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妧和佩珠佩环易了容后,便悠然自得的要去祁伯那里。佩珠心里琢磨着这王老板找上门来了,
“姑娘你不着急吗?”
“着什么急?”
“万一这王老板再反悔了呢?”
“你到得急,他才会反悔呢!”
到了邹府的门口,宋妧就开始吵着:“祁伯,你这么急着找我回来,是为什么啊?”
佩珠赶忙有眼色的跟了句:“就是,公子玩的正乐呵呢!”
说话间几人就到了正厅,宋妧瞧见了正坐在太师椅上的王老板,连忙拱手道:
“哟,是王老板,小子有失远迎了。”王老板也起了身拱了拱手,笑呵呵的回话:
“邹公子客气,我也是突然到访,没有事先递贴子,还没请公子原谅我这冒失之罪呀!”
“哎!哪里什么冒失不冒失,到了我这府上就是朋友。”
“祁伯,快去备好酒菜。”
“哎,小公子莫忙,我今天来是有些要与公子商量!”
“哎,吃过了再商量也不迟嘛。”
“祁伯,快去准备吧。”
“小公子,您先听我说完。”
“我呀,昨个得见了那个铺子东家的子侄。”说到这就停顿了一下,仔细的观察着宋妧的表情,宋妧吃些果子碟,见王老板没了动景,就抬起头询问:
“哦,然后呢?”
“子侄倒是说了东家现在急用银钱,还催我赶快卖了铺子应急。”
“哦,好啊。”
“只是小公子您出的价钱未免太低了些,您看……?”
“嫌低?这价格也算公道了。”
“小公子,在下这也是两头说和的买卖,东家那边同意降一点,您看你也别这么坚持,不如您再加一点?”
“既然王老板说话,这面子总是要给的。”
“好吧,就六千五百两。”
“这……,这么大的铺子,这加的也太少了些,您看不如就七千两吧,咱们凑个整数,如何?”王老板笑呵呵的跟着宋妧讨价还价,宋妧也陪着笑脸:
“哎呀,这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我们就用过酒菜后再说吧!”
“祁伯,酒菜准备好了吗?”
“公子,现在上酒菜吗?”
“上啊,还等什么呢?”
王老板看宋妧这意思就是不同意加到七千两了,不想谈了。这小公子还真稳当,罢了:
人也不能太贪心了,想到这就起了身对宋妧说:
“左右东家急着用钱,我也不好挡着了东家的财路。”
“嗯?你不用再和东家商量商量了?”
“实不相瞒,已经商量过了,在下料想小公子加不了多少的银两了,这左右差的也不多,我想着东家会同意的。”
“王老板可得弄准了,否则这东家怪罪起来就不好了,做生意都图个顺遂!”
“公子请放心,如若东家有什么不满意,自有在下承担。”
“只是这过户的话……,东家不在雍京,该如何?”
“这房契地契不握在手里,总是不放心的。”
“小公子请放心,东家临走之家已经把这事委托给了在下,又有他的子侄协助,很稳妥的!”
“哈哈哈,好,即如此那就这般定了。”
“不知小公子明日可有空?我们到府衙过了户头,咱们一手交钱一手交铺子。”
“成,就明日吧。”
“好嘞,在下明日就伢行等着公子。就先告辞了。”
“哎!别急着走啊,这酒菜还没……”
“在下确有急事,下次吧。”
“即然王老板有急事,我也就不好再留,我们来日方长。”
双方拱手告别后,佩珠就有些兴奋的对宋妧说:
“姑娘厉害,您预料的还真准,这东家到底是没挺住!呵呵呵!”
佩珠颇为自豪的笑着,宋妧抬头看了看她,有些语重心长的说了她:
“佩珠,莫要笑话他,等以后,我们也许会比他还要难。”
“姑娘,有世子爷在,您怕什么?”
“他有他的难处,我能做到的就是不拖累他。”
佩珠有些不太明白宋妧说的话,能依靠世子爷不好吗?
第二日宋妧就和王老板和那个东家所谓的子侄签了合约,又在府衙换了手续,过程很快,宋妧想这王老板倒是到府衙打点的清楚。终于把这房契地契揣在了自己的怀里算是放心了。
“小公子,在下可要恭喜你呀,这一间铺子如若不是东家急于出手,你哪里能这么容易得了?”
“哎,王老板,是东家急于出手还是您啊?”
“啊?这……”
“王老板,大家都是生意人,这也算不得什么事,终究是买卖成了不是?”
“哈哈哈,小公子这年纪轻轻就能有这等见识,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在下佩服!”
“哎,王老板,这州桥还不是您的地盘?小子日后还要多多仰仗您多加照拂!”
“小公子这等能耐,还怕无人照拂?”
“小公子家乡远在龙泉,竟到这雍京城来做生意,若说无人照拂,在下可是不信的。就那润雨巷的宅子可就不是一般人家能置办的起的!”王老板是想套套宋妧的底,到底是有什么门路,以后相处起来总要有个章程不是?
“哎!王老板,看破不说破!”奈何宋妧就是不上当。
“呃?哈哈哈,好好好,是在下莽撞了,给小公子赔个不是。”
“日后啊,我要求到王老板莫要嫌弃我麻烦才是。”
“哎,小公子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