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妧自那日后就开始了师从赵谨的学习生涯,宋妧不禁感叹赵谨到底是什么变化而成的?这也太厉害了点,博古通今,学识渊博,见解独到,心思沉稳,足智多谋,才思敏捷……,宋妧是万分佩服的。她想着估计这辈子她是达不到这个变呃态所能达到的高度了。
宋妧哪里知道赵谨前世是护国公家的嫡长公子,举家族之力精心培养的惊世之才,这一世又得邕亲王妃的点拨,再加上两世为人领悟到的东西,旁人想要企及?怕是没什么可能了。
佩服是一回事,心中无限次的咒骂赵谨这个变呃态则是常有的,因为宋妧陷入了赵谨魔鬼般的、地狱式的加强培养。课程紧凑,难度又很大,就连春节都只允许她歇息了几天而已。真让小小的她有些吃不消。
但是宋妧也到底还是咬牙坚持了下来,本着输人不输阵的原则,姐一个成年人还能败在你这个少年的手里?在前世哥哥的公司比这再苦再累的事都有许多,这算的了什么?尽管放马过来吧,姐是不会服的!
所以宋妧未曾抱怨过一句,未曾拖拉过一次,坚定的意志,高度的自律让赵谨也十分惊讶。
赵谨再一次坚定自己的想法,把宋妧争取过来是个好主意。
至于她愿不愿意被争取过来,或者是可不可以争取过来,还要想个办法。
“明天起一直到陛下的寿宴你都不必过来了,寿宴后正常过来上课即可。”
“不过在那之前,有件事你得知道。”
宋妧从书本中抬起了头,隔着珠帘瞧着对面书案前的赵谨,这个蛇精病不会是要给她下什么套子吧?不得不说女人的第六感真的是超准的。
“世子请讲,阿钰洗耳恭听。”
“不知你可否听过双子星的预言?”下套正式开始,宋妧则是配合的装出一副认真,非常认真的样子听着。
宋妧那个正直的自己在心里发问:你明明就知道的事,装什么装?
这个无赖的宋妧厉声大喝:闭嘴!认真听讲,以‘尊师重道’的名义罚抄书好有趣吗?
正直的自己委屈的撇了撇嘴:好吧,我错了,不过你这样没准还得挨罚。
等到赵谨把这个事讲完了,没有任何掺假,一五一十且简明扼要的,难道她判断有误?宋妧也不好说什么,就认认真真的:“哦。”了一声后,听到对面一道温温润润的声音响起:
“是宋定康宋大人告知于你了吗?”
宋妧一听这声音就是一激灵,这厮一旦这样就是有诈啊,不敢怠慢的快速回答:“没有啊!”
“那你是从何处得知的呢?”
“我……,我并不知道啊。”
“嗯,很好。欺瞒师长,有违尊师重道,是乃失礼,该罚。今天多做半个时辰的课业。”
“我……”我去你个蛇精病,难道她这辈子就要栽在‘尊师重道’这四个字上了?
宋妧有些不服气的走出了珠帘就站在中间厅堂里看着赵谨,心里琢磨着你要罚我也得告诉我是哪里漏了馅吧?
“不服气?”
宋妧没说话就那么看着她。
“行,我本来还要好心帮你一把。你这双子星的身份宫里已经有些主子知道了,这次去指不定就有人要打你的主意,到时候你吃了亏……”后面自己去想吧,随即站起了身就要往外走,悠哉惬意的模样准能气死一票心眼小的。
宋妧的脑子里飞快的转着:
打她的主意?无非是那几个有皇子的,想给他们儿子选助力,还是选大小老婆预备队?
她可不想无故的站了队,以她从她二伯伯那里听来的,这延庆帝疑心大着呢,她们永定候府一众全是坚定的保皇党,她一旦行差踏错或者是不慎着了别人的道,不得已站了队,会不会成为家族的弃子?到时候雍亲王府这保皇党也会放弃她。延庆帝会怎么收拾她?后梁会不会得到机会抢了她去都是好的,或者直接宰了她以绝后患?
“世子是知道了些什么风声吗?”就知道这姑娘精着呢,她哪里是一个孩童脑子可比的,纵是许多成年人也是不如她的。赵谨温润的笑了,风度翩翩甚是迷人,随即意味深长的问:
“你说呢?”
宋妧望着他的笑容,心里更慌了。要是平日她还会多看两眼,现在她满脑子都是琢磨着怎么抱紧赵谨的大腿,宋妧连忙走上前去拽住了赵谨的衣袖:
“世子您刚才定是眼花了,我哪里有不服气?”
赵谨看着她第n次拽他的衣服,已经见怪不怪了,心想着全大晋的女人无论大小有一个算一个,没有一个敢对他这么无礼的,也就是她这个大胆的姑娘敢如此。好吧,反正是自己的学生,左右他也不烦感,拽就拽吧,配上她那狗腿子模样还挺让人舒心的:
“我记得你刚才还很硬气,怎么这顷刻间就怂了?”
“世子您还不知道我吗?我从来都是这么怂的!”
屋外的暗卫听到这二人对话,反应不一:
有的认为:姑娘您能有点骨气吗?主子,您能有点出息吗?总是欺负一个小姑娘有意思吗?
有的则是:我们主子就是英明神武!没错,就是盲目崇拜。
“呵呵,好吧,念在咱们毕竟师生一场,总是要帮一帮你的,只不过……”
“嗯?世子尽管吩咐!”宋妧那一副狗腿子嘴脸简直不忍直视。
“刚才罚你课业的事……”
“世子放心,我一定按您的吩咐再加半个时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