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走进去后,发现了齐景孺,他好像才醒了过来的样子。
他看见三人浑身是血的进来了,有些诧异,刚站起来,就皱了皱眉,四下寻找着什么。
忽然间,就在窗边发现了一个燃烧着的薰香。
伶南亦看见了,冷笑着说道:
“齐公子,还真卑鄙!”
宋妧瞧了伶南一眼,询问道:
“怎么?”
“这屋子里有……男女欢好的药!”
三个姑娘,也都察觉了身体里的异样,一股一股的热浪,及乎要把人掀翻。
三人就想退出去了,齐景孺连忙就要上前查看三人的伤势,可是宋妧强忍着此药渐强的力量,迅速举起了短剑,咬牙切齿的说:
“你给我滚远点!”
“宋姑娘,我……我没有恶意!”
“哼!鬼才信你。”
“撤出去。”
宋妧没怎么受伤,伶南和安北伤的不轻,她们二人先撤了出去。
宋妧才倒退着走了出去。
由于宋妧呆的时间长了些,又没有内功,吸的药更多,所以她的反应很大,脸红的不像话。
春日夜里,外面乍暖还寒的空气,终于让三个姑娘清醒了些。
齐景孺这时掏出一颗药丸服了下去,想解了这药性。
可是他发现,这东西并不是毒药,他吃的药丸没有丝毫作用。
他回想起,他刚才看见的那个薰香时,看着是才点燃不久。
可即使如此,他吸入的量也比三个姑娘多,赶紧用内功压制,也只是勉强可以。
随时都有沦陷的可能。
他并不知道,此药是经过精粹提取的,药力很强。
吸入一点,都难以抵抗。
也就是齐景孺内功深厚。
他走到了外面时,发现三个姑娘也都面色潮红。
他下意识的想靠过去,宋妧厉声制止了他:
“站住!”
宋妧话间刚落,险些被这强大的药性控制住,迷失了自己。
她果断的举起手臂,一剑划了下去。
鲜血淋漓!
让在场的人都清醒了许多,尤其是安北,大喊道:
“姑娘!”
宋妧左看了看二人,咽了一下口水后,问:
“你们俩,信我吗?”
“信!”
“那我们就……”宋妧就和二人低声了说了一句。
三人对视一眼,共同的点了点头。
伶南和安北,同时举剑划破了自己的手臂。
然后迅速向花园里撤退。
齐景孺不知道她们想干什么,他一想到几人一身的伤,怕宋妧有什么危险,也跟了过去。
三个姑娘的速度很快,不一会儿就退到了花园里。
三人背水而立,宋妧收了短剑,解下了斗篷扔在了地上,看着不远处的齐景孺:
“齐景孺,以前我接近你,也不拒绝你的接近,让你误会了,是我的不对。”
“今日你设局害我,又逼得我走投无路。”
“我们今天以后……两不相欠!”
“不!我没有。”
齐景孺有些慌了,他并没有要害她,不是这样的。
他只是听了母亲的话,制造一些和她相处的机会,想让她看到他的好。
并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宋妧并没有给他多说的时间,只喊了一声:
“跳!”
“扑通!扑通!扑通!”
三个姑娘全部跳了进去,齐景孺惊慌失措,跑到了水边,大喊:
“宋姑娘!宋姑娘!”
可是没有任何回应,他想到这就想跳下去救宋妧,可是身体里的一股强烈的热浪袭他,让他直接眩晕不已。
他赶紧坐下来,用内功压制。
在暗处的一个黑衣人,手握成拳,在空中一挥,大骂道:
“这小娘们,真他娘的烈性!”
这黑衣人仔细的想了想,转身离开了,不一会儿就到常治身边:
“殿下,我们折损了不少人,想要活捉宋妧,都没能成功。”
“眼看着时间所剩不多,就把人向着即定的地方赶……”
“宋妧也确实被我们的人逼到了那里。”
“药也下了,姓齐的也送到了那里。”
“可是……”常治听他停了下来,突然转过头,眼神阴森的看向他:
“出了什么岔子?”那黑衣人有些害怕的缩了缩脖子,咽了一下口水:
“那宋妧太,太烈性了,跳河了!”
“是死是活?”
“属……属下不知。”
“不知?”
“不知你过来干什么?”
“属下这……这就去确认,这就去!”
这黑衣人还没等离开,就见常治的另一个属下跑过来了:
“殿下,邕亲王领着亲卫军过来了,人不少!”
“还有其它的援兵吗?”
“还不曾,想是因为赵谨还没进城的原因!”
“桃花林那里有变故吗?”
“人都中了méng_hàn_yào,又有咱们的人看着,一个人也没放出去。”
“对外说有贵人包了场,亦没人进来。”
常治点了点头想:五城兵马司的人,有人替他拖着,不会坏他的事。
那就只剩下殿前军,殿前军没有兵符是不能调动的,这事出紧急,殿前军暂时也不会来。
外人看这只是小规模的械斗,殿前军许会和五城兵马司的人扯皮,这样一来,他就有时间了。
“还能拖多久?”
“最多半个时辰。”
这时候,天空中升起了一个信令,常治见了,就知道赵谨突