮明姿依旧是一大早便起了床。昨晚席天地给开了熬的药,也给了她一些外敷的膏药,一夜过去,喉间那股灼烧般的疼痛感倒是减轻了不少。
只是还是没办法开口说话。
阮明姿推开了门,外头倒是又飘起了小雪,虽说不大,但夹杂着一点点微风,吹过院里那棵梅树的枝丫,窸窸窣窣的,雪粒子往人脸上飘。
她往手上呵了口气,白气氤氲着溢出,腾起了一片雾气。
席天地已经起来了,正在廊下叉着腰在那活动身体,见着阮明姿,啧了一声,“被你那不孝心上人掐的脖子,好些了没?”
这话说的,阮明姿脸就一红。
什么不孝,什么心上人。
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